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蘇憶,賢惠脆弱的技能

這一刻我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有個聲音在我腦中默唱——眼淚啊止不住地流~止不住地往下流……

再見了蘭蘭，再見了小瑪利，再見了小井空，再見了小星野，再見了東北電驢，再見了PP點點通，再見了紙巾，再見了處男…

咳！小爺沒幹過那種事，更沒看過**電影。

畫面回到妓院內——

「少爺真是好氣派，年少有為，一看就是哪家的公子哥，哎呦，謝謝少爺！」隨手一錠十兩金子砸在桌上，身旁這五位貌美如畫的女子說話的口氣更加嫵媚發嗲了。

倒酒的倒酒，夾菜的夾菜，打我出生至今還是頭一次享受到這種待遇，躺在美人懷中，嗅著從她們身上散出的體香，我確定自己來到了人間仙境。

「少爺，來喝一口嘛。」桃紅將銀腳杯端到我面前，我沖著她呵呵傻笑，一飲而盡。這酒也不知是什麼做的，入口的時候很是甘甜，一到胃裡就開始燃燒，可以想象瞬間我的面色就紅潤的像熟透的蘋果。

我怪笑著在她們身上胡亂摸著，這些女人嗔笑著開始脫我的衣服。在這一刻我並不想矜持，任由她們在我身上胡亂摩挲。

躺在大床上，我左擁右抱的在她們身上胡亂親吻，直到我的褲子也被褪去。此時此刻我的腦子開始發昏，我想應該是那杯酒起了效果。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了。

我摸著生疼的腦袋坐起來，身邊再也沒其他人。胡亂抓起衣褲穿上，走了幾步還是覺得腦子裡暈乎乎的。

當我隨手向口袋裡摸去的時候，卻發現兩張銀票和一堆散碎銀兩不見了。

「我靠！」我跳著腳大罵，不僅如此，就連小爺那柄黑鐵劍也沒了。

我憤怒的衝出房間，在走廊上指著龜婆的腦袋臭罵：「你這個滿臉粉刺的死婆娘，快點把小爺的東西還來，要不然小爺非給你好看！」

龜婆抬著頭望我，笑了笑，「呦，這位少爺幹嘛那麼大火氣嗎？莫非是我的姑娘們伺候的不舒坦？」

我小跑過去，扯住她的衣領：「你當小爺是凱子？我要我的銀票，還有我的劍！」

「哎呀，來人吶，有人砸場子啦。」龜婆做作地捂著腦袋叫喊，馬上從門外走進來兩名中年壯漢，手裡都提著砍刀，進門大叫：「誰啊，誰敢在老子的地盤上鬧事？」

他媽的，老子跟你們拼了！我怒火中燒，對著二人丟了個『評估』…

阿大，次精銳2級，生命4000，人物介紹：原為山賊頭目，后被**樓大掌柜招安，成為了打手護院。

阿二，次精銳2級，生命3800，人物介紹：阿大的弟弟。

「那個…」我鬆開手，滿臉堆笑的說：「忽然想起來，原來我這次出門沒有帶銀票和銀兩，呵呵，呵呵呵呵…真是不好意思。」

龜婆揮舞了一下手掌，嗲叫道：「算你識相，我們這做的可是正經生意，誰會稀罕你那八十八兩金子和那破鐵劍呢。」

好你個賊婆娘，連數目都知道的這麼清楚！

目光轉移了一下，在大廳角落裡，發現了那柄黑鐵劍。

「呵呵呵呵，是啊是啊，是小子不對，小子認錯！」我笑呵呵的說。

「知道錯了還不滾！」阿大罵了一聲，拎起我的脖領把我丟出去，就像所有電影里的場景一樣，某人賭輸了錢，被丟出賭場~

不等我爬起來，四件被弄皺的新衣砸在我臉上，**樓的大門關閉了。

此時此刻我內心深處充滿了憤怒，倒不是因為錢被坑了，而是小爺進了回妓院，出來竟然還是個處男！干他娘的！這是教育部長寫的小說嗎？！

此仇不報非君子！我咬牙切齒地賭咒發誓。

劍丟了，大事也沒幹成，我相信沒有任何一個人過的比我現在更悲慘。最衰的是肚子依然空落落，剛才在樓上凈顧著跟那些姐姐們拋媚眼了，飯菜一口沒動。

我可憐巴巴的折回裁縫店，以半價賣掉四件新衣，用這二兩碎銀買了十幾個饅頭和一包榨菜…

回到少主山，黑袍沖著我拱手道：「少主，您可算回來了，那位姑娘自打醒了就一直哭個不停，老僕實在沒招啦！」

我將買回來的食物遞給他，轉身進屋。

哭？小爺受到那麼大的侮辱還沒哭呢，你哭個什麼勁？他媽的！

紅衣女子軟在床上抽噎，我正窩著一肚子火，哪顧得上憐香惜玉，狠狠一巴掌拍在桌上。

「哭什麼哭！閉嘴！」

紅衣女子很聽話的不哭了，她詫異地望著我。我估計她現在應該在想——誒，奇怪了，這跟一般小說上寫的不一樣，男主角應該既善良又溫柔…

「說，好好的幹嘛要自殺！」我坐在椅子上質問。

紅衣女子下床，來到我面前，微微鞠躬道：「奴家名叫蘇憶，祖籍陽全，孤身一人到此尋找失散的夫君，一晃數月，非但沒有找到夫君下落還將身上僅有的銀兩花光，一時想不開所以…」

