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妝容素凈,表情痛苦
白色禮裙襯出女子精緻微醺的臉蛋,泛著醉酒後的絲絲動人。
男人低罵一聲,抽了條浴巾將女人整個裹住,丟到大床的一邊。
「嗯...熱……」
女人扯起身上的浴巾,一個回身丟在男人臉上。
媽的!反了她了?
他景墨灝一向別人用過的東西不碰第二下,這個女人真是膽子夠肥。
要不是他從來不打女人,她今天別想從這個房間活著出去!
「嗯...熱死了.....」
女人再次痛苦的蜷縮起來。
男人眼睛危險的眯起。
女人現在的情況看上去並不只是喝醉了酒。
剛才那個被自己關在門外的男的說什麼來著,說是她男朋友?
真是男朋友還用這種下三濫手段?
敢對他景墨灝說謊。
男人敏銳地嗅到一絲陰謀的氣息。
是不是澳洲那邊又派來的新花樣,想讓他一夜之後染上什麼麻風濕毒還是半身不遂?
這群人簡直是越來越愚不可及了,當他景墨灝是三歲小孩?
忽然,一條長腿踹了過來,男人敏捷地出手,一把抓住。
他生來就對外界傳來的威脅有著超人的敏感,身上每一根汗毛都能感知外界的風吹草動。
女人實在難受之極,又被酒精洗腦,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只知道自己渾身發燙,像是身處萬年不滅的火焰山,只想找個冰洞跳進去。
男人冷哼一聲,將她重新丟到一邊,由上而下仔細打量。
妝容素凈,表情痛苦。
如果真是來勾他的,這個樣子絕不是澳洲那邊的作風。
如果說是哪家的老頭子想要找他合作,把自己家的私生女灌了狗屁鬼葯送過來的,那倒是有幾分可能。
既然是送來侍寢的,總要留點什麼證據以後好拿到他這來討點好處。
男人銳利的眸光在女子刮過,連一根頭髮絲都不放過。
是打算用錄音筆,竊聽器還是微型攝像頭?
打量了一圈,這女人看上去乾淨得很,沒有耳釘,也沒有項鏈鐲子,甚至裙子上連一枚紐扣都沒有。
唯獨中指上的一枚鑲著粉鑽的戒指成功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這唯一的線索當然不會倖存,戒指被男人毫無憐惜地捋下,粉鑽切割完美,指環做工精細,在他這裡勉強算是個上等成色。
戒指內側用金沙勾勒的一個心形,中間刻著「lx」兩個字母。
lx...
藍翔?
這女人學挖掘機的?
男人將戒指拿在指尖摩挲旋動,倏然一松,戒指垂直落入口袋。
這種可疑的東西,必須拿回基地里好好檢測一下,若真有人想動手...那就嘗嘗他景墨灝的拳頭到底有多硬!
男人神色絕厲,背後卻被一個柔軟的大活人忽然貼了上來。
媽的!他竟然忘了旁邊還有個纏人的八爪章魚!
男人上手鉗住她的手腕,將她強制壓住。
女人外面觸及冰涼,內里卻依舊是火燒火燎,這水深火熱的煎熬,讓她的神志逼近撕碎的邊緣。
「陳晨...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女子痛苦地忍耐著,淚水滑落眼角,卻不肯悲喊出聲。
辰辰?
這什麼破名字,連他兒子都不會叫這種幼稚的名字。
啐,他景墨灝哪來的兒子?
男人眼眸瞬間變得狠厲,他手上加重了鉗制的力道,口中的語氣儘是冰涼吹著涼氣,「女人,誰派你來的?你想要什麼?」
女子根本聽不清他再說什麼,心裡苦澀的像淹沒在一片汪洋之中。
男人看著淚如雨下的女人,逐漸失去了耐性。
他今天真是瘋了,這種人他早就該把她丟出去了!
他非但讓她在自己身邊鬧到現在,還自說自話地跟一個神志不清的醉鬼聊了這麼長時間!
自己這麼多年一直不碰女人,外界都傳言說他是什麼千年不看女人一眼,沒想到今天被這個女人直接硬貼。
「女人,你再不求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男人冰冷的狠戾掩蓋住聲音里喑啞的低沉。
女子此刻,絲毫聽不見外面的任何聲音,只是一味地流淚哀求,臉上儘是凄婉。
「不要丟下我...求求你...」
男人一聲冷笑。
既然送上門來的,他倒要看看,今天過後會有哪個活膩了的跑到他這來送死。
有想對他景墨灝出手的,就儘管把招數一起使出來,他景墨灝一定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