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奇遇,持杖人

第十章 奇遇,持杖人

姜玉宇和大鵬鳥便落於地坪,大聲喊道:「裡面可是從村子里被擄來的女子?快快出來。我是來接你們回村子的。」

「啊!你是誰?不會是又一個怪物吧!」

「絕對不是,趕緊出來吧!」

「可洞外那麼多的蠍子、蜈蚣、蟾蜍,小怪物,我們怎麼敢出來?」

「均已被我趕走,放心出來吧!」

不一會兒,真的有三個女子出來了。而且,全都安然無恙的樣子。

於是,姜玉宇就問道:「三個怪物把你們擄上山之後,沒有傷害你們吧!」

「那倒是沒有,好像隱隱聽到他們說,等到今晚月圓之時,再用了我們,他們就可以成為什麼魔神了。其它什麼都沒發生。可昨晚半夜它們走了之後,我們幾個就想逃走,沒想到,這洞口,全是小怪物,根本不敢逃了。」

「原來如此,沒事了。跟我走吧,你們的親人,正在上山,接你們呢!」

「太好了。謝謝壯士。」便一同下山。

到的山腰處就和壯漢等眾人匯合了。這壯漢見到自己的丫子毫髮未損,欣喜地抱起女兒旋轉了一圈兒:「怪物沒有傷害你們?」

「沒有,可是,你們要是不來救我們的話,可能,今晚月圓之時,我們幾個就要遭殃了。」

「謝天謝地,你們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就好啊!」

壯漢走到姜玉宇面前:「年少,壯士,請跟我們回村吧。我們要好好謝謝你,擁戴你!你是我們全村的救命恩人啊!」

回到村裡,姜玉宇才知道,這個很大的鄉村也是神農氏的一個分支。只不過沒人說得清是第幾代了。也有少數其它外族人士,比如說少量的軒轅、九黎、高邑氏族人也混雜居之。然而,多年來一直相安無事,平淡的生活在一起。這可能是中國最早的人口混居鄉村了。也就是說,從那時就已經證明了,人類是完全可以混居生活的。

而這個壯漢就是九黎族人,叫撥擋。他年輕時在一次大戰中受了重傷,就被遺落在這裡治傷。後來,也追不上族人了,就在這裡安家落戶,並成家生了一個女兒。而女兒她母親早在幾年前生病不治身亡。剩下父女倆日子過得倒也安閑。因為他有點本事,整個村子都很敬重他。這裡,沒有首領,這撥擋自然就成了變相的首領了,大家都很聽他的話,敬重他。大小事宜,都會來請他定奪。

撥擋就在自己草棚、家裡,給姜玉宇安頓了住處。全村人為了感謝姜玉宇為他們除掉了三大怪物,都非常擁戴他。幾乎每天,都會有人送些上等的食物來。

這,對於姜玉宇來說,無疑是最佳短暫停留、落腳的地方。

一日,姜玉宇隨同撥擋等人進山圍獵。也許人多動靜大的緣故,一群飛鳥從草叢中噗噗嘍嘍騰空而起,實際就是一群野雞。姜玉宇一時興起,聚力彈起,空中連環三縱,伸手便活捉了兩隻,飄落回地,正高興地遞給撥擋時,突然發現大鵬鳥閉目伏地,不聲不響。趕緊走過去仔細看看,沒什麼問題。於是,也沒在意地繼續進山捕獵。

不一會兒,就發現一隻大野豬,這隻野豬很大、很兇猛、也很狡猾。似乎不怕棒打,或者說棒打無效。挨了幾個獵人的木棒之後,竟然毫無損傷的咆哮著翻過一個小山樑消失不見了。此刻,大鵬鳥展翅飛去,在一小片樹林的上空來回翱翔。冰峰知道大野豬可能就在小樹林里。於是,帶著眾人合圍了過去。沒多久,就被木棒打的向姜玉宇面前逃竄。卻被身後的撥擋弓弩箭射中頭心,哀嚎了一陣子,跑了沒多遠,就搖搖晃晃的倒下了。

此刻的大鵬鳥飄落姜玉宇的身邊,神采奕奕,精神抖擻。姜玉宇奇怪的看著大鵬鳥,心想,看到小的,你不動神色,還頹廢的卧了下去。看到這大傢伙,你倒是很開心,很精神的樣子。難道你也懂得大小好壞之分?大鵬鳥忽然撲扇了兩下翅膀,就不再動了。姜玉宇,終於明白了。隨即笑道:「原來如此,你是不喜歡看到有翅膀的,你的同類受到傷害,別的就無所謂了。」

從此以後,只要有大鵬鳥在,姜玉宇再也不會傷害鳥類了。

當天的收穫很是豐富。野豬、野羊、野兔、土獾,獵獲了不少。撥擋帶著大家,抬著獵物,高高興興地向村裡走了回去。

姜玉宇與大鵬鳥在後面慢慢悠悠的往回走,一面欣賞日落彩虹的山鄉風光。可就在這時,大鵬鳥忽然騰起,在高空中盤旋良久,忽然回落,撲閃著翅膀快速地沿著一條小路往北方而去。

