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四章 言靈戰技
寶慶同志的一番講解之後,萊特才徹底明白什麼是言靈戰技。哪裡有科瑞娜說的那麼玄乎。
什麼傳奇的呼喚,什麼走進歷史的深淵,沐浴流淌在傳說當中英雄的光輝,以我之名,高舉失落之傳承。科瑞娜說的都是些什麼玩意。
謝寶慶說:所謂的言靈戰技,就是一種觀想。在普通人修鍊到一定地步之後,通過特殊手段打開精神空間,再通過特殊的傳奇器具,以及這些器具背後的故事,不斷用精神力,溝通器具之上的信仰之力,在自己精神嗨模擬一些場景進行觀想,從而展現特殊技能。
因為這些故事,場景大多數都是通過信者的口頭想傳,所以被稱之為言靈戰技。
傳說如果有人能修鍊出九條在一個系列的言靈戰技之後便能成神。但是這很難,因為這代表你需要找齊九種傳奇器具,而且一種要比一種強。
謝寶慶也說了自己的來歷。
不過萊特覺得眼前謝寶慶更像是系統臨時塑造的一個人物。因為在召喚的時候,萊特萌生過有沒有召喚到家鄉人的想法。
萊特再一次心中起了疑慮。
不過能幫助自己就好,目前萊特沒有必要去考慮這些東西。小心一點就好,至於人生的結局,誰特么說的好。
「寶慶,我們走。」
簡單的改變了一下自己的樣貌,萊特和謝寶慶出發去了波羅斯。
萊特的容貌已經發生了很大變化。之前因為飲養不良,面黃肌瘦,現在不僅面色飽滿,身材也魁梧了不少。
再加上一身裝備,騎著高頭大馬,身邊還跟著扛著大刀的護衛。相信野狗幫那群嘍啰恐怕抬頭看萊特都不敢。
萊特不知道的是他要找野狗幫的麻煩,賽博拉也在找野狗幫的麻煩。
歷史在某些有理想之人的推動下,緩緩前進,但是這改變不了處在高位之人面對這種變化採取的更骯髒的手段。
前任卡拉德皇帝創立了自由民議會這種東西,跟萊特預料的那樣,這給賽博拉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木桶頭人便是自由民議會的大議長,雖然這個頭銜只是擺設,也沒有酬勞,甚至不算在波羅斯的行政體系當中,甚至連會議廳都沒有。
但是在木桶頭人私下裡發動了輿論戰爭之後,賽博拉覺得自己忽視了很多。同時也對索倫很失望。
「你這個喜歡拿著鏡子四處走動的臭蟲有什麼用?我不是要求你,用你的勢力控制那些平民,你是怎麼做的?」賽博拉有些歇斯底里。
他無法想象那群骯髒的平民,居然拿著臭雞蛋,爛菜葉聚集在自己的莊園門口,開始一波一波的襲擊。
賽博拉子爵聯合不法分子劫斷了商隊道路,導致波羅斯缺糧。這個傳言像風一樣在波羅斯四處瀰漫。
「大人,我也沒有辦法。您知道我一直是和城裡那群商人有著合作,這一次就是他們搞出來的事情。我想您還是出面澄清一下比較好。」
「畢竟溪木鎮那群不法分子,包括那名黑巫師都是我幫你找來的,您並沒有直接參与。」索倫還沒有用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說著又撥弄了他那個新弄的髮型,油光光的耷拉在額角,真是帥氣。
砰。
「你這個蠢貨。」
軍人出身,又正直壯年的賽博拉一腳將眼前的這條蛆蟲踹飛幾米遠。「你的腦子呢?這件事我叫你爛在心裡,你是不是沒聽見?你不會以為這是什麼天大的功勞,每一次都在喋喋不休,
如果我失敗了,你覺得你會是什麼下場嗎?管好你的嘴,垃圾。」
賽博拉子爵氣個半死。
看著面帶殺氣的賽博拉子爵,索倫終於是體會到事情的嚴重性。
「知道了,子爵大人。」索倫趴在地上如同一條死狗。心中哪怕有徹骨的恨意,此刻只能收斂。
「我發誓,沒有人可以動我的頭髮。」索倫心中惡狠狠的開始詛咒這個弄亂自己頭髮的賽博拉子爵。
「好了,吩咐你的人,將那些平民給我看好了。那群商人就交給我來解決。我不希望再有任何流言蜚語傳入我的耳朵。我需要混亂,混亂,懂嗎?」
「我知道怎麼做了,子爵大人。」
「那就再好不過。」
打發了索倫,賽博拉去了軍營。不管那個該死的總督,還是那些骯髒的商人怎麼做,自己掌握著絕對武力,他們就翻不出花來。
「再拖住半個月,等事情順利進行,波羅斯就是我的了。血色玫瑰家族將要重新綻放。」賽博拉有些瘋狂。
只要掌握波羅斯,他的第三言靈就能成型,到時候他就是絕對強者。
萊特和謝寶慶順利進波羅斯城。
臨近傍晚,暴風酒館生意火爆。雖然少了一些過往商販,但是波羅斯作為傳承幾百年的大城,人口足夠多。
市民們生活還不錯,許多人都會選擇在忙完一天後來這裡喝一杯。
還有一些傭兵,也希望能在這裡找到合適的事情做,以賺取一些酬勞供養自己的生活以及家人。各色人喧鬧不止,吟遊詩人彈起了胡琴,人們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
酒館老闆很熱情。長年的接待工作,讓他一言就能看出客人身份的高低。從穿著,從氣質,從言行舉止。
老闆用乾淨的毛巾擦著銀質的餐具,這是貴客需要的,可不能馬虎,所以他都選擇親自做。萊特的到來,讓酒館老闆眼睛一亮。「小羅傑,死哪去了。還不快過來給兩位客人安排一個好位置。」
很快一個小男孩就從人群里鑽了出來。男孩個子很矮,像個小蘿蔔頭,不過腿腳足夠靈活,笑容也足夠有親和力。
「嘿嘿,客人請跟我來。」
「老闆,山姆大叔的故事真有意思。你能不能給我買些紙和筆,我想記錄下來。」小羅傑臨走的時候還不忘朝著酒館老闆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萊特覺得很有趣。
城裡的生活還真是生動,這十幾年他一直呆在貧民窟,感覺自己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