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金銘生病了
「東方,我知道的,我們之間都已經是親人了,你只是不想讓我在回憶中度過。」
東方開玩笑的說:「雙魚,我們的工作你也是知道的,所以,我們互相傷害不好嗎?」
「不要。我們都要好好活著。」小米說。
「行啦,水瓶,你和左輪又不認識,為什麼替他照顧我。」
小米拍著東方肩膀說:「說真的,你也老大不小了,聽姐一句,趕緊找人嫁了吧!啊。」
「嘿,雙魚!我比你大好不好?!」東方無話可說。
一天一天過著,東西方交替著升起太陽,又迎來月亮。
春去秋來,轉眼,又到了冬天。
金銘倒也挺喜歡這樣過下去了,可是,不可以了。就在接嘉枂下幼兒園后,金銘覺得自己一陣眩暈。這幾天總是很難受,經常眩暈,也不知道怎麼了。
「金媽媽,你怎麼了?」「沒事兒,對了,這周末我們去遊樂園好不好。」
「哇,真的嘛,金媽媽,我已經四個月沒去過了。」
「小傢伙,記得倒挺清楚的。」說著,金銘颳了刮嘉枂鼻子。
「嘻嘻,金媽媽,爸爸放假嗎?」嘉枂問。
「應該不放假吧。爸爸很忙的。」金銘說。
「金媽媽,有你真好。只有你會陪我玩兒。」
「嘉枂,爸爸不好嘛。」
「爸爸!」嘉枂一回頭看到了左輪。
「哎呦,寶貝兒,又重了!」左輪已經二個月沒有休息了,今天難得的5個小時的假期。
「爸爸,剛才金媽媽跟我說周末帶我去遊樂園,你能去嗎?」
「哎呦,爸爸晚上就歸隊了,恐怕不行。」
「啊?爸爸好久沒陪嘉枂玩兒了。」
「這樣吧,今天爸爸陪嘉枂玩兒,好不好?!」現在是下午三點,還可以玩幾個小時。
「真的啊,爸爸最好啦。」說著,嘉枂親了一下爸爸。
「金銘,你沒事兒吧。」左輪發現她有點站不穩。
「沒事兒,左輪,我今天有點不舒服,你和嘉枂玩兒吧,我先回家了。」
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沒想到,金銘剛一轉身便暈了過去。
「哎,金銘!」左輪急忙放下嘉枂。
「金媽媽!」嘉枂在旁邊叫著。
「嘉枂,跟著爸爸,千萬別鬆手。」
說著,便抱起金銘,往醫院跑。還好,附近就有醫院,左輪來不及擦汗,便急忙抱起嘉枂,跟著車就跑向搶救室。
「爸爸,金媽媽怎麼了。」嘉枂有些著急。
「沒事兒的,乖。」左輪也有些疑惑,金銘這毫無徵兆啊。
「嘉枂,你跟爸爸說,最近金媽媽有沒有什麼不同?」
「沒有啊,就是金媽媽最近總是頭痛,不過一會就好了。」
「哦,這樣啊,那嘉枂是不是不聽話惹金媽媽生氣了呢。」
「沒,沒有。」嘉枂說。
「嗯?」左輪聽出了嘉枂的猶豫。
「嘉枂沒有不聽話。」嘉枂說:「嘉枂就是想確認一下媽媽在不在,所以…」
「所以什麼?」左輪問。
「我就偷偷拿金媽媽手機給媽媽打了電話。是不是因為我打電話所以讓金媽媽生病了。」嘉枂說。
「噗嗤。」左輪倒是笑了:「嘉枂,金媽媽肯定不是因為這件事兒才生病的,每個人都會生病,所以嘉枂不要緊張。」
「哦。」嘉枂點點頭。
「對了,你怎麼會有媽媽電話的呢。」
「嗯…爸爸,我偷偷看了你的手機,備註是小米。所以,那個一定是媽媽。」
「嘉枂,媽媽也是有苦衷的,你不要生媽媽氣,知道嗎。」左輪說。
嘉枂點點頭沒說什麼。
不知多久,金銘被推出來了。
「你是病人家屬吧。」大夫走了出來問。
「是的,請問她怎麼了。」
「是這樣的,患者沒有明顯癥狀,我們給她拍了腦部ct,確診為膠質母細胞瘤。」大夫說。
「那是什麼病?」左輪問。
「就是腦癌。」大夫說。
「啊?那需要化療什麼的嗎。」左輪問。
「嗯,是這樣,腦癌一共分四期,膠質母細胞瘤已經是第四期了。所以…」
「還有多長時間?」左輪問。
「一般是3-6個月,不過也有活過1年的。」
「那大夫,這是怎麼造成的啊。」左輪問。
「具體什麼原因我們也不好說,這顆瘤子很久之前就在病人腦子裡了。也許是因為她接觸了化學物質,才導致她這麼年輕就…」
『化學物質?難道當年她就參與接觸過毒物?』左輪想著,「大夫,我們還是希望進行化療,能堅持一天是一天。」
「好吧,不過,化療不是所有人都能堅持下來的,回去問一下患者意見吧,如果同意,我們儘快進行化療。」
「好,那謝謝大夫了。」嘉枂一直沒說話,左輪目送大夫走後,看到了獃獃的嘉枂。
「嘉枂,怎麼了。」
「金媽媽。」嘉枂叫了一句:「她也要離開我嗎?媽媽走了,金媽媽也要離開我,都是因為我…」
「嘉枂,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金媽媽是因為小時候調皮,所以才會生病的,不怪嘉枂。」
「真的嘛。」嘉枂抬頭問。
「是的。嘉枂,就算金媽媽走了,你還有爸爸,爸爸發誓,永遠不會離開你。」
「嗯。」嘉枂點點頭。
「那我們去看看金媽媽好不好。」說著,左輪就領著嘉枂去了病房。
「左輪,我怎麼了。」
「沒事兒,你好好躺著啊。」
「金媽媽。」嘉枂坐在旁邊看著金銘。
「呀,現在幾點了。」金銘看向嘉枂的時候看到了外面已經夜幕降臨。
「快9點了。」左輪看著手錶說。
「左輪,你不是要回部隊嗎。我沒事兒,你回去吧,一會我就帶嘉枂回家。」
「沒事兒,我今天請了假。
「左,左輪,你,為我請假?」以前嘉枂生病的時候,左輪也不會輕易請假的。
「嗯,那個,金銘,我問你個事兒。」左輪坐在椅子上。
「對了,我是什麼病啊,怎麼突然就暈倒了呢?」金銘坐起來靠在床上。
「嗯,金銘,你得了腦癌。」左輪也不好說出口,畢竟金銘才不到25歲。
「什…么…」如五雷轟頂,金銘楞在那兒。
「呵,呵呵,造孽啊。」金銘哭了,很絕望。
「爸爸,哥哥,這就是你們想要的嗎。」
「金銘,我想問問你,你是從小就跟著他們在重金屬的地方嗎。」
「左輪,你帶嘉枂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金媽媽。」嘉枂忍不住哭了。「嘉枂,和爸爸先回家,聽話。」金銘說著擦了擦嘉枂眼淚。
「左輪啊,怎麼回事兒啊。」湯沐陽推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