我猛的又一拍桌子：「他媽的，就因為這點小事你就想自殺？弄腦子瓦特啦！」

蘇憶泣不成聲，「現在就連用來相認的玉牌也丟失了，這讓奴家該如何是好啊…」

提起那個玉牌我有點心虛。

我扶起她，說：「行了行了，別再哭了！大不了我幫你找你的夫君，他姓什名誰啊？還有啊，女人最好不要經常哭，那樣會變的很…」

當我的目光觸到蘇憶那張美艷絕倫的面孔時，心臟轟隆隆亂跳一陣。小爺今年十九歲，前十九年都算白活了！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麼美麗的女人啊？先前救她的時候，她的臉一片蒼白，又有些淤泥，所以無法辨認美醜。現在一看簡直是要了小爺的命，她比妓院那些庸脂俗粉漂亮了至少百倍！

我必須做一首詩送給她——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看，忽然回頭，那人就在燈火什麼處。

「少俠？少俠你怎麼了少俠？」蘇憶扶著我。

我軟在她身上，『痛苦』地大口喘息，「我，我先前下河救你的時候，受了內傷…」

「何以現在發作啊？」蘇憶大驚。

「啊，我暈了…」我順勢把腦袋靠在她的胸脯。

吃完午飯，我將早上獲得的榮譽兌換成『指法』，騎著野豬王下山了。無論發生什麼事，每天都必須保證有固定的榮譽入帳，我可不想被玩家殺死，小爺至少還要活個七、八十年！

把黑袍留在山上主要是想讓他監視著這位蘇憶小姐，別讓她到處亂跑。這麼漂亮的一個大美人不把她娶回家實在太暴斂天物了，鐵定會遭雷劈！

正想著，我進入了大草原狼怪區，經過一上午的瞎折騰，玩家的主流等級基本已經到了12、3級，走在最前頭的那些練功狂已經17級了。

到處都可以見到三五成群的玩家在屠殺可愛的狼怪，我跳下野豬背，豎起兩指罵罵咧咧的沖入人群宣洩滿腔的怒火……

「噗~！」

三級的指法可以攻擊範圍四米內的單一敵人，那些玩家連跑的機會都沒有！

我必須趕快強大起來，三界里任何一個Boss都比我強這我認，可要是連玩家都打不過，小爺就徹底GameOver。

正想著，一指頭戳死最後一名在我攻擊範圍內的玩家后，忽然傳來了提示音——恭喜你升為次精銳1級，屬性提升云云。

這種奇妙的感覺使我全身一顫，就像久旱逢了甘露，乾柴遇了烈火~

剩下的時間裡我來回遊走於城市與草原之間，殺人無數——

臨近傍晚我往少主山走去，卻意外的發現在一片空曠的草原上，有兩幫子約莫一百多號人正在對峙，氣氛相當緊張。

我把野豬王趕回山去，自己則爬上了一棵大樹，向這兩幫人看去。

左邊的五十多號人是『斬盟』，右邊的五十多號人是上次圍攻我的『傲劍公會』，帶頭的正是傲劍八方那小子。

在這裡我得告訴你們為什麼那麼多青少年包括中年人喜歡玩網游——

現實里誰要是一時殺意起了，拿起菜刀砍了誰，嗯哼，等待著他的將是法律的制裁。而在網路遊戲里可以將男性軀體里潛藏的血性激發出來，平日里默默無聞的乖寶寶，到了遊戲可能會變成一個殺人狂，最最好的是——不用負任何法律責任！

要不怎麼說網游是毒藥呢…

閑話少說，引發這場戰爭的原因只要玩過網路遊戲的都知道，也許是某人搶了某人的怪，也許是某人不小心踩了某人的腳，總之都是些微不足道摩擦。

傲劍八方這小子練的很快，怕是從開服到現在都沒睡過，十六級。

「他媽的！這條路是你家鋪的？仗著人多想把這給包了，你們傲劍的人也太狂了！」斬盟東星揮舞著青色長劍，滿臉煞氣。

傲劍八方悶哼道：「我的兄弟都很有素質，絕不會胡亂殺人！更不會包場，是你的人出言不遜在先，關我們傲劍什麼事？」

「嘁~是個人都知道平原是成少主出沒的地點，你把整個公會都調到平原，為的就是那一億懸賞吧？」斬盟東星冷笑。

傲劍八方大笑說：「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一億人民幣，是個人都想要！你要是真那麼清高，幹嘛帶人入駐平原？」

