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不如
此時的禿鷲已經被撞的腦袋有點暈頭轉向,禿鷲晃了晃腦袋想要再繼續戰鬥,葉峰哪能再讓他得逞,掏出手中的軍刀對著禿鷲的頭部砍來。
由於禿鷲被撞的還沒有反應過來,眼看著要躲不過這次的攻擊,禿鷲立馬抬起自己的左手擋在自己的腦袋上。
只見禿鷲的手臂被砍了下來,軍刀落在禿鷲腦袋上留下一道深深得傷口,傷口得鮮血不斷從頭部流出。
禿鷲也算是想的比較明白,用一隻斷手換自己一條小命。也算是比較值得。
田虎本以為憑藉禿鷲的實力能輕而易舉殺掉葉峰,但沒想到葉峰的實力竟如此之強。
看到形勢不對,田虎握起手中的mp5對著葉峰一頓掃射。
「他媽的,我讓你囂張,我今天要乾死你」田虎拿著機槍對著葉峰就是突突突一頓掃射。
眼疾手快得葉峰展開雙手直接撲倒在兩人沙發的靠背後,
這時在樓上聽到動靜的葉成和小胡兩人也是紛紛趕過來抄起手中的傢伙對著樓下的田虎一頓掃射。
由於外黑暗之中,只能憑藉著皎潔的緩緩,才能看清田虎得位置。
一看情況不對勁,田虎也不是個傻子,轉身連忙扶起正在手握一頓流血不止的禿鷲,兩人像箭一樣飛奔著跑出了門外。
「媽的,這次虧大了,這筆賬今後老子慢慢跟你們算,不知道蘇斌那邊的計劃得逞了沒」田虎破口大罵道。
其實早在他們行動之前就已經商量好了,田虎和禿鷲則是去殺掉葉峰和葉成,而蘇斌則是綁架正在熟睡的唐婉兒。
葉峰看到樓上的葉成和胡和兩個人,卻遲遲未見唐婉兒出來,照理來說那麼大的動靜,就算是豬也該醒了吧。
葉峰心裡暗罵一聲:媽的不好,調虎離山之計。
葉峰趕忙對著樓上的葉成大喊道:爸,快去唐婉兒的房間看看。
葉成聽到葉峰如此的慌張,也是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對勁。連忙跑到唐婉兒之前熟睡的房間。
發來唐婉兒的房間,借著微弱的月光,卻發現床上空無一人,抬眼望去,只見床旁邊得窗戶大開著。
葉成跑到床窗戶旁邊站下望去,發現早已經空無一人。
這時的葉峰也是趕到了唐婉兒得房間,看著父親嘆氣的搖了搖頭說道:峰,我們來晚了一步,他們已經跑了,放心他們抓走唐婉兒肯定是想讓我們用什麼條件來交換。
因為之前唐婉兒說自己是葉峰得男朋友,再看到葉峰現在焦急得模樣,所以葉成想讓葉峰安定下心來,不要胡思亂想。
葉峰也知道,他們肯定是為了貪圖他們的物資,或者是貪圖唐婉兒得美色,才對他們下手的。
末日生存中,人類不是為了爭奪物資,就是為了女人。
想到唐婉兒可能被他們所凌辱,心裡一陣絞痛。
雖然說葉峰和唐婉兒才認識不久,葉峰心裡已經漸漸喜歡上了唐婉兒。
葉峰此刻對唐婉兒產生了一絲絲的好感。
他也不知道唐婉兒是不是算自己的女人了。
葉峰不再繼續猜想,對著葉成說道「爸,我們去看看他們往哪兒走了」
葉峰他們拿著手電筒,一路沿著之前斬斷禿鷲手臂滴落下來的血跡。
葉等他們找尋到之前田虎等人剪開的鐵絲網,由於禿鷲斷臂上滴落得大量血跡,鐵絲網撕開出早已經圍滿了聞著血腥味過來的喪屍。
這些喪屍堵住了葉峰等人的去處,只見其中一隻喪屍被鐵絲網勾住了灰白而沒有彈性的皮膚正掙扎著。
這隻喪屍像感覺不到疼痛一樣,無情的向葉峰撲來,將自己的皮膚直接撕扯下來一塊掛在鐵絲網上。
喪屍終於擺脫鐵絲網的束縛朝葉峰走來,葉峰拿起手中的軍刀,手起刀落,喪屍頭顱被砍了下來。
葉成和小胡兩人見狀也是紛紛掏出自己腰間的匕首,對著卡在鐵絲網破口處的喪屍一頓猛擊。
沒一會功夫,之前圍滿喪屍的鐵絲網清理出一道口子。
血跡一直沿途到了馬路上就消失了,葉峰可以肯定的是他們開著車有備而來的,可能一開始他們就已經被盯上了。
看著黑茫茫馬路的盡頭,有的只有遊盪在馬路上的幾個黑影,卻早已不見田虎等人的蹤影。
「峰,他們應該已經開車走遠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天還沒亮,在外面太危險了」,葉成用手搭著葉峰的肩膀說道。