姜玉宇,趕緊跟了上去,幾里路之後,大鵬忽然停下,盯著山崖之下不動了。

姜玉宇順勢望去,山崖地底下的大石邊,似有一人影蠕動,便慢慢地走到近前,才看清楚,是一個年齡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小夥子。渾身血跡,似乎受了很嚴重的傷。正在艱難地活動著雙臂。看到來人,也不搭話。

姜玉宇趕緊上前問道:「你這是欲往何處?是否是受了重傷?」

「說來話長,我是受了重傷,恐怕命不長矣!」

「這樣,隨我一起,先去治傷救命要緊。」

「也罷,勞駕了。」說完,便倒地,不省人事了。此刻大鵬鳥近前,矮下身子,姜玉宇立刻明白將他抱起平放在大鵬鳥背上。大鵬鳥便慢慢地向回走去。

姜玉宇正要動身,卻發現大山石上靠著個拐杖,別無他物。心想,一定是此人之物。

於是,伸手操起。乖乖,如此沉重!一隻手差點兒沒有舉起來。喔,看來此人非一般之人啊!

到的村裡,撥擋家中。撥擋將他安排在客舍,開始給他檢查傷勢。看完之後說道:「玉宇,不礙事。都是外傷,調養幾日,便無大礙。」

姜玉宇本就是個心善熱腸之人,聽后,趕緊說得到:「那就快快給他治傷吧!」

撥擋微微一笑,即刻喊道:「丫子,燒些熱水來。」自己就開始翻騰平日里採集的一些草藥來。

這撥擋,雖不是醫生,但他是從疆場上滾過來的,對於,外傷的治理,還是比較在行的。

可是,清洗、敷藥之後,直到後半夜仍然沒有醒來。這撥擋可就有些急了。

「不可能,怎麼會?還沒醒來啊!」來回度步,良久,就說到:「要是瓁瘦沒走就好了。」

「瓁瘦?是誰?他會看病嗎?」刑傲天隨即問道。

「呵呵,瓁瘦是我們這裡,方圓百里唯一的一個,會看病用藥之人。據說,他的祖先就是跟隨神農爺嘗草集葯人之一。」

「哦,那他人呢?」

「這不是因為三怪,逃難還未歸嘛。沒人知道他逃往哪裡,也就沒法兒通知、或者派人找他回來。」

「那,這人有治嗎?會不會死啊?」

「不好說,如果,就他身上這外傷的話,敷了我的葯,應該不出兩個時辰就會醒來。可是,他仍然沒有動靜兒。很可能是內臟受傷嚴重。而我又不懂內傷的治療。真是奇了。」

而此刻,卧榻之上的一個少年,也就是撥擋丫子的好朋友,一股腦從牆角的木棍床上爬了起來:「我知道他在那裡!昨日逃走時,我問過他,我說:『你這麼老了,要到哪裡?』他說:『到南山窪羌村躲躲。』」

「這就好。」撥擋一步竄了出去,找了幾個青年壯漢讓他們火速到南山窪羌村把瓁瘦給找回來。回到屋裡,就說:「玉宇,這下好了。這人可能有救了!」

黎明時分,幾個年輕人便將瓁瘦找了回來。瓁瘦是個看似非常精明的六旬老者。進屋便查看了這個受傷人的全部傷勢,也問詢了撥擋的用藥,可是,雙眉緊鎖,一言不發,自古來迴轉悠。這可把姜玉宇、撥擋等人給急壞了。

可是這瓁瘦依然手捋長長地下鬍鬚,有轉悠了許久,這才突然伸手剛那小子:「快遞給我腰包!」繼而又指向撥擋說道:「你,趕快安排殺一隻渾身通紅的公雞取血,找一隻渾身通黑的狗取血、與我,你自己快速去北山第一山頭第一崖坪之上,有一株獨立青草取回,一起與我。要快,過了午時,此人便沒救了。」

撥擋趕緊外出安排好一切,趕緊赴北山,還真見北山第一山頭第一崖坪之上確有一株獨立青草,不管三十一,連根刨起,飛速取回。正好那兩種血也送到。一併交於瓁瘦。

此刻,瓁瘦,已經在受傷人身上插進了許多細細的桃木細針。隨即用黑狗血抹便其下身,用紅色公雞血點其上身若干處,再將那株青草搗碎拌以雞狗之血,全部喂其口中,再將其側身掄起,在其尾骨處連扎三孔,奇怪的是,冒出的全是黑色的血液,而且,這血液,在木盆之中似乎具有生命,還能來回、左中右遊盪。

直到此刻,瓁瘦在驚異地說:「奇怪、奇怪,對了、對了。快,取明火石,放入其中,要多,全部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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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殷紅,仙劍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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