第十二章晚宴論道
聶星辰淡淡的說道「把她扶起來」
傭人把人扶好,接著把姑娘的外衣脫去只剩下內衣開始在她身上亂摸。
聶星辰轉頭看了看兩個女孩「親愛的,你不會吃醋吧。」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在場的都楞了,轉頭看著姜梓源和姜梓欣二人。
「別廢話了!都什麼時候了,還不正經,救人要緊!」
姜梓源皺眉臉色微紅的怒道。
聶星辰撇了撇嘴繼續仔細小心的檢查著。
清微老道豎起大拇指朝眾人說道「這要放以前絕對正宮娘娘的身份,貧道佩服。」
緊張的氣氛被他一句話逗的倒有些愜意了,所有人都看了一眼姜梓源笑了笑。
「姐,你真霸氣。」姜梓欣起鬨的小聲說道「我不跟你爭了,以後再不跟你吃醋了,你太厲害了。」
眾人打趣的時候聶星辰把金針小心的一根一根的扎進穴位,正面金針扎完抄起銀針在後背繼續,前後整整八十針。
「都成刺蝟了」
所有人都緊張的看著清微感嘆了一聲結果寧家兄弟怒視著他。
咳咳....
聶星辰坐在中間雙手放於前后道道真氣傳入針中,強大的真氣讓屋子裡掀起陣陣熱浪。
「這是什麼治療方法」
清微老道上前幾步仔細看著聶星辰,現在並非治療,聶星辰用金銀針封住了周身的經脈催動真氣往反方向逆轉。
「臭小子!你這樣會讓大小姐經脈寸斷的。」
聶星辰現在無法說話心裡暗罵:牛鼻子,你不說話能死啊。
真氣疏導經脈開始逆向旋轉,但是全部都繞過了丹田氣海,聶星辰用自己的丹田氣海調動著女孩的真氣,行駛一個周天之後,聶星辰氣勢大漲有些撐不住了,催動真氣瞬間把上衣震碎,此刻聶星辰光著膀子周身全是汗水。
「牛鼻子!!金針!丹田!!入針三寸!!」聶星辰從牙縫擠出一句話,清微不敢怠慢凌空一揮一陣金針飛起直刺女孩丹田。
金針入體,刺激女孩丹田飛速運轉,真氣直接反灌聶星辰。
「哇...」聶星辰吐了一口血飛了出去。
努力抬頭看了一眼隨即暈了過去。
床榻女孩丹田氣海和經脈開始運轉,經脈逆行,丹田順行,女孩周身通紅隨即慢慢的恢復正常的體色,一口烏黑的淤血從嘴角吐出隨即倒在床榻。
「道長...小女..」
清微趕緊上去把脈。
「經脈正常,已經無恙了。」
清微看了看暈倒在地上的聶星辰不由得對這個少年更好奇了。
......
別墅的房間里聶星辰悠悠轉醒,覺得周身刺痛無比,就聽到悅耳的聲音。
「姐,他這裡怎麼有這麼大淤青啊,怎麼辦,是不是受傷了,怎麼還不醒啊,那老頭不是說只是脫力嗎?怎麼還不醒。」
姜梓源看著他腰間的淤青嘴唇有些發青握了握拳,眼睛紅了。
「欣欣..你還是這麼鬧騰...」聶星辰虛弱的說道。
「辰哥,你醒了,你嚇死我了,你都昏迷一天一夜了,都第二天晚上了。」姜梓欣直接撲上去。
聶星辰看著她在她臉頰輕吻一下「暫時還死不了,不過你要壓死我了,渾身都疼」
姜梓欣趕緊起來。
「沒事了,牛鼻子說的不錯,有些脫力而已,幫了他這麼大忙,不給我來幾根人蔘補補,饒不了他。」
姜梓欣一笑說道「還用不著他,現在寧家把你當寶貝一樣供著。」
聶星辰看了看四周,豪華的裝飾,周圍目所能及的地方全是補品和水果。
「看來這次是賺了,這麼大的人情,看來在江州能呆一陣子了。」聶星辰坐起來靠在床頭。
「我去找老道,告訴大家你醒了。」姜梓欣跑了出去。
「這丫頭,還真活潑。」聶星辰嘴唇乾裂虛弱的說著。
姜梓源見欣欣出去了,走了過來,看著他腰間的淤青,紅著眼睛問道「疼嗎?」
嗯??
