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現場查看
李渙清對超凡無比好奇抓著吳明不停的問,都把吳明問煩了,而檔案看完的他也一時沒有發現,詢問他們后更沒有,吳明心想『與其坐著受煩,還不如到現場看看有用。』於是說「走到最近的案發現場看看,在看看屍體,看能有什麼發現。」
「怎麼,不想信我們警局的警察和法醫嗎?不比你專業?」李渙清懟到,應該是不服氣吳明比他早卻比她幸運。
「超凡者作案會留下一些常人無法感知的東西,這是你們不能查到的。」吳明有些煩。
「怎麼,還有我們看不到的,是什麼?說說看。」
吳明想要說『你看不到就是看不到你咋了。』被王福亮搶先說了「是靈力」
「靈力是啥?」看著李渙清一臉期待的樣子吳明熄了火心想當時為啥嘴欠叫她過來呢?
「靈力是超凡者用的力量,據最新研究靈力是一種思維聚現的力量。」
「怎麼用,常人能用嗎?」
「這個當然不能。」
「那明明是法力。」孫老道憋這說了一句。
「法力,人能修嗎?」李渙清看這道袍浮塵的孫老道問。
「當然……」
孫老道還沒說完就被吳明打斷了。
「不能,道家之所以能有較多的超凡,還是歷朝歷代的積累,就和佛教一樣,超凡帶著血腥,不是光修行能來的。」吳明說的連老道也懵了,因為他就是修行了好幾十年忽然頓悟(腦子裡多了很多記憶)就得到了超能力。
「既然佛教道教有,那儒家應該也有吧。」
「有,不多,當時孔子就是因為超凡來的太血腥,與是就定下規矩,禁止門人超凡,只是後來人心不古,貪婪讓他們拿了超凡。」
「你老說血腥,超凡咋的了,你認為好人有超凡就不是好事嗎?你不是一樣有超凡?」
「不是超凡不能辦好事,只是超凡的獲取要獻祭大量人的生命。好了不說了。」吳明說到一半便停了「走去看看現場,你應該會道家的法眼吧。」吳明對這老道說。
「怎麼說到一半就不說了,超凡要獻祭多少人,怎麼獻祭啊。」
老道也有些想知道,畢竟自家的事自己也不明白,獻祭讓老道有些害怕又有些愧疚但不知為何「會吧。」老道的回答有些敷衍,明顯走神了。
「會不會。」吳明有些惱說話帶了些火氣。
「會,會,會。」老道立馬會過神來。
「會就看看,我雖然也行,但只能感知,道家的看的更清楚。」
道家的攻擊防禦隨然是個半吊子,但功能還是挺全,有看的,有體術,有恢復,有養生哦哦這個有些雞肋。
警車鳴笛開道,五人一行來到最近的案發現場,在城區的一做居民樓,死者已經死了一星期,屍體已進冰庫,死者家屬找了幾次想要找到兇手,後來也問警察想要屍體埋葬,但警察說法醫還在鑒定,其實是線索實在太少,後來又涉及超凡不好處理於是等到現在。
當下記錄儀器太少,雖然華國經濟已是第二(小說中華國較現實發展較快原因之後再說),但有些技術還未普及,攝像頭就是,沒有攝像頭,很多案子沒有見證,第一案發現場都不知道,這個案子就是,只能確定這個人在河邊掉下去,然後被路人發現,剛開始的時候還認為他是兇手,但別的路人證明他不是后才被放開,只是如何證明這是一系列的死亡案件,是因為他們的死壯相像一下被他們認出。
開到目的地五人下車,車外的和就是發現地點,在那裡還有警察畫的線痕。
「孫道士,用法眼看。」吳明說。
「法眼開。」孫老道說完摸了一下眼睛,開始仔細的看。
「不用說出來。」
「哦,以前練習時一直說,說習慣了。」
「怎麼樣,看出什麼嗎?」吳明問。
「有殘餘的靈能。」
「這個不用說,已經知道是超凡作祟,這就不用說了,我也能看出來。我是問你具體看到了啥?」吳明有些無語。
「尖角?方形?」
「到底是方形還是尖角?你能看清楚嗎?」吳明說到。
「看的清,看不清又能咋樣,只要下次能認出不就行了。」孫老道說。
「它對我有用,我能推斷出它的一些特性,能看清楚嗎?」
「不能。」
「哦,那回去吧,局裡應該有地圖,算了,多買幾份吧。」吳明自言自語的念,又對他們說「回去吧,順便買幾份地圖。」
「小孩,這就看完了?你耍我們嗎?」
「孫道士不是說了,看不清,我也感不到靈源,說明作案人不在附近。」吳明說。
「那,作案的人是遠程進攻,不是接觸的了。」
「還可能是接觸定時的,等等這不是廢話嗎,之前我們已經確定這個了。」
「那看完了,是不是時間久了靈能流失了?」王福亮說。
「應該不是,靈能爆發後會形成特定漩渦,會匯聚周圍的靈能,一個月內不會消散,只有s級才能感知並打散,不露痕迹。」
「你為什麼什麼都知道,還有你和他不是也能看到嗎?你和他也沒s級吧。」
「這也說明對手不是s級,我們當然不是,只是我們有專門的傳承,能感知到,但感知到,又不代表要打散,低級打架不看殘留這是高級的人的嘗識,而且看到了也不能說什麼,又不能根據他找到主人,至於為什麼我懂這麼多,是因為我有一個好爺爺,而你沒有。」吳明故意氣她。
「好,好,好,你有爺爺,我羨慕,真羨慕,我聽說你是孤兒,你一定沒有感到父母的愛吧,饞死你,哼。」李渙清沒有地方發泄比起了吳明沒有的起來。
吳明則搖搖頭說「真幼稚。」
「還裝起了大人了,真是沒馬的娃娃早長成。」
兩人斗著嘴回到了警局,說話間來到冷庫的停屍房。
停屍房還是有些瘮人的,但對於警官和常年在生死線上徘徊的人來說就是那回事,但突然的電話打斷了調查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