葉成安慰著葉峰,他看得出來他對唐婉兒的感情。
「葉哥說的對,現在還是黑夜,外面看不清狀況,喪屍又多,實在太危險,我們應該會別墅在討論接下來的事」張胡也是接著葉成的話說道。
其實葉峰也不傻,現在還沒摸清敵人的狀況,貿然行動,且不說讓自己陷入困境,還讓父親等人也只是受連累。
葉峰也是贊成的點了點頭說道:嗯嗯,我們先回去再商量。
此刻的別墅內黑漆漆一片,借著微弱的月光照射進窗戶,客廳中的沙發上正坐著三個黑影,這三個黑影正是已經回到別墅內的葉峰,葉成,胡哥三人。
三人都默不作聲,此刻的大廳內一片寂靜。「明天早上我們得一早就出發,今天我們就少做休息,離天亮差不做還有兩三個小時了。」葉峰冷靜的說道。
葉成也是贊成的點點頭,看著臉上淡定的葉峰,心裡有點欣慰,自己的兒子長大了。
葉成和胡哥都站起身來朝樓上自己的房間走去,留下葉峰一個人坐在黑夜之中。
天慢慢的亮了,日出的陽光緩緩的照射進敞亮的大廳,由於在黑夜中坐了一晚上,葉峰基本也是沒睡覺,精神時刻緊繃著,生怕再一次遭遇敵人的偷襲。
葉峰微眯著眼,拿手遮了下刺眼的陽光,葉峰準備站起身來,剛好看見已經從樓上下來的葉成和小胡兩人。
他們兩人早已全服武裝,葉成則是手握ak47自動,腰間別著一把軍刀,後背上還背著兩把??機槍,而小胡則是腰間別著一把手槍,手握著一把長長的大砍刀。
葉峰也是拿起擺放在沙發旁邊的背包,和手提包。
由於之前葉峰和唐婉兒在房間里纏綿,他的槍自然也是擺放在唐婉兒房間內,當然不用多想,禿鷲不但撿了個美人還撿了把m16自動步槍。
這要是在這末日中,有一把槍便能獨霸一方,這就是弱肉強食的末日世界。
另一邊的田虎禿鷲等人早已坐上已經等候在路邊的黑色商務車逃之夭夭。
汽車行駛到了田虎他們所在的根據地,他們所在的根據地離葉峰他們所待的別墅差不多30公里之外,差不多半個小時的路程就到了。
商務車緩緩定在了根據地的大門前,大門四由兩個堅固的鐵門建成,裡面是一排排落地的小洋樓。
定眼看去鐵門附近的圍牆上面還站著幾個手持槍械的人。
「噠噠噠,噠噠噠」自動步槍的射擊聲從圍牆響起,圍在田虎他們商務車旁邊的喪屍都被射殺。
門口站著兩個手握自動步槍穿著軍用迷彩服的青年男子,看到田虎他們的車輛,其中一名青年男子比了比手勢說到:獨眼,快開門。
鐵門緩緩被獨眼男子從兩側推開,獨眼男子朝商務車比了個要離開的手勢,商務車伴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聲開進了根據地。
蘇斌打開車門跳下車走到副駕駛位正在昏迷的唐婉兒,將唐婉兒抱進了一棟小洋樓里。
隨後商務車中間那扇門被急速拉開,隨之聽到一聲大喊聲「醫生,醫生快來人」。講話的真是田虎。
田虎扶著已經失血過多的禿鷲下了車。
「禿鷲快撐住,我們已經到了,醫生馬上就來」,田虎直接用手拍打著禿鷲的臉,想讓他不要昏睡過去。
「他媽的,人呢,還不快來人」田虎又接著怒罵道。
因為在世界未變模樣之前,禿鷲就是跟田虎一起混社會的,兩人一直打打殺殺。
如今在這根據地內,田虎可以說是這領地的二當家,能做到這個位置,自然有著禿鷲一半的功勞。
田虎自然是不願意看禿鷲死去,因為田虎還要靠著禿鷲當上領地的一把手。
以後想要統治世界,還得靠著禿鷲幫襯呢。
幾個急促得腳步聲正向田虎等人趕來,為首的一個戴眼鏡得男子說道「對不起,對不起,虎哥,我們已經快速的趕過來了」
眼鏡男子顯得很緊張,生怕田虎一個不高興將他殺了。
「特么的,要是禿鷲死了,我就拿你的命」說完一腳將眼鏡男踹倒在地。
眼鏡男捂著腹部面露痛苦之色的倒在地上。嘴角流出微微的血跡。
可見田虎這一腳有多麼強大的力量,論實力在這領地中沒有一個能是田虎的對手,除了禿鷲之外。
「你他媽的還在地上裝什麼裝,還不趕快起來給我兄弟看病」田虎對著地上得眼鏡男破口大罵道。
眼鏡男聽到田虎的命令,只能硬著頭皮,捂著腹部,還沒有從剛才的疼痛中緩過來。
眼鏡男示意了站在身後的兩名男子對他們說道「你們特么的還愣著幹嘛,還不趕快把虎哥的兄弟扶去醫務室」。
