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糾結
文小麗不知道顧涵墨發火的原因，但是文小麗躲在廁所的時間讓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位置，她不會再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至少，現在她是這麼告訴自己的。
顧涵墨只是覺得心煩意亂，整個人的情緒都是亂七八糟的，對文小麗發火真的不是故意的。
顧涵墨去茶水間倒水，撞見了文小麗，文小麗抬眼看了一眼顧涵墨，心裡雖然有情緒波動，但是理智還是更勝一籌。
「顧總！」
文小麗簡單打了一個招呼就從顧涵墨身邊擦過，顧涵墨突然感覺好難受，這樣的感覺從來沒有過，心裡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格外的難受。
顧涵墨不去見客戶，文小麗決定自己去，因為這個客戶對與公司來說意味著什麼文小麗很清楚。
一下午，顧涵墨沒有看見文小麗，他一下午都沒有能夠安心的工作，滿腦子裡了想的事文小麗幹什麼去了？
這個問題其實只要張嘴問一問就能夠輕鬆的知道答案，但是他沒有，因為自己自以為是的驕傲。
顧涵墨看見手邊柳江的辭職信，覺得自己很是失敗，柳江跟了自己這麼多年，一向是最了解自己的，為什麼就是改不了這額傲嬌的習慣。
快下班了，文小麗依舊沒有回來，顧涵墨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程美！文小麗呢？也沒跟我請假，消失了一下午。」顧涵墨抓住了程美。
「啊？我不知道啊！就看見····誒，那不是回來了嗎？」程美瞧見公司門口一臉疲憊的文小麗。
「小麗，你幹什麼去了？顧總找你！」程美提高嗓門問道。
「哦！我去見客戶了，合同簽好了！在這呢！顧總你找我什麼事？」
顧涵墨原本想裝一下，可是看見文小麗一臉的疲憊又不忍心。
「沒事！」顧涵墨一把拿走合同，轉身嘴角不自覺上揚。
文小麗收拾了東西就下班離開了公司，程美緊跟著文小麗就跑了出去。
「小麗！一起吃飯啊？晚上我不知道吃什麼。」
「我一般都是自己做飯吃，你要是不嫌棄就······」
「不嫌棄！」
文小麗話都沒說完就被程美拉走了，文小麗也就是簡單一笑。
文小麗做的一手的好菜，程美幾乎是把桌子上的盤子都要吃掉了，最後撐的只能躺在沙發上。
「你至於嗎？」文小麗洗完了碗擦著手。
「你做飯真的好吃，你是不是學廚師的？」
「哪有，簡單家常菜，不難吃罷了，也就你不挑食。」文小麗謙虛的說。
「誒，咱姐倆聊會天啊！」
「好啊，你說啊！」
「你是不是喜歡顧總？」
程美這個問題是簡單明了，但是文小麗卻一下愣住了，她沒有想到程美會突然問這麼一個問題。
「是不是？說話！不許騙我，我看得出來的。」
程美一臉的認真樣，文小麗倒是不知道怎麼辦了。
「不知道！我自己都分不清楚。」
文小麗低頭看著自己的手。
「怎麼會呢？你自己怎麼可能不知道啊？這樣，我問你幾個問題啊！當你有危險的時候，你會第一時間想到誰啊？除了父母。」
文小麗想了想，腦海里一個出現的名字根本不是顧涵墨，是柳江。
「柳江！」
文小麗如實回答。
「啊？江哥？不可能，換一個換一個，你看見顧總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你會不會不開心或者失落，就是跟莫雅在一起。」
這個問題讓文小麗再一次沉默了，文小麗想到顧涵墨和莫雅在一起的畫面心裡的確是特別的難受。
「你猶豫了！說明你還是難受的，你就是喜歡顧總的，哇塞，小麗你可以啊！眼光不錯啊！」程美這話似乎好像有些嘲諷的意思。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喜歡又能怎麼樣？我是什麼人？他是什麼人啊？別鬧了！」
文小麗現在對於她和顧涵墨的關係根本就不抱有什麼希望，顧涵墨的表現說明了一切，文小麗很識趣。
「怕什麼？愛情不分身份的好嗎？灰姑娘還不是照樣嫁給王子。」
「你也說了，人家是灰姑娘，人家是有水晶鞋和仙女幫忙的，我不抱著個希望，所以把這事忘了吧！對了，不是說公司投票去旅遊嗎？」
文小麗很著急把這這件事情跳過去，顧涵墨是她心裡的秘密，但是她只是想讓這個秘密默默呆在角落裡。
「不知道啊！我選的是風景區，不知道別人選的什麼！遊樂園對於我們來說也太幼稚了，你選的什麼？」
「遊樂園！」
「好吧！」
公司里的規矩，每年這個時候基本都有組織一次旅遊，也算是公司的一項福利，每個員工都是很喜歡這個時候，今年也不例外，投票決定去處。
顧涵墨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突然就想到了柳江，一下子覺得自己很孤獨，顧涵墨拿起了手機，他竟然不知道要打給誰。
原來，自己除了柳江居然沒有朋友，那些所謂的朋友根本就不是自己真正的朋友，根本就是酒肉朋友。
莫雅的微信發了一條又一條，可是顧涵墨現在根本就不想回莫雅的信息。
顧涵墨喝了很多酒，不知不覺就睡著了，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一早了。
迷迷糊糊顧涵墨來到公司，看見桌子上的咖啡，顧涵墨心裡暖了一下。
「顧總！你一大早就喝酒啊？好重的酒味！」文小麗湊近顧涵墨身上。
「昨晚喝的！忘記換衣服了！」顧涵墨扔下外套，懶散的坐在沙發椅上。
文小麗看著顧涵墨，無奈搖搖頭，文小麗打開柜子，拿出一套西裝。
「柳江走的時候吩咐我，柜子里有新西裝，你要是喝多了總是不知道換衣服，咖啡別喝了！我去給你買熱牛奶！」文小麗扔掉了咖啡。
柳江對自己的習慣還真的是了如指掌，文小麗對自己也像是沒有什麼事發生一樣！顧涵墨似乎恍惚了一下，以為自己又回到了以前。
「小麗！」
「嗯？怎麼了？」
「謝謝！」
文小麗呆了，顧涵墨可不是一個會客氣的人。
「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