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商周怪夢,汝為渡娘
在觀看婦好弈劍如舞之後的,那一天晚上。
王政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見一女子認真將長發梳起髮髻,然後插上了古銅發簪。
女子幽深如海的雙眼看向鏡子,冰肌玉骨清無汗的她身上的裝束唯一區別就是腰間多了一柄劍。
女子一呼一吸間,屏氣凝息,開始了劍舞,弈劍如舞,天下無雙,一位身穿世界最美的衣服,漢服,手持三尺青鋒,飄渺如瑤池仙子,身姿矯健如飛燕,劍光凌冽石膽寒,美到了極致。
當女子終於停下了劍舞,所有的風采和光芒都隨著長劍入鞘一同封印,整個人沉靜如水,如一塊稀世美玉雕刻成的仙子。
女子突然轉頭的視線直接和王政對視,王政猛然驚醒,那個女子是我?怎麼可能!?
就在一身大汗驚魂未定的王政剛剛簡單洗漱,準備在一次睡下的時候,一個女奴跑了進來,對著王政說道:「尊上病危,請醫仙速去正殿!」
這時候王政才從精神恍惚中清醒過來,自己已經在商朝國都生活了十幾年,在第一見婦好弈劍如舞已經過了很多年,王政在這些見證了婦好統兵、主持祭祀、教育孩子、為武丁劍舞等,直到幾年前婦好去世。
而現在武丁已經在位58年之久,在歷史記載人皇武丁59年卒,在為武丁治療以後,就已為人皇去尋仙藥,三個月就回歸,帶著幾個侍衛離開商都以後,武丁在也沒有了王政的消失,第二年人皇武丁去世,大批人員陪葬。
人皇武丁可以說是繼商人皇盤庚以後最好的國主,政治改善,商朝復興。
在武丁之後祖庚成為新的人皇,但是錯誤的國策讓有了衰落的跡象,
在祖庚在位7年後病死,由人皇武丁另一個兒子,祖庚之弟,祖甲即位人皇,同時也是商和周正式交惡的開始。
祖甲在位33年,一月,夜,駕崩,祖甲之子,廩辛成為了新人皇,商的衰落好像是註定一樣。
夜宴的第二日,宮中傳來了如此消息人皇廩辛薨,庚丁成為了新的人皇,轟,天空巨大聲響,一道巨大的雷電直接想武乙打去,瞬間武乙被雷電擊死。
一月之間,陸續死了幾位人皇,讓周部落徹底收買了人心,在商朝不可以一日無君,太丁被眾人擁戴之下成為了人皇,而太丁即位不久突然駕崩,一時間商朝謠言四起,帝乙無奈之下用強力的手段鎮壓下去,同時在帝乙成為新人皇之時,在庸臣的建議之下,帝乙同意了釋放了部分犯人。
而帝乙不知道這個決定讓祖甲時期關押的周侯姬歷的兒子姬昌成功的逃回了西岐,雖然帝乙開始了37年的平穩統治,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這期間周國秘密的收買人心也為以後姬昌、姬發伐商建立周朝打下的基礎。
也是因為姬昌的收買人心,也使人皇帝乙在37年的統治之間商朝更加衰弱。
世事變遷,人心進退,每個時代的勞動人民總是閃爍著最耀眼的智慧光芒,將自己的智慧發揮到極致。
帝辛,子姓,殷氏、名受(一作受德),神力無數,多次領兵,戰無不勝,為人皇帝乙的兒子,早在帝乙時,商的國力就處於衰弱階段。
帝乙去世以後,帝辛即位以後,在姬昌的陰謀詭計之下,東夷起兵攻打商朝。
帝辛繼位后,定都於沬,后改沬邑為朝歌,暫時避東夷鋒芒,於半年後開始召集二十萬人,天下很快就有人知曉,不過剛繼位的人皇帝辛殷壽居然要起兵,
沒人會想到,他會在如今這個國中政局不穩的情況下起兵擴土。
有人笑他自負,也有人感嘆他的氣魄,軍中擴張,又是開始招募男丁,卻也沒人叫罵,是習慣了,是麻木了。
東夷叛亂,商朝派大軍征伐。人皇帝辛發起對東夷用兵,打退東夷向外拓展,把商朝勢力擴展到江淮一帶,可結果卻出現許多叛亂國。
帝辛為人聰穎,膂力過人。曾大舉攻伐東夷,取得勝利,為文化的傳播有一定的貢獻。
可以說帝辛和妲己是歷史上唯一一對被冤枉的男人和女人,帝辛對東南夷的用兵,並未保衛商朝的安全,反而加速了商朝的滅亡。
姬昌利用最早的謠言,讓眾人不由想起幾百年前,夏朝太史令終古向夏桀進諫:「自古人皇,都是勤儉惜民,才能夠得到民之愛戴。不可讓百姓血汗供給一人的娛樂。如此奢侈,只有亡國乎!」
就在帝辛大舉攻打東夷其他之亂時,西岐之地,一條渡河處,河不寬,水不急,但河流以竹竿難測其深,沿岸兩邊多設渡口,建廬,安排舟人,來往兩岸協助旅人渡河。
有一妙齡女子,稱為姚雲韻,而此河渡娘。
未大一統前男稱氏,女稱姓,姚乃是上古八大姓之一,可以說中原貴族皆出八姓。
姚雲韻既然能繼承父親的爵位,畢竟爵位就來自血脈的傳承,作為一個貴族如果搞不清先祖是如何起家的就太失禮了。
姚雲韻祖父年輕時候救了魯國公子,於是得到了商周交匯之處的北岸30里地,建立了采邑,從此就以河為氏。
在商周時期,男二十六不娶,女二十不嫁,犯重罪。
現在姚雲韻十八歲了,不過這幾天她發現商周交界處,有一個奇怪有俊美的男子,也不如渡河,就安靜「坐」在渡口。
今天姚雲韻迷迷糊糊起床,穿上麻布單衣,踩上草鞋,從水罐中取水漱口,用濕潤的手掌拍打臉頰,清理眼角。
姚雲韻又要開始了作為渡娘的新一天,她先是一天的打掃,要把廬給打掃乾淨,因為這裡不僅僅是她的家,也是她的工作場所,是渡口驛站,準備炊食。
商周時代,規矩很多,基本上沒有什麼個人隱私這種說法,婚喪嫁娶都有嚴格的規定。等姚雲韻二十歲之後,如果她不出嫁,自然會有人來懲罰她為奴。
血脈為尊、為貴的時代,有身份的人根本不會和沒身份的人待在一個屋子裡。
在一切準備完畢以後,出門就能看到大河,姚雲韻對岸喊一聲,對面也能聽到,因為姚雲韻的肺活量非常大。
不過姚雲韻看著對岸那個一身華麗衣服的男人還是怪異的座在哪裡,男子用的是道家打坐,而不是跪坐,姚雲韻好奇劃了過去,對著男子一禮道:「賤妾見過公子,敢問公子為何在此?」
註:賤-妾不是說下-賤的意思,而是身份高低一說,就像貴府和寒舍,貴姓與賤姓之說,有些杠-精-傻-n男女就不要丟人現眼,明朝之前根本沒有什麼男尊女卑,清朝才徹底的發行男尊女卑制度,下跪禮節也是明清才有。
姚雲韻見男子不理自己,一動不動,姚雲韻以為男子已經死了,伸手剛想試一試男子還沒有氣息的時候,玉手在靠近男子鼻子的時候,一把被男子抓住。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