「廢話少說！」斬盟東星掃了眼陸續趕到的自家兄弟，眼看數量成倍於『傲劍』的人，說話也硬了起來，「從今天開始，平原被斬盟兄弟包了，你們傲劍要是識相的就趕快去別的城，如果硬要繼續留在這，我們旗下兄弟之間必定會有摩擦，萬一打起來就不好了。」

聽到這我算是明白了，根本就是那個斬盟東星故意找事架梁子，想把傲劍的人從平原逼走，好對小爺下毒手。

媽的，真不是什麼好鳥！不過看了看兩人的屬性，二人雖然同為16級劍修，斬盟東星的屬性比傲劍八方高出了一個檔次，裝備確實不錯。

我以前玩遊戲就有個習慣，喜歡看人打架，更喜歡看人打Boss的時候滅團，哪怕那個Boss我和手下有能力打掉，我也寧可不要。看著屏幕左下角聊天框中的死亡名單刷屏，那種感覺就一個字——爽！

我是不打算出頭露面的，就算要出頭也得等他們的人數少點，斬盟東星的人越來越多，把傲劍整個的圍了起來，其中有幾個等級比較高的幹部更是恨不得馬上把傲劍打回城去。

傲劍八方嘆了口氣，「好，今天你們人多，算你恨！我們走！來日方長，這個仇我記下了。」

靠？就這麼結束了…不是吧，至少跟他們比劃比劃啊。

「哈哈~這才乖！」就在斬盟東星狂笑著讓小弟給傲劍等人讓出一條路的時候，傲劍八方忽然發難，五十餘人同時攻向對方十名等級最高者，包括斬盟東星在內的十名高手頓時華為白光飛回了平原城！

「靠！真猛！」我忍不住尖叫，這麼強悍的操作和團隊意識沒有一年半載的訓練根本不可能有如此默契。

接下來的事更讓我驚訝，傲劍的五十多人進退一致，硬生生打散了斬盟的陣型，不管是現實中的行兵打仗還是遊戲里的群P，一但陣型亂了，指揮亂了，人數再多也只是一盤散沙，根本不足為患。

傲劍八方喝道：「小九，落月，蒼蘭~堵住他們，別讓他們跑了！」

他口中的三人得到了我的密切關註：

愛玩小九九，16級。

落月物語，16級。

蒼蘭，16級。

很明顯這三個人跟傲劍一起，是指揮級別的高玩。

我在樹上看的心潮澎湃，難怪傲劍這小子能當上總指揮，確實有兩下子，在如此混亂的情況下還能顧及到周圍的夥伴，真是一員猛將。

只可惜，網路遊戲畢竟是網路遊戲，人數就是一切。

當斬盟東星和那十位管理再度回到戰場上之後，傲劍的五十多人被滅回了城。

就在斬盟東星讓受傷的弟兄打坐恢復生命的時候，我跳了下去——

「成少主！」這名小弟剛喊了一聲，我的內力已由指尖噴出，貫穿了他的心臟。

剛剛遭遇大戰，他們的陣型還是亂著的，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不消幾分鐘，這群人死的死，散的散，留給我將近兩千的榮譽。

「他媽的…這成少主怎麼跟人一樣，還會玩偷襲！」斬盟東星忿忿地罵著。

我歪過臉，對準他的腦門兒就是一指。

好傢夥，24點榮譽，這小子的裝備果然牛X…！

邪惡的萌芽必須在播種之前扼殺…留著傲劍公會在平原附近，對我來說絕對是個心腹大患！

回少主山的路上我一直在尋思，怎麼逼走傲劍公會，也許斬盟是個可以利用的對象~可我該怎麼弄勒…

就在我苦惱的走回少主山時，卻發現院子中間擺放了一張圓桌，桌上竟放著四菜一湯！

「你弄的？」我想給黑袍一個擁抱。

黑袍鞠躬道：「回少主的話，這些菜是蘇姑娘做的，她做菜的手藝勝過老僕百倍。」

正說著，蘇憶從屋後走出來了，她臉上有些幹掉的泥巴，已經成了白灰，她不好意思地笑著對我打招呼：「恩公~」

倒，中午還是相公，到了晚上怎麼成恩公了？什麼時候喊『老公』呢…

吃了兩天的白面饅頭，我那可憐的胃早就開始抗議了。看著一桌豐盛的菜肴，口水順著喉嚨就往肚子里淌，比下山時看到的瀑布更加洶湧澎湃。

蘇憶端來三碗飯，道：「恩公，請嘗嘗奴家的手藝。」

「這是？」

「這是拍黃瓜~」

黃瓜？！

「那這是？」

「茄子燒土豆~」

茄子？！

「這個…」

「西紅柿蛋湯，因為找不到雞蛋，所以我就去樹上掏了一個鳥窩~沒有毒的！」

她做什麼菜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

由於這是本第一人稱小說，所以我想的事都必須用字面形式呈現給大家，其實想的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啦，不外乎幾個數學公式：

