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
「子修,你可以帶我走嗎?」我還是想孤注一擲,還是想著他心裡是有我的,我語氣有些卑微的說著,睜開眼看著窗前投射的一點亮光又是新的一天開始了。
算了算日子,今天又是蘇武回來的時間了。我們結婚以來婆婆就一直催著我們要個孩子,他也是無所謂的想法,只有我不想要,我認為我自己都過得如此不幸哪還有心思去照顧孩子。幸運的是他家裡人也只是催得緊,並沒有說什麼不好的話。
晚上應該就是他列行公事的時間吧,我的心思還是不在工作上。整天下來都是恍恍惚惚的,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同事們在我耳邊說話,我只覺得嗡嗡的很吵,有些不耐煩的走出辦公室到衛生間洗了把臉。
看著鏡中的我,雜亂的頭髮,深深的黑眼圈,暗黃的皮膚,年紀輕輕的到有些成黃臉婆了。微信「叮咚」一聲打開看到吳偉給我發消息問我「今天下班後有空嗎?」
「沒有,今天有點事。」
「那明天」
「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是想約你一起吃個飯。」我突兀的笑了笑,就沒再回復他了。心裡想著,我這樣的人還是不隨便招惹別人的好,到頭來不過是一場空罷了。
一天工作結束,回到家不出意外的看到蘇武翹著二郎腿在沙發上坐著打遊戲,「吃飯了嗎」我習慣性的問道。
「我一下班就過來了,哪有時間吃飯」蘇武頭也不抬的回著。
我放下手中拿著的東西走進廚房開始忙碌起來,切菜的時候不個不留神刀就落在了手指上。我只是簡單的用水沖了一下,就繼續了,不知不覺的我好像也活成了父母的那樣子。
小時候說的要幸福要是自己愛的和愛自己的,都已經不可能實現了,現實的生活終究不是小說里的那樣會苦盡甘來。
我端出菜來說:「今天有點忙,沒來得及去買菜,將就吃點吧」說完轉身進廚房去拿碗盛飯。
只見他用筷子翻了翻碗里的菜,隨即指著一個說道:「這個是什麼呀,能吃嗎?」
聽見他這麼說,我這幾天壓抑的情緒也是一下子就涌了上來,猛的把手裡的筷子一下子拍在桌子上,然後噌的一下站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吼道:「愛吃不吃,挑三揀四的幹嘛。」
許是我平時一向溫溫和和的,從來不曾見過我這樣子的他拿著筷子的手有那麼一秒鐘停頓了一下,然後下一秒便是更大的怒火撲面而來:「你還長能耐了是吧,說你兩句都不能說了嗎?」
他起身拉開坐著的椅子朝我走來,我看著他這樣身體條件反射的一哆嗦,轉瞬又強裝鎮定的盯著他,放在一側的手已經握成拳頭在微微的發抖著。我的眼睛一直跟隨著他看著他慢慢的朝我走來,眼裡醞釀著凶光。
剩最後一步的時候,他一腳踩在了我的腳上,我沒有呼痛只是眼睛還是死死的盯著他。他用手掐住我的脖子,我不明白為什麼他那麼喜歡掐我脖子,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嘴上有些病態的說著:「呀,不小心踩到你腳了,痛不痛呀。」腳還在繼續用力的左右來回的碾壓著,脖子被他掐住,我也無法後退。
我本想兇狠狠的與他對視著的,可是眼睛泛紅著眼淚也不由自主的滴到他掐住我脖子的手上,使我本想兇狠的目光看起來有些楚楚可憐,我能挪開目光垂下眼眸暗淡無光。
他好像覺得那樣很是無趣,便拿開了腳,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拉著我的脖子拖進了卧室里,一把提起來甩丟在床上。那喘不過氣來的瞬間我覺得我好像就要像這樣死去了,好像就能解脫了,下顎的疼痛終究還是把我拉回了現實。
我看著他脫掉自己的衣服,然後把我的身上的衣服撕爛,我本想反抗換來的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我也就放棄了,隨他了吧。
等他發泄完了,我的身上也都青紫一片了,腿上疼得我站不起身來。而他已經自顧自地睡去了。我掙扎著走進浴室狠狠的搓著自己身上的痕迹,皮都搓破掉了,流下去的水珠里好像都帶了點紅色。
搓得累了,就魂都丟了似的去我藏葯的地方吃了一片下去。我不能有小孩子,我不能讓他或她也不幸福,不能過上我這樣子的生活,毫無盼頭死氣沉沉的沒有一絲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