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5.07
我赤裸著上身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仔細端詳著自己。
「這至少得有E吧?」我小聲嘀咕著,拿手掂了掂兩坨已經快變成石塊的x,然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哪是E啊,分明是H。」他很認真地評價到。
「H?真的嗎?我的願望竟然這麼輕而易舉地實現了?」對,我就喜歡大x妹子。
「你看你x上的血管,嘖嘖嘖。」
我低著頭,又仔細看了半天,頭一次發現原來「青筋裸露」這四個字竟然可以形容x。
「真好看啊!大x真好看。」
「好看不好受。」他搖了搖頭。
我堵奶了。原本正睡得香甜的我被漲醒了,看了看錶,凌晨五點多。又看了看另一個床的他,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定不要叫醒他。他這兩天已經很累了,昨天也只休息了兩個多小時而已。我揉了揉胸,有點疼,心裡帶著「終於產奶了」的興奮慢慢睡去了。等再醒來,發現x前像掛了兩個大石頭。
「你怎麼不叫我給你拿吸奶器?」
「我看你睡得香,不忍心。」
「那你現在吸吸吧。」
我躺在床上,吸了半個小時,只吸出來了不到10毫升。
「為什麼這麼多奶卻怎麼也吸不出來呢?」
「可能是吸奶器的力量太小?」他認真分析著。
「來,上娃。」我大手一揮,讓他把寶寶抱過來。
「寶寶的吸力好大,像老虎鉗一樣。」我低頭看著懷裡小小的她,雖然x部疼痛難忍,但仍覺得好幸福。
「吸出來了嗎?」
我搖了搖頭。
「我去給你租個醫院的吸奶器。」
「這一台八萬!」沒過一會兒他提了一個「大件」走了進來。
「快,讓我用「八萬」試試。喲,這吸力果然大!」然而二十分鐘過去了,依然沒能吸出來幾滴。
「豆豆更疼了。」我倍感沮喪。
「唉,都皸裂了,怎麼就是吸不出來呢?那一會兒護士來了你問問她有什麼通奶的辦法沒。」
「好。哎,你快看,咱寶睡著了之後會笑!而且是歪嘴笑,怎麼和你一模一樣?」我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興奮。
「這是誰給換的小衣服?」說話間護士走了進來,面無表情地指著我的寶寶問。
「我換的。」他回答地不卑不亢。
我縮縮脖,料想著他必定挨吵。
「可以,你這個爸當得很好。小女生就應該穿的漂漂亮亮的。你看這身小奶牛衣服多可愛。」護士竟然誇了他,還招呼另一位護士來看。「昨天我遇到一位媽媽因為寶寶太軟不敢抱,我得喊她來向你學學,有什麼不敢的,你看你連換衣服都會了。」又是一陣誇讚。
他一邊笑呵呵地回應,一邊用胳膊肘輕輕搗我,暗示我該問通奶的辦法了。
誰知正在愣神的我絲毫沒有接收到信號。
「對了護士,想問你一下,她現在堵奶了,吸奶器也吸不出來,有什麼好的辦法沒?」還是他開口幫我問的。
「我看看?」護士麻利地掀開了我的病號服,摸了兩下。
「你這漲的厲害,你自己像這樣擠一下。」只見她用兩個手指向下按壓並輕擠著我的豆豆周圍。
「好疼啊。」
「肯定有點疼,你另一隻手也別閑著,可以按摩有硬塊的地方並向豆豆的方向使勁推。」她邊說邊做示範。
「自己趕緊通吧,要是找通乳師會更疼。堵奶嚴重了還會發燒呢。」護士說完快步走了出去。
我就這樣躺著擠了一個白天。
期間又過來了一個保潔阿姨,看見他正在熟練地給寶寶換尿布,不禁讚不絕口。
「你這個爹絕對是產二模範爸爸了。」保潔阿姨道。
「這不是應該的嘛。」他笑得很矜持。
「切,這個小狐狸,心裡肯定樂開了花,卻非要在外人面前裝老成持重。」我心裡直憋笑。
「那邊套房住了一家子,老婆生了雙胞胎,就只有一個月嫂看著,倆孩兒哭的哇哇叫,那個男的睡得死沉,一眼都不去看,還是他老婆支撐著慢慢走下床摸到寶寶邊上和月嫂一起鬨的。」保潔阿姨口氣里充斥著鄙視。
「一個月嫂看兩個孩子確實太難了。」他接話說。
「還有套房呢?」我的重點總是和別人不一樣。
「有啊,就在走廊最那頭,做核酸的開間旁邊。」保潔阿姨順手指了指。
「走走,咱倆去看看啊。」我興奮的想要自己坐起來。
「行,你別急,我幫你。」他攙扶著我向套房進軍。
「哇,一室一廳耶。看著真舒服!哇,電視也好大啊!」我把他的胳膊拍的梆梆響。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走,我們去問問多少錢。」
我倆來到護士站,我迫不及待地問道:「護士,套件一天多少錢?」
「1980。」
「來一間。」
「沒了。」
「那第二好的呢?」
「1680。也沒了。」
我倆對視一眼,砸了咂舌。
「有錢人真多啊。」他咕噥了一句。
「以前我看別人說自己生孩子花了十來萬我還不信,現在我大概知道是怎麼花的了。」我撇了撇嘴。
「走吧,回去接著通乳吧。」
護士介紹的辦法果然有用,到了晚上感覺兩x沒那麼硬了。
「我得定個表,倆小時起來一次,接著吸。」
「可以,據說凌晨五點左右是泌乳高峰期,你可別再堵了。」
「好,那我就定三個表。一個兩點,一個四點,一個六點。」
「行,我陪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就行。」
「你行動不便,又拿不到吸奶器,沒事的,你的表一響我就起來,如果我沒聽到你就叫我。」他說完順手幫我掖好了被角。
我乖巧地點了點頭,正要用手攬著睡在我旁邊的寶寶,他一把抱了起來。
「今晚寶寶跟我睡,你別操心了。」
「好吧。」我看著他,而他滿眼愛意的看著寶寶。
此時此刻,我無比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