看樣子眼鏡男的地位也是不低,但是在田虎面前卻還是低三下四,說明田虎的實力也是不一般。
聽到眼鏡男的指令,那兩名男子急忙從田虎的手中接過受傷的禿鷲。
轉頭就向其中的一棟小洋樓奔跑著過去,這時的眼鏡男也是捂著腹部從地上爬了起來對著田虎一頓點頭哈腰
「對不起虎哥,您放心,您的兄弟就交給我們了」說完就轉身離開。
田虎對著眼鏡男的背影喊到「如果救不活我兄弟,你們的小命也就是田虎我的了」
此時的蘇斌已經帶著昏迷中的唐婉兒來到了小洋樓的二樓,將唐婉兒鎖在了房間裡面。
「砰」的一聲,房門緊緊被關上,只留剩下躺在床上的唐婉兒。
唐婉兒睜開了緊閉的雙眼,坐起身,看著四周陌生的環境疑惑道:我這是在哪兒?
由於之前唐婉兒被蘇斌用一種化學藥物將之沉睡,所以唐婉兒到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疑惑的唐婉兒站起身來急忙向房門走去,卻發現房門早已經被鎖上。環顧四周,四面都是牆,連個窗戶都沒有,想要探查下外面的情況都發現無計可施。
唐婉兒使勁敲打著房門喊到:有聲么?有人么?卻發現門外沒有一個人回應他。
「咯吱」門被打開了,來的正是田虎。
「虎哥,人已經被你抓回來了,雖然禿鷲斷了個手臂,我覺得這趟我們是值得的」蘇斌站起身來對虎哥說道。
田虎知道這趟肯定是值得的,如果說禿鷲因為這件事死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田虎想用唐婉兒可以換取葉峰他們手中的武器,別看田虎他們所在的根據地人數眾多,但是有武器的只有那門口那幾個人。
想要在這末世中生存下來,武器是必不可少的,由於喪屍數量太多,靠著冷兵器殺喪屍顯得太雞肋。
況且田虎得知在這a市的某個區內,有一個軍事基地,有人傳言那裡簡直是一個大型軍火庫,再說了自己手下的人里差不多有一半之上都是當過兵的。
如果給他們嘗點甜頭,為自己所用,給他們全副武裝起來,不就等於擁有一個軍隊,那自己豈不是能主宰這個末日世界。
其實自己只是看中禿鷲的能力,像禿鷲這樣的人還大把大把的在,只要自己稍微給點點好處,人家就會被自己所用。
總體來說禿鷲和蘇斌就是田虎的兩顆棋子。如果他們真的死了,田虎也絲毫不會在意。
這就是人性。
「蘇斌,這個小妮子的」就交給你嚴加看管了說完拍了拍蘇斌肩膀對蘇斌說,說道。
這個女人對田虎來說還是至關重要的,不單單是這了換取武器,還能將葉峰等人一網打盡。
田虎知道葉峰跟自己就是兩路人,葉峰肯定也是不願意跟自己打交道,那最好的方法就是將葉峰斬草除根。
田虎說完轉身離去,想去看一看禿鷲的情況。
醫務室內,禿鷲面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那斷臂上還不斷向外冒著鮮血,「快,拿紗布來,」眼鏡男大喊著。
此時的眼鏡男可不敢怠慢,頭上還冒出些汗珠,如果禿鷲真的死了,那麼自己的小命也就沒了。
聽到眼鏡男的聲音,那兩名男子連忙從柜子里取出紗布,針管和一些藥物。用了一卷卷紗布,病床下的垃圾桶已經裝滿了染紅鮮血的紗布。
用完最後一卷紗布,總算止住了禿鷲斷臂上的血。
還好來得及時,失血量還不是很多,如果失血過多又沒及時輸血,禿鷲必死無疑,眼鏡男長長的舒了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因為眼鏡男在末日來臨之前曾經是一個在校的醫學博士生,也是有比較有經驗的臨床經驗,他知道禿鷲的命算是保住了,自己的命也是勉強保住,後續只要用些藥物讓他恢復過來就行。
眼鏡男其實並不想待在這裡,但是自己也沒有辦法,留在這裡能得到田虎他們的保護,他們懂得如何去對付喪屍,而自己只是個醫生,只知道醫治病人。
在這裡雖然經常受到田虎他們的壓迫,但好在這裡不用面對喪屍的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