黃瓜+美女=？

茄子+美女=？

樹+高度+裙子+美女=？

……

這是我吃的最飽最香的一頓飯，晚飯過後才知道，原來少主山後面有一塊很大的菜園子，那裡有許多天然青菜，有長在樹上的土豆啦~埋在地下的黃瓜啦~還有生長在一起的西紅柿和茄子…

由於我把所有注意力都用在怎麼對付玩家身上，根本沒時間去後面逛逛，所以…

唉，要是早一天發現小爺就不用受這麼多苦了。

夜色迷人，天空繁星點點，一陣微風吹過，驅散了炎熱，為人們帶來了涼爽。向遠處眺望，城市燈火隱約。

我呼吸著清新的空氣，聽著唏噓蟲鳴，腦袋開始變的昏昏沉沉。

我有點想家了。

一夜無話，次日清晨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睡在院子里，身上多了層被巾。

「奴家見過恩公~」蘇憶悅耳的聲音使我精神一震，我站起來，說：「蘇，蘇姑娘，不要叫我恩公，聽著彆扭，你就跟黑袍一樣叫我少主好了。」

「是，少主，奴家已經為您準備了早點~」

「是嗎？走，帶我嘗嘗去。」

「清蒸白魚？」我張著大嘴，口水順著下巴往下滴。

我問：「哪來的白魚？咱們可沒錢買啊。」

蘇憶笑道：「是奴家在不遠的小溪里抓的。」

哇噢！濕身美女？！

她看到我的眼睛往她身上瞄馬上紅著臉道：「那裡的水很淺，少主你~」

我扔下筷子衝出去，「等我，我馬上回來。」

我進了僕從房，拍醒熟睡的黑袍問他：「我能對蘇姑娘用評估么？她會不會察覺？」

黑袍揉揉眼，嗯了聲說：「少主，你今天起的可真早。嗯？評估？當然可以，她並不會察覺，我曾對少主說過，這裡其實是一個數據化的世界，只可惜他們並不知道自身是由數據組成的。」

什麼數據化的世界，我才懶得理你，以後走到哪都得帶著蘇憶，我得看看這個大美人屬性究竟是什麼樣。

「少主，你回來啦。」

「評估！」我雙眼一瞪。

姓名：蘇憶

普通（0級）

生命100

左、右手腕力：10

左、右眼視力：50

彈跳力：10

敏捷：10

力量：10

內功：0

榮耀：0

已學技能——

1，賢惠：溫柔體貼，通曉家務。

2，賢妻良母：是做妻子與母親的合適人選。

3，脆弱：經不起挫折，容易受到傷害，感情脆弱。

人物介紹：來自錦繡的陽泉城，孤行千里只為尋夫。

我的親媽呀，怎麼賢惠，脆弱也算是技能？這個玩笑開大了！

「少主，少主您怎麼了？」蘇憶的眼圈忽然紅了，晶瑩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是不是奴家做的菜不合少主您的口味~」

「不，不是不是！」我埋著頭將一整盤魚吃進肚子，「你做的菜真的很好吃！」

「多謝少主誇獎，奴家先行告退~」脆弱美人轉啼為笑，收拾著桌面出去了。

……

我問：「什麼叫性格技能？」

黑袍呵呵一笑：「少主啊，性格是一種不可學習的背動技能，很多都是與生俱來，只有極少部分人在經歷某種事的時候性格會產生變化，為何少主你對性格如此感興趣？」

我嘆了口氣，「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

「怎麼了少主？」

我搖搖頭，「好了好了，廢話少說，手來！」

我將昨天打來的榮譽全部點在了初級指法上，在一陣白光過後，系統提示我學會了新的指法技能——貫心指。

聽起來像冠心病。

貫心指：消耗內力300，對敵人造成巨大傷害，如果打在敵人胸口，傷害加倍。範圍五米。

使用方法：心中默念貫心二字，將指力集中於右手食、中指，當內力凝聚於指尖方可使出。

內力消耗300？小爺現在的內力才700出頭，豈不是只能用兩次？

黑袍彷彿又聽到了我的心裡話，笑道：「少主，無論什麼技能都需要以內功發動，內力如果跟不上，就算擁有再強大的技能也是無法使出的。」

有道理，難怪那些電影里的武林高手都是以內功為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