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中間產物

肖飛他們並沒有馬上回去，當晚在縣城酒店住了一夜，第二天依然來到夏夜家裡商量事情。他們在夏夜家吃過飯後，老余頭和夏夜的父親以及兩個師傅準備去種養基地去看看走走；而肖飛余小曼和夏夜陳小紅他們則打算去罐頭廠看看。

當夏夜他們的車開到罐頭廠門口的時候，見進出的人員和車輛太多，便盡量靠右邊走，但被保安攔住了，那個保安應該是新來不久，加上夏夜也有一段時間沒來罐頭廠，所以互相併不認識。那個保安說道：「你好，請問你是？...」，夏夜笑道：「我叫夏夜，吶，這是我的名片。」，夏夜說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保安，保安很認真的看了看夏夜又看了一遍名片，便雙手將名片遞給了夏夜，說道：「原來是夏總，我剛來還不到一個月，不認識，非常抱歉，打擾了，你們進去吧！」，保安說完做了個請進的手勢。新來的保安雖然不認識夏夜，但對於夏夜的名字卻是早就非常熟悉，所以即使夏夜沒有自我介紹，一看人和名片就知道車裡坐的一定是夏夜，不用請示也可以放行了。

夏夜緩慢的把車開進大門後向右拐進到停車場裡面的停車位停好，四個人下車走了出來，余小曼一下車就被裡面的場景迷住了，非常興奮又好奇的左顧右盼東張西望起來，看見裡面這麼寬敞排列整齊的辦公樓和車間，和穿著各種各樣工作服進進出出來來往往的工人和車輛，好像一幅生動的繁榮熱鬧畫面，不由得讚歎道：「哇噻！好厲害哦，裡面這麼寬敞這麼漂亮這麼多人呢！我還真的從來沒有來過這種熱鬧的地方啊！」，小紅笑道：「你怕不會是開玩笑的吧？你們大城市的人什麼熱鬧豪華的地方沒見過呀？」，余小曼說道：「我說你呀，真的是只知其一，未知其二；大城市就更難有機會看到這種獨特的熱鬧繁忙情景。一進門口的時候我就很仔細的看了，這麼多人和車輛進進出出來來往往都各走各道很有秩序，很有一種整齊劃一，明快的感覺！雖然說不上是雄偉壯觀氣勢磅礴人山人海如詩如畫，但它一定稱得上是容顏驕艷生龍活虎清香幽雅氣質迷人啊！」，雖然余小曼說的有很多誇張成分，但說的的確也是事實，整個罐頭廠看起來確實很漂亮也很繁華，整體呈正方形布局，一個前門一個後門，前門主要是工人出進，後門則主要是大貨車出入。裡面的廠房呈井字形布局：前大門進去右手邊是小車停車場，左手邊是摩托車和單車停放位置，所有車輛都停放的整整齊齊，並且還有專門人員管理。往裡走第一排的右手邊是化驗科室大樓，中間是廠務辦公室以及供銷等科室大樓，大樓門口兩側整齊的擺放著兩排各種各樣的花卉觀賞樹盆景；左手邊是各種器材倉庫；再往裡走是第二排，右邊是裝罐和殺菌車間，中間是漂洗和剝果車間，左邊是整理挑選和分類車間；最後一排右邊是成品車間，中間是包裝車間，左邊是水果倉庫和貨車停車場。最外面是鍋爐房。到處都是人員車輛川流不息，一派緊張繁忙活潑景像！

夏夜他們並沒有直接去厂部辦公室，而是穿過辦公樓走到裝罐車間門口，四個人停在那裡很有興趣的觀看著車間裡面工人的忙碌裝罐工作，站在門口很遠的地方，就可以聞到一陣陣清香水果味道從車間裡面飄出來，幾台閃動著不鏽鋼和原子光澤的真空封罐機整齊劃一的座落在車間裡面，發出窸窸窣窣的獨特氣流聲，那池子裡面漂洗乾淨的果肉在工人們緊張而靈巧的雙手擺弄后非常有次序的在工作台以及各種傳輸帶上向前流動，

經過過磅，裝瓶，封蓋，再裝入專門的大鐵框裡面，然後伴隨著吊車滑輪嘰嘰嘎嘎隆隆振奮人心的美妙聲音運送到殺菌車間。那排成線條快速流動的瓶子發出叮叮噹噹悅耳的聲音，讓人深切感受到裡面的繁忙場景，有一種想要參與其中的感覺；現在車間裡面正在做荔枝罐頭，所以飄出來的是濃郁的荔枝水果味。他們四個人都非常興奮好奇的到處觀看著，特別是余小曼，顯得非常新鮮好奇的樣子，一邊看一邊不停的指指點點的向著小紅問這問那。這時一個車間主任發現了夏夜他們，他是認識夏夜的，只見他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走了出來，直接走到夏夜面前笑著對夏夜打招呼道：「嗨，夏總，今天怎麼有空過來看看啊，有什麼事嗎？」，夏夜也笑道：「哦，我今天帶兩個同事過來隨便看看，沒有什麼事，你先進去忙吧，辛苦啦！。」，那位車間主任看了看肖飛又看了看余小曼，因為夏夜並沒有給他們相互介紹名字或者職務，就不便多問，於是說道：「好的，你們慢慢看，我先進去忙我的工作。」，他剛轉身準備進去，余小曼突然把他叫住了，余小曼笑著好奇的對他問道：「嗯，我想問一下，你們這麼大的車間這麼快的速度一天能生產多少罐頭啊？」，那車間主任看了看余小曼，便認真說道：「如果按二十四小時計算，大概可以生產八十噸，如果只有白班的話，大概五十噸左右。」，余小曼一副非常認真的樣子，聽完沉思了一會，對那車間主任點了點頭說道：「哇塞，天吶，一天居然能生產這麼多啊！太牛逼了！好的，嗯，我明白了，不好意思，打擾了，你進去忙吧。」，等那車間主任走進裡面后，余小曼瞪著眼睛看了看夏夜又看了看肖飛，接著還看了看小紅，發現他們都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只是在很有興趣的看著車間裡面的裝罐工作，並沒有欣賞或者是贊喻她自以為精彩的表演，覺得簡直有點無聊，可能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吧？這想著才又有點鬱悶的開始和他們一樣觀看起車間里的工人裝罐操作情景。

