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始解,月若霜的死神血統
「嗷!」一聲巨獸的咆哮,衝散了死亡的氣息使我重見光明,是大黃?還是小黑?
遠處奔來數人,帶頭的正是騎在狼背上的阿牧,阿牧疾呼道:「少主莫慌!我們來了!」
「快!快點!」我大喜道:「有救了!」
大黃、小黑兩頭猛獸瞬間到達現場與地心漫遊者斗在了一起,同樣銳利的爪迅速撕破了周圍的蔓藤,黑玄在半空拍出兩掌,掌風打在地心漫遊者身上,頓時陷了進去。
「冰雪圓舞!」一道劍光切斷了我們身上的蔓藤。
我抱著黃蜜兒迅速跳到一旁,『呵呵』地喘粗氣兒,「這玩意到底從哪冒出來的,阿牧,你上山打獵時就沒碰見過它嗎?」
阿牧苦笑道:「這究竟是何物,從沒見過。」
黑玄神情凝重道:「這是妖界的食人花,數量非常稀少,想必它今日是到地上來覓食的。少主啊,您的運氣實在是…」
「很衰吧?」我弓著腰,驚慌過度還沒緩過勁兒來。
「非也!您的運氣實在太好了,此物全名為『地心漫遊者』,是修鍊得道的妖物,一般妖物都有內丹,像眼前這隻,至少修鍊了三百年,殺掉它,奪取它的內丹之後便可以大幅度的提升功力。」
有這種好事?
「那還等什麼呀?上啊!」我大手一揮,黑玄等人迅速飛身上去。
作為控場系的我當然也沒閑著,掩護著黑玄和月若霜。
月若霜使出『霜飛三九』后,大地瞬間被凍結,這隻地心漫遊者就算想跑也跑不了。俗話說的好,人多力量大。好『妖』也架不住一群『人』。
幾個回合下來它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貝葉張張合合的,眼看就要咽氣。
我來到它面前,忍著胃裡的噁心點出幾指,貝葉被指力射成了碎片,正中央是一圈手指蓋大小的青綠色果實,我數了數,有七顆。
黑玄拱手道:「恭喜少主,賀喜少主!」
我將果實強行拔了出來,系統提示:你成功殺死了地心漫遊者,獲得經驗200000,獲得榮耀100000。
你獲得了七顆『無品妖丹』。
「這玩意怎麼用?」我攤開手掌問黑玄。
黑玄接過一顆,嘖嘖有聲道:「雖是無品妖丹,對我們這些凡夫俗子來說卻有無上的好處,可直接吞食。」
「噢…這樣啊,那…」
我、月若霜、黑玄、阿牧、黃蜜兒、大黃、小黑、野豬王。一共有八張嘴,妖丹卻只有七顆,這該怎麼辦呢?
黃蜜兒瞪著我,眼裡的意思很明顯,「你試試不給我…」
月若霜臉上雖不動聲色,卻已經強行從我手中將妖丹搶了去,併吞下了肚子。
片刻后,我拍了拍野豬王的大腦袋,嘻嘻哈哈道:「笨豬,這次就難為你了,要乖。」
「哞~」野豬王憤怒了,踹了我一蹄子后搖著腦袋跑了,空氣中還殘留著它留下的眼淚…
系統提示:你服用了無品妖丹,經驗增加20000,榮耀增加30000,生命上限+1000,內功上限+200。
調出屬性一看,生命17000,內力11300。
回到少主山,我終於開始幫月若霜兌換技能了,奔波勞頓了這麼些天,她的榮譽積累也達到了20萬,足夠兌換『那個』技能。
「準備好了嗎?」我問。
月若霜眨眨眼,「準備好了。」
「好!」我右手按在她腦門上,心中股起一個很不爽的念頭。下次應該跟她們說清楚,男的傳功在腦門,女的傳功要在胸口或者是…
收回這些齷齪的想法,在眾人驚訝的表情中,傳功完畢。
月若霜痴痴地站起來,握緊拳頭,反應跟當初阿牧他們差不多。
「這是…」
黃蜜兒喜道:「月姐姐,快試試,這個大流氓究竟教了你什麼?」
「這…這個…」月若霜拔出冰雪劍,緊閉雙眼。
瞬間,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只見月若霜右手一翻,冰雪劍暴出一片寒霜飛到半空,就聽月若霜沉吟道:「始解,雪落!」
洋洋洒洒的雪花落下在眾人身上,冰雪劍的模樣在被月若霜接到手裡的時候變的怪異。劍身極細,只有半指寬。
黃蜜兒看的痴了,「好美的劍…」
「始解,藏雪!」月若霜揮舞著冰雪劍匣,狠狠往地上一砸,由劍匣中噴出半圓形的雪浪,漫天大雪頓時將這小小的少主山覆蓋了個裡外不透。
死神血統,可以將武器斬魄刀化,修鍊至極可使用更為精深的『萬解』。
「少主…」月若霜眼中罕有的出現一片狂熱。
我笑嘻嘻說:「這簡直是為你量身訂做的武學…」
「哼!」黃蜜兒一跺腳進屋了。
「這技能…不對,這套武學你要經常使用,所謂熟能生巧,你天性刻苦…其他話我就不說了。」我換身欲走,得勸勸黃蜜兒這丫頭。