「不疼,比起給寧小姐治療,這算什麼。」
姜梓源看著聶星辰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喂...你怎麼了?我還沒死呢,哭什麼喪啊。」聶星辰皺眉說道。
「你不是經常打架嘛,你不是武者嘛,我就是掐你一下....」
大姐,你這哪是掐一下,你這是用儘力氣掐的好不好,看著柔弱,這一掐一擰力量著實不小。
接著聶星辰把清微老頭的話講了一遍。
「放心啦,我沒事,你一個女孩還能把我怎麼樣??等我練體以後你隨便掐我出氣,別哭了。」
姜梓源一臉做錯事的樣子「這麼大一片淤血,肯定很疼,我都不知道怎麼跟欣欣說,要是她知道是我弄得...」
「嘿嘿,不用解釋,我聽到了,正宮范?」聶星辰擦了擦她的眼淚調侃道。
「討厭啦,笑話我。」
兩個人你儂我儂的時候房門推開了,寧家人以及清微和欣欣都進來了。
「咳咳,看來咱們來的不是時候啊。」
姜梓源臉色一紅站在一邊,欣欣嫣然一笑不以為然「老道士,你羨慕不來。」說著跑過去在聶星辰臉頰親了一口。
「唉~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
「小兄弟,好些了嗎?」
「我沒事,令愛沒事了吧。」
「沒事了,小女已經醒了一次了,還是比較虛弱,道長開了一副葯喝下去好多了現在還在休息,等小女醒了親自跟你道謝。」
「寧家主客氣了。」
倆人客氣的時候寧仲軍上前兩步跪倒在聶星辰面前。
「你和道長是忘年交,我斗膽叫你一聲兄弟,聶兄弟,您的大恩大德我寧仲軍萬死來報。」
聶星辰目光一閃盯著清微老道。
「你的身份我已經和寧家主說了,放心吧,只要在江州,寧家主表示無人能動你。」
「是啊,恩公,你是我寧家的恩人,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是我的命根子,您這恩情寧某永世難忘,不管是誰,想要動你,先平了寧家再說。」
聶星辰趕緊起來先把寧仲軍扶起來。「快起來,我承受不起會折壽的。」
「小兄弟,怎麼看你也不像十八歲的少年,連青城山的道長都沒辦法您竟然有如此神通,佩服佩服。」
「咳咳,仲軍,不可胡言。」
寧家主這個弟弟真是心直口快,清微老頭臉色跟西紅柿炒雞蛋一樣一會紅一會黃的。
「額,那個,呵呵,我去準備晚宴。」寧仲軍撓撓頭出去了。
晚宴非常豐盛,清微老道跟餓死鬼雙手齊開。
「喂!老頭,你們道士沒有清規戒律嗎?你這犯戒了啊?」
聶星辰打趣的說道,所有人都看著沒吃相的清微道長。
「你們一知半解,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說著抹了一下嘴上的油說道。
「祖師戒律乃是約束普通門人弟子,以達到修養身心體會天人之道。」
清微滔滔不絕的說道。
「哦?你當這裡是龍虎山論道啊?」
「你既然以張祖師門人自居你身為掌教下山榨取錢財,你這道修歪了啊。」聶星辰打趣的說著,寧家兩兄弟笑而不語不敢多說什麼。
「你這麼說我就不同意了,祖師爺的法令約束門人弟子先修身再修心達到天人合一方得始終。」
清微還端起來了,餐桌的人不斷點頭。
「道長高論,如果人連自身都管不住又怎麼能管住自己的心呢,天師道法玄妙自然不是我們凡夫俗子能比的。」
寧伯軍附和道。
聶星辰閉目想了一會,見他不說話,所有人都端著酒杯等著他。
姜梓欣看著聶星辰閉眼不說話說道「辰哥...大家都等你舉杯呢...」
良久聶星辰朝清微說道。
「你說的不對。」
這無疑是公開叫板,寧家主一看倆人較上勁了想打圓場,聶星辰一擺手。
「張天師絕不是這個意思,若你們道門中人真按天師意思苦修,為何無一人飛升?自古就有佛道一家的說法,我覺得指的是思想,並非言行。」
聶星辰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
「無論各地或者各家都有自己的規矩和生活習俗,這個沒錯吧???張天師遊歷天下去過名山大川,所謂入鄉隨俗乃是尊重,不可因你是道長便壞了風俗,也不能因你是佛陀改變人家的生活,所謂道法自然便是融入,天師戒律戒的是心,並非是身,心若得道何顧其身?」
大堂鴉雀無聲聶星辰繼續說道「天師術法通天,古往今來均有記載,但是無論是符咒,丹藥,術法,心法,武功,宗旨都一樣無非就是,救人,治病,修心,向善而已。」
「這和風水醫理一樣,每個地方各有差異,並非青城和龍虎誰高誰低,道家學說理念源於老子李耳,天師集學說理念付諸實踐創立道教,我到覺得無論哪種學說只要做到修心,方可始終,忍常人所不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受,是為大智,放棄自身專修心之道,萬物遵循自然規律就好,畢竟在這世間,受天地自然規律約束,人還沒修好,便想得道,就是人心不足了。」
眾人愣愣的看著聶星辰,清微皺眉說道「那為何祖師遊歷天下留下這麼多古籍和術法,若讓後世得道直接傳授下去不好嗎?」
聶星辰想了想說道「不好,現在有句話富不過三代,若天師真把自己畢生心德功法都傳給後人,後果是什麼?那便是出了數不盡的禍害蒼生之輩,道法用於正道便是天道,用於迷途便是邪魔外道,心沒修好便有無邊法力豈不本末倒置,天師留下的東西,心境達不到便領悟不到,也算是保護機制。」
「十分本事用七分,留下三分給兒孫,十分本事全傳盡,後世子孫不如人,張天師希望自己留下的東西讓後輩去完善去改進,給你們繼續突破的空間,並非守著這老黃曆去遵循他的古法,道法自然,天地在變化,社會在變化,但是道法不變,心之道亘古不變,當今社會你還按照幾千前年的社會去修行,豈不可笑?試問千年之前張天師的道家理論是否違背了當時的社會環境?他之所以能創立道教就是顛覆了一種現象,而現在你們追求的道家還是張天師當年的事情,根本無用,況且道家後輩能人輩出,修出的道家真諦不少,高上清靈美悲歌朗太空,不就是道教珍寶嗎?現在執著於煉丹,符籙,術法就太執著了,那隻不過是天師結合天時地理,人情,風土,所靈活運用的招數而已,這就是為什麼同樣都是佛道子弟,修為卻大不一樣的根本原因。」
在場的人無不震驚,清微老頭嘴唇哆嗦的問道。
「那..那..那你修的什麼道...」
聶星辰輕蔑一笑「去他的道家學說,管他什麼佛家心法,我追求的是讓我身邊的人安然無恙,只要我能保證我愛的人我在乎的人平安無事,我無所不用其極,因為我是人,又不是佛陀,我管那麼多幹嘛,我就是個大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