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國腳的指導

「喲，回來這麼早，調戲人家妹妹讓哥哥打了吧？」宋茜門口蹲著逗著貓，看見唐浩撇著臉回來問道。

「35C。」話一出口就知道壞了，他也不知道為啥這麼說，只是回話的時候，視線剛好落到某個地方，結果自然是臉變得胖了點，就是兩邊不一般胖，令強迫症患者有些不適，他沒敢躲。

晚上七點多又有了兩筆入賬，孫家田68，周麗53，關聯繫數0.5，想必如果孫壯壯掛了，這個時間段他們家會發生不好的變故，兒子命運線既然改變，牽連到既定的命運也沒有降臨。

手機彈出來一條新聞，鎮南集團董事長長子齊康高速酒駕，撞護欄身亡，焦楊點進去一看，果然是熟悉的白色小車。

原來死人也有。。。。焦楊心中一動，又急忙把這想法壓到心底。

臨睡前來了一長串消息，大概是齊康方面的多米諾骨牌倒了，命運點總數又到了八百多了。

次日早上六點多的時候，焦楊醒來突然明白一件事，那時候趙永奇為什麼說一個不夠，又讓他叫人，再想想他手裡的鋼筋，自己原來和死亡只差之毫厘，便再也睡不著了。

既然睡不著，早早出門，趁著買早點的功夫，特地去菜市場轉了轉，看到孫家田兩口子氣色挺好，看來沒什麼事兒。

花了一千多，買了一百多斤的活魚，讓直接扔進市場旁邊的韶河裡，等到晚上也沒見到xx魚，命運線改變之類的信息，想來救魚什麼的沒什麼用。

周三老孫家提著幾條魚和一堆禮品來答謝救命之恩，原來孫壯壯瞞了幾天才說。孫家田原來也不認識焦楊，倒是買魚放生才沒幾天，見面把這事兒說出來，想把買魚的錢還給他。

焦楊連說不用，捏個受人所託，不花錢心不誠，好不容易推掉了禮品留下幾條魚，讓夫妻兩個走了。

宋茜可是不信，回頭就把焦楊罵成豬頭，說他亂灑錢云云，還好她性格乾脆，不是整天碎碎念，罵過就算，百度了個微波爐也能做的菜譜，試著做了一下，味道還不錯。

後來不知道哪裡傳出謠言，說名揚寵物醫院醫術不佳，治死狗被狗魂纏身，買魚放生消業，這真是始料未及。不過影響不大。

很早起為了避免醫患矛盾，重病或者稍微大點手術，直接說看不了，讓客戶去市區大醫院治，焦楊可以很負責任的說，從沒有小動物死在醫院裡，嗯，除了神策軍和阿獃的糧食。嚴格的說還有蒼蠅蚊子。