「少主。」月若霜抓住我的手腕,還不等我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月若霜濕潤的嘴唇已經吻上了我的臉。
「誒?誒!」
我剛想說『我這個人最講究禮尚往來了,你親我一下,我必須得親你一下。』再一看,屋前的蘇憶則是乾脆的掩面而走…
神啊,不要讓愛情來的這麼突然,我會受不了的。
「還不追?」月若霜壞壞地望著我,**手裡的劍匣,「別誤會,我只是感激你教了我這麼厲害的武功。」
「蜜兒~憶憶~」
「少主啊,雖說人不風流枉少年,可今天這事…」黑老頭嘆了嘆。
山下青溪。
蘇憶蜷坐在溪邊,背影蒼涼。
我走過去,抓了半天腦袋,終於從牙縫裡擠出一排字,「小憶,我…你…她…」
「少主,您什麼也不必說,奴家明白。」蘇憶眼中的幽怨足以讓任何一名鐵骨錚錚的男兒變成繞指柔。
好一個頂級的小怨婦…
我厚著臉皮坐到她身邊,支吾道:「你,是不是怪我…太,太濫情了?」
蘇憶神情古怪地望望我,「少主…您武功非凡,智慧絕頂,就算月姑娘她喜歡你…這也是合乎情理的…奴家並沒有怪您的意思…只是…」
一聽到女人說『只是』我就心慌。這讓我聯想到初中時期一名女同學對我說的話:「誠,你是個好人,長的又『高』又『帥』,學習『成績又好』…只是我們倆個不合適…」
「為什麼啊?」
「我…我已經有了他的孩子…」說完指指我們班的班長。
因為這事,我受的打擊不小,從那以後一蹶不振。再也難以恢復往日的雄風,初中生懷孕,神啊,這他媽什麼世道。人家都快當爹了,我這還是處男。
越想越氣,越氣越哀,我的眼淚都有些止不住了。
「少主…少主您怎麼了?」蘇憶急呼道:「是不是奴家做錯了什麼事?奴家向您賠禮道歉。」
「不不!」我擦掉眼淚,正色道:「只是想起了傷心的往事…」
「能讓少主您這樣的男兒落淚,想必一定是非常痛苦的往事吧…」聽完蘇憶說這句話,我感覺角色有點調換了,不是我勸她么?怎麼變成她勸我了?
「是啊是啊。」我借坡下驢。
「少主原來也是個苦命人。」蘇憶靠著我的肩膀。
是挺苦的,十九歲的處男,說出去簡直天理不容。
「小憶,你要是閑整天待在山上悶,就跟黑玄他們一起下山,當磨練磨練自己也好。反正有他們在…你應該不會受什麼傷。」
「奴家…奴家正有此意。」蘇憶眨巴大眼睛說:「其實奴家早就想跟你們一起下山了,倒不是因為孤獨或者悶…黃姑娘、月姑娘、阿牧大哥他們一回來就躲進練功房,他們談些什麼,我完全聽不懂,更不可能插上話…奴家總覺得自己被孤立了…所以我…」
我溫柔地用手指按在她的嘴唇上,用一種肉麻至極點的語調說:「這些日子讓你受苦了。」
「少主…」
看著蘇憶欲滴的紅唇,我再也無法壓抑心中的獸慾,小爺以前在家每天平均兩次那個啥…進遊戲以後,眼看就要二十天了,一次都沒做過,今天無論如何我得…
就在我強行將蘇憶推倒,而蘇憶又半推半就的任由我在她身上放肆的時候,一隻青蛙從我面前躍過,掃了我一眼,說:「咕呱呱呱。」
「媽呀…」我倒退著爬了幾步。
蘇憶起身後嘴角含笑,手捧著青蛙樂道:「少主,為何你會害怕它呢?你看,它多可愛呀。」
「丟,丟了丟了!」我使勁擺手。
回少主山的路上我一直在責怪自己,他媽的,一點也不像個爺們兒。不就是個女人么,歌里唱的多好啊——想推就推,要推的豪放~
「少主…您,您在想什麼呢?」蘇憶嗔怪著點了點我的額頭,「臉都紅透了。」
「啊,噢,哈…」我尷尬了。
練功房。
黃蜜兒全身都被汗水浸透,此時正用劍柱著地面,見到我進來了立刻朝我刺出一劍,嬌喝道:「陪我練功!」
我用右手擋開她的劍,埋怨道:「幹嘛幹嘛,刀劍不長眼睛,別胡鬧!」
「哼!不陪就算了,本小姐自己練!」黃蜜兒是很任性的女孩,不可否認,我很喜歡這樣的女人。
我坐在地板上吞雲吐霧,「怎麼?怪我沒教你武功?」
「本小姐不稀罕!」黃蜜兒頭都不回的說。
「哦,這可是你說的,本來還想教你點什麼呢…不學算了,我走了。」我轉身欲走,這時一雙沾滿汗水顫抖著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
回過頭,就看到黃蜜兒眼淚汪汪地說:「我昨天夢見爹和娘了…求求你教我武功,蜜兒願意付出任何代價,這次是真的…」
片刻后,黃蜜兒生疏的解開了上衣的扣帶,動作很輕很笨拙,讓人心痛。
「從沒讓男人看過你的身體吧?再這樣我可不教了!穿起來。」說完這句話我馬上後悔了,操,裝什麼正人君子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