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身在r國的南田宮也在聽聞溫允嫁人的消息后,經歷了一番頹廢、消沉之後,只能把那份不能割捨的感情藏起來,等待時機,某一天再明明白白的攤到溫允的面前。
誰知這一等竟是七八年,她早嫁,他已娶。
一九九七年四月十五日,溫允又生下一兒一女,兄喚江裔,女由江父取小字凈慈,名江珩。好不容易得一閨女,江博歡喜的緊,當做掌上明珠寵著。兩個小奶娃同時哭時,江爸肯定先抱起江珩來哄,寵到溫允都吃醋了,酸酸地問江爸:「不會真是你上輩子的情人吧?」,江爸無奈,上前擁住嬌妻,「你最好~」
同年五月,南田宮也子承父業,成為r國政壇又一位風雲人物。以手段凌厲、心狠手辣在政商兩界馳騁。
產後不久溫允換了輕度的產後憂鬱症,時常心有悲戚,往事也一幕幕不斷湧現在她的心裡。
都說心病還需心藥醫,江父決定帶溫允故地重遊,重回神戶。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島國也就那麼大,相遇是遲早的事。這天清晨,江博攜溫允乘遊艇出海看日出,剛靠岸,溫允就遠遠看到南田宮也攜妻兒在海洋公園散步,溫允握著江博的手緊了緊,南田宮也也看到了她。雙方相顧無言,然後轉身漸行漸遠。
次晨,江博醒來就發現溫允已不在身邊,急忙起身去尋。最後在街角的一家清酒屋裡發現了對面而坐的兩人。江博坦然的走進去,將手裡的披肩合在溫允身上,握住溫允的肩窩說:「慢慢聊,我在外面等你。」
這場談話並沒有持續太久就結束了。三天後,江博攜妻兒啟程回國。
機場,溫允再次被南田宮也攔住,南田希望溫允能再給他一個懺悔的機會。江父大度,輕撫妻子的肩膀說:「別怕,我和孩子在候機室等你。」說著江博準備推著一雙兒女轉身,他她們留下空間。誰知有個叫凈慈的小奶娃死活抱著媽媽不肯鬆手,無奈江博只能由著去了。
機場大廳,南田宮也說來說去無非就是希望溫允能夠留下,但是溫允怎會答應。那翻來覆去的幾句道歉的話溫允聽膩了,更像是南田在拖延時間,溫允說走就走,剛一轉身,只聽候機室傳來東西爆炸的聲音,溫允奮不顧身的衝過去,南田費勁拉住,「你別去,去了你也救不了他!」溫允一個巴掌呼在南田臉上,「是你做的?他要是不在了,我他媽讓你血債血償······」,溫允使出全身力氣掙脫南田,連江珩也丟給了南田。
等到溫允見到江博時,江博抱著江裔一步一步往外走,整個人顫顫巍巍,搖搖欲墜。看到溫允,他笑了。他的背後,已經被血染濕了,「老婆······」江博慘白的臉映著溫暖的濃濃的對愛人的寬容和寵溺。
溫允哭了,嘶聲力竭,肝腸寸斷。
人人都以為這只是一場恐怖襲擊,有多少人明白這背後是一場殘忍的政治屠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