周五季一興和熊大偉建了個小群，把焦楊拉了過去，說唐浩這幾天晚上老是背著人，偷偷捧著個不知道神馬東西，呼喚著球場之神什麼的，讓他看看是不是精神有問題。

不是，精神有問題你找獸醫弄啥？

焦楊當然清楚怎麼回事，隨口掰扯幾句，讓二人放寬心，又問了一下訓練進展，才幾天還看不大出，只是感覺最近做動作停球什麼的成功率高了一點。

周六去羊城打指導賽，唐浩雇了個大巴，從球場出發，各處花了一小時轉了一圈，人差不多齊了，便往羊城進發，因為有兩三個請假的，加獸醫才16個人。

很多隊員都有小車，但也不能排一列火車過去。

到了羊城大家先小聚一頓，沒有喝酒，然後才去預定的訓練基地。

黎祖紅帶的江城格拉虎俱樂部實力還不錯，今年剛打進中冠大區賽，有衝擊乙級希望，訓練場地比英風漂亮多了，打理得清清爽爽的草皮。

這還是第一次在現實中近距離見到國腳，感覺很有壓迫力，高壯身材佇立在那，就像一堵牆一樣。

焦楊掃了過去，對面接近三十來個隊員天賦值最差也到76了，一多半隊員跟三小龍強化后的相差無幾的，盤帶等數據好多都全面超出。

不過唐浩的敏捷，熊大偉和季一興的力量數據比較出彩，王不留的防守預判比他們正選門將還要強一丟丟。

黎祖紅天賦為98，真不愧為當年的亞洲第一後衛，就是現在年近五十，有點發福，踢不大動了。

黎祖紅看了英風這邊的熱身情況，看似隨意的挑了十幾個人出來「周正游，伍曉言，你。你。你。。，那個練頭槌的，還有二十五號，其他人把上午減半的訓練量補上。」

不得不說前國腳眼光真是太毒，讓封神榜算一下，兩邊紙面數據總和只相差二十多。

英風隊排的是433，前鋒唐浩帶著沈庭高樂，中場核心季一興帶兩，後防核心就是熊大偉了。

雙方擺明車馬，黎祖紅一聲哨響，比賽就算正式開始，他又當教練又當裁判，兩邊球員都一起挨訓。

「藍十七號，看住別讓過，用身體擠他，耗子別盤，停下立馬用速度硬吃，啊對，閃開就傳中。守門員出擊別猶豫！自由球這麼站位不對，放兩個去進去，紅隊後衛呢，人進去了你就卡好位。」

焦楊看得非常無語，隔這玩左右互搏？不過也是非常佩服黎叔，這可是真當自己人在這練，一點沒藏私。他這局比賽的任務就是拍點視頻，其他也沒啥了。

他在場邊看得清楚，格拉虎這邊勝在年輕，技術好，有配合，戰術執行比較堅決，英風這邊技術不行，但是力量身體對抗不錯，也很有幾個有經驗老手，守門員預判射門角度方向比對面強很多。

上半場唐浩利用速度打了個快速反擊進了一球，很快格拉虎用配合調開防守，看似沒怎麼受干擾的拉平了比分，過了十來分鐘周正游一記妙傳打了個身後球，伍曉言搶上推了個遠角，上半場結束前幾分鐘季一興遠射打了回來。

黎祖紅看出來兩邊體能都太過一般，提前兩分鐘吹了中場休息，把大家攏到場邊陰涼處，挨個點評，國腳說話，且句句在理，大家只有點頭的份，沒有敢大聲喘氣的。

給了10分鐘上廁所補充水分能量，焦楊看著唐浩帶著一個背包進了廁所，從季一興那得知，足球場之神就在包里，進去想必得拜拜，不由得麵皮抽搐，拜神也別在廁所里行嗎？

季一興熊大偉面露苦色，他兩個也是擔心，隊長都這麼神神叨叨的，英風俱樂部會不會變成陰風俱樂部？

下半場節奏慢了很多，又踢了十來分鐘，唐浩進了一個球，結果氣得黎祖紅破口大罵。

角球搶點，耗子運氣好搶到了後點，球落點也正，他頭槌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怕了還是怎地，，腦袋一縮，後腳自然揚起，腳後跟磕中，結果陰錯陽差地飛進了球門。

球雖進了，國腳卻是很不滿意，說：「縮你XXXX，這要是我自己隊員，搶頭槌這樣搞，我會在背後寫個縮頭烏龜，讓你圍著操場爬兩圈。」

耗子也知一個運氣球不算什麼，態度才能決定以後的成長，不敢言語。

雙方都換了幾個人，-最後焦楊也上了場，他還是經常被人過，不過現在速度體能今非昔比，過了那便再追上，就是不出腳，最後逼得對方傳球。

雖然只是指導賽，國腳親臨，英風隊還都挺賣力的，動作不大跑動倒是挺積極，積極到接近筋疲力盡，到終場都快趴下了，黎叔也有點跑不動了，畢竟退役很久了。

最後英風俱樂部還是輸了一個球，後來對面進了兩，那邊體力還是好一些。

黎祖紅吹了三聲長哨，拍了拍手，「大家都踢得很好，很努力！」完了又是賽后總結，兩個隊伍幾乎每個人都點到了，優點缺點都在眼裡。

他把焦楊特別拎出來說：「別人都很努力，除了你，明明速度很快就是故意留力，你都快30了吧？還有這速度，要是以前拚命練了，就是技術差點，搞不好現在中超都有位置。」頗有點惋惜之意。

這眼力也真不是一般強，這麼猥瑣發育都能看出點端倪，不過黎叔也沒能預料到，現在焦楊的速度何止中超水平。

他私下自己測過，在博爾特那個級數，如果專門練練，破個記錄也不無可能，足球界要是沒其他隱藏封神榜持有者，毫無疑問是南波萬，不作第二人之選。

嗯。。。帶球跑另說。

「黎叔黎叔，他是隊醫，沒人了來湊數的。。。」唐浩解釋說，他想的是大家都沒體能了，獸醫快點那也很正常。

「隊醫怎麼啦，在場上就是球員。」黎叔大眼一瞪，誰都不敢與之平視，「傢伙帶來了吧，季一興熊大偉你們去準備準備，我再和唐浩說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