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爺爺病好了
喬申山還是帶著那個鍍金的面具,出現在濱江實業公司的地下室裡面。
這地下室很深,上面都是太息門的人把守著,一般人是進不來的。
風無忌見幫主腳步沉重的走了進來,不禁向她行禮道:「幫主,這個人運進來的時候,就已經醒了,但是他狂妄至極,還在嘲笑我們江海幫,我真的恨不得一刀將他宰了。」
喬申山走到那個特種兵面前,見他年紀不大,卻是一身的肌肉,臉色也異常冷峻。
他被蘇兒扎了一刀,胸口還在流血,但是他毫不在乎,眼神裡面帶著毫不畏懼的光。
就算是喬申山見到這樣的人,也不禁感到全身發冷。
喬申山看了看他身上特殊的軍裝,不禁冷冷的說道:「國字特種兵?哼,據我所知,這支特種兵是保家衛國的鐵血男兒,絕對不是殘殺國人的屠夫。你不覺得你穿了這一身軍裝有辱你的身份嗎?」
那人冷冷的盯著喬申山,眼神里有億萬年化不開的冰雪,他像一隻餓狼,想要撲向喬申山,但是身上的鐵鏈鎖住了雙手雙腳,使他根本無法動手。
饒是如此,他還是無所畏懼的看著喬申山說道:「你就是幫主吧?我勸你要麼殺了我,要麼就放了我,否則的話,你不會得到好死的。」
喬申山冷哼一聲說道:「你們的人殺了我整個的江海幫,咱們算是血海深仇了,我還有什麼好顧忌的。你說你叫什麼名字?在國字特種兵裡面算哪一支部隊,隊長是誰?」
那人哈哈笑了兩聲,然後「呸」了一聲,吐了喬申山滿臉的口水,幸好她戴著面具,要不然會很難看的。
喬申山眼神里像是噴出火來,說道:「真不識抬舉,你以為你是國字特種兵,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嗎?你小看我喬申山了。」
她說著,對著風無忌太息門的人說道:「給我打,打到他服輸為止!」
頓時有人上來,將此人的上衣全部扒了,扔起皮鞭就抽。
他們的皮鞭上面按了細小的釘子,每抽一下,犯人的身上就是一道道的血痕。
此人還真的硬氣,接連被抽了數十下,肌膚上現出一道道的血痕,硬是不叫一聲。
喬申山知道這個人不會輕易服軟,只是讓太息門的動手,自己先走開了。
此時風無忌跟了上來,說道:「幫主,如此下去對咱們不利啊!要是此人的同伴知道了,找了過來,那我們可就……」
他沒有說下去,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喬申山說道:「國字特種兵確實不是我們能招惹的,但是他們要我們死,我們也沒有辦法。你的濱江實業和太息門暫時由我掌管,如果他們敢過來,就跟我打就是了,反正他們要的人也是我,與你無關。你最好還是去楊駿的安如酒店裡面去。」
風無忌不放心她的安危,說道:「幫主,你說哪裡的話啊,我怎麼能棄你不顧呢?我只是覺得太危險了,連楊駿都不敢正面和國字特種兵面對,我們……」
喬申山一擺手說道:「這不是我們與國字特種兵為敵,是他們要把我們趕盡殺絕,我是沒有辦法。行了,你還是去楊駿的安如酒店吧,這裡就交給我了。」
她說著看著蘇兒說道:「蘇兒,這個地下室就由你負責了,我倒要看看國字特種兵到底要把我們怎麼樣?哼。」
風無忌見喬申山要執意留下來對付這名特種兵,自己也不能輕易離開,於是說道:「既然幫主和蘇兒都能面對,
我又怎麼會貪生怕死呢。這裡是我的地盤,我一定要留下來和幫主一道進退。」
喬申山見他留下來,於是點點頭說道:「好,那你和蘇兒兩個人負責逼問這個士兵。」
她說著,就走了出去。
此時的楊駿打出幾顆納米機器人隨著蘇兒一直到了濱江實業這個地下室裡面,剛才他們的說話,楊駿也聽得清清楚楚。
他心理也清楚,國字特種兵要是江海幫覆滅的兇手,就一定是自己父母的仇人。所以他會時刻監視著濱江實業地下室的動靜的。
在企業聯合會會場的地下室裡面,方可瑜忽然被一陣噩夢驚醒,她喘著粗氣坐起來,額頭全是汗水,她夢見自己被楊駿抓住了,正在被無情的鞭打。
她醒了過來,才知道這是一場噩夢,但是她冷靜下來之後,才知道噩夢也許是在提醒自己,如果不幹掉楊駿,她極有可能會被楊駿幹掉。
那小子實在太神秘了,簡直不是用常人的思維來揣摩。
忽然電話響了起來,她拿起來一看居然是兒子高占懷。
她這才想起這小子已經好久沒有和自己聯繫了,於是立即接通了電話,說道:「兒子,你現在在哪裡呢?為什麼這幾天都不聯繫我?」
高占懷忙說道:「媽,不是你讓我多去爺爺那兒走動嗎,我一直在醫院陪爺爺呢?爺爺也一直在醫院療養。——哎,媽,你的語氣好像有點不對啊,你到底怎麼啦?」
方可瑜忙說道:「臭小子,媽沒事,別多問。你爺爺身體怎麼樣了?醫生有沒有說他的心臟的事啊?」
高占懷這才想起自己為什麼打電話了,於是說道:「我就是要告訴你爺爺心臟病的事,我私下裡找了醫生,送了好多錢,才打聽到爺爺的心臟病居然好了,其實爺爺在醫院裡就是療養,沒有任何的疾病啊。」
「什麼?你爺爺他……不可能的,此前醫生說他有嚴重的心臟病,能不能活過半年還是個未知數,怎麼可能好了呢?難道現在的醫療條件能治療這麼嚴重的心臟病?」方可瑜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也不清楚,我問了主治的醫生,醫生也不清楚,他只是說這不是他治好的,至於怎麼好的,沒人能知道。」
方可瑜開始正視起來,說道:「會不會是醫生跟你撒謊,別忘了這些人可都是你爺爺的心腹,他們說的話,咱們不能全信。」
高占懷說道:「醫生的話雖然不能信,但是爺爺的行動可不能不相信啊,這幾天我陪爺爺玩,他居然能和我打球,我們上午打了一上午的高爾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