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 真空十九小時

錠者繁睛夢境中似乎又找到了一點線索，如果化石被偷偷帶到美國了，那這個假的赫斯伯格為什麼又會出現在瀋陽？真正的赫斯伯格是12月4日就回美國了，魏敦瑞為什麼又大費周折找一個假的赫斯伯格接收化石，如果他們中午直接從研究室把化石秘密帶回美國不是就很簡單了嗎？為什麼要放在醫院保險柜一晚12月5日早上用軍列讓一個軍醫帶著送回美國？魏敦瑞、真赫斯伯格、假赫斯伯格還有胡明志、李少濟...這幫美國人和中國人到底在玩什麼花招？

從12月4日中午12點到12月5日早上7點，19個小時，彷彿成了真空，什麼也沒有.

真化石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經歷？

真化石被寄存過銀行，這個假赫斯伯格是瑞士銀行的美國間諜。這兩者之間有沒有什麼關係？

就在錠者繁睛萬分沮喪的時候，村田上尉帶來了松井從北平傳來的情報。胡明志、李少濟和另外幾位參與真化石發掘的中國人也都在重慶，日本情報機會根本無法將他們帶回北平或者日軍佔領區。雖然沒有從銀行保險柜搜出真化石，但從花旗銀行和瑞士隆奧達亨銀行都找到了中美聯合古生物研究所寄存的物品記錄，在日美宣戰前的11月17日全部分批取走了。

從12月4日中午12點到12月5日早上7點，真空19個小時，好像什麼事情沒有發生，但結果從目前的情況看真化石也沒有按照美國人的計劃被帶到美國，而是如高井冬二推斷還在中國！

假赫斯伯格的線索斷了，只有繼續想辦法找出假赫斯伯格的相關聯的人審訊出這「真空十九小時」發生了什麼？

真化石，日本人想得到，美國人垂涎，一個弱小的中國，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用什麼方法來保護住這舉世震驚的瑰寶？

錠者繁睛把范科利從監獄裡帶到審訊室，希望從范科利口中獲得一些線索。

「上帝，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什麼時候可以放我回美國......」

錠者繁睛一動不動的看著范科利慌張無措，語無倫次的啰嗦著，等他安靜下來。

對於美國人，情報機關的審訊手段還算客氣了，但已經把這個傢伙膽都嚇破了，等著范科利漸漸安靜下來也打量起他的時候，錠者繁睛盯著范科利的眼睛問」約翰伯格找你做什麼？」「哦，這個傢伙，他說他是瑞士銀行的，又說為美國中情局服務，鬼知道他是個什麼玩意，我就算我也是美國人，我也不知道除了美國人身份，為什麼要找到我？我只是《時代》的一個記者，為什麼要抓我？」

「記者，混蛋，你認為我們不知道約翰伯格找你幹什麼嗎，如果你坦誠交代，我可以考慮申請放你回美國去？」「先生，我確實不清楚約翰伯格是不是中情局的，他只是上個月突然找到我，問我想不想發一個震驚世界的新聞，還很神秘的要見面說」「但我和他還沒見面，就被你們打死了.......」

錠者繁睛盤問了一上午，甚至動用了酷刑，還是沒有得到一些和假赫斯伯格相關的線索。

從12點4日中午12點到12月5日早上7點，到底這個赫斯伯格做了什麼？真空十九個小時，錠者繁睛盯著手錶，隨著秒針，默默的數著秒針走動的步數，這是他碰到難以破解的問題時的習慣，這种放松的方式往往讓他會靈光一閃，產生一些靈感，但這次真空十九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