他們繼續看了一會兒后，夏夜說道：「走吧，我帶你們去看一下果皮的包裝倉庫。」，余小曼馬上馬上開始搗亂道：「果皮包裝倉庫？那裡很好看嗎？我還以為你要帶我們去罐頭倉庫弄兩瓶罐頭嘗嘗呢？」夏夜有些哭笑不得的看了看余小曼，說道：「如果你不嫌吃相難看，我現在就去拿兩瓶過來給你吃，你們在這裡稍等一會。」，夏夜說完就轉身就走，這下小曼好像真有點下不台了，連忙搖手大聲叫道：「別別別，你也不用裝了，誰知道你是不是會悄悄從後面溜掉，丟下我們在這裡吹風啊？」，看著余小曼比手划腳大聲尖叫的樣子，夏夜不得不停了下來，很無奈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用眼神示意肖飛：去果皮包裝倉庫。然後就往前面走去，肖飛也跟著走，余小曼也只有拉著小紅的手邊走邊說道：「哎，小紅，他是不是總這麼霸道的啊？」，，小紅笑道：「他有時候一點道理都不講的，不過有時候我也一點道理都不跟他講，這種情況下他就會變得很會講道理了。」，兩個人在後面不緊不慢的一邊走著一邊說著別人聽不明白的悄悄話，時不時還發出「咯咯咯」的開心笑聲。不一會，他們就來到了果皮包裝倉庫門口。倉庫門口很寬，站在門口的外面可以看見裡面的工人有的在對果皮進行分類，有的正在把分類好裝成一個個塑料筐的果皮用手推車推到外面準備裝車運走。

夏夜對肖飛說：「每天都有這麼多果皮，你知道我們的果皮運到哪裡嗎？」，肖飛搖了搖頭，說道：「這個還真不知道！難道這些東西除了做垃圾或者做肥料，還有其他用途嗎？」，夏夜笑道：「用途可多了，原來我也不知道，可是後來慢慢發現，它居然比水果本身還有價值，一會我再慢慢告訴你。」，肖飛聽后覺得很新鮮，很好奇的說道：「是嗎？難怪我也有些納悶，你帶我們來這裡看什麼呢？這裡除了垃圾一樣的果皮，什麼都沒有啊？原來如此，是這麼個情況。很不錯，是要好好了解一下。」，這時只見劉星從成品車間那邊走了過來，他老遠就看見了夏夜他們四個人站在果皮倉庫門口好像在談論著什麼，便快速的走了過來。還沒有走到近前就笑著叫道：「嗨，夏夜，肖飛，啊，還有小紅，小曼，你們今天怎麼有興趣跑到這裡來玩呀？」，夏夜他們都沒有說話只是對著劉星笑了笑，因為還離得太遠，他們都不想浪費力氣來大聲說話。等劉星走到面前的時候，肖飛說道：「嗨，劉星，你夠厲害的，那麼遠的距離你就能看出來是我們。」，劉星高興的笑道：「這個不算什麼啦，只要是在廠區裡面的範圍之內，不管在哪裡，多遠的距離，我看一眼分分鐘就能知道是誰，要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有，我還怎麼管理這麼大規模的生產？你說是不是？」，肖飛聽劉星這一番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論調后，心中不由感到很是搞笑，連忙對劉星豎起了大母指，讚美道：「非常敬佩劉副廠長的非凡才能！罐頭廠有你們這樣的精英高水平管理者，難怪生產能力和生產水平生產質量搞得是越來越好！」，不過，當肖飛讚美完，劉星正在笑著開心的享受時，夏夜卻說道：「劉星，你認為在廠區裡面就只有你能看得出來別人是誰？，別人都看不出來嗎？」，劉星聽后，看著夏夜變得很認真的樣子說道：「哎，夏夜，你一定是誤會我的意思啦，我剛才說的意思並不是說別人都看不出來，我只是說我，能夠在廠區裡面任何地方，只要是能看得見的，我都能知道他是誰，是吧？肖飛，剛才你是不是也只是讚揚我厲害，可並沒有說我比別人更厲害，對不對？」。

肖飛聽劉星說的一本正經的樣子，覺得是有那麼點道理，便贊同的點了點頭，而夏夜卻覺得有點好奇，感覺劉星怎麼突然之間變得這麼能說話了，看著夏夜和肖飛還有小曼小紅他們那種各不相同的表情，劉星越發得意，便繼續搖頭晃腦的說道：「其實呢，我的意思是說，我們罐頭廠現在是越來越正規化了，你們看，現在每個車間都配置有專屬於自己車間的服裝，連鞋帽手套都是統一著裝，整體的精神面貌比較以前那真的是改頭換面脫胎換骨啊！只要是廠裡面的員工，一看就知道是哪個車間的，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非常有前途的罐頭廠！」，夏夜聽到這裡，又感到有些無語，這說話的水平看來還是跟原來差不了多少，只不過是添了一點鹽加了一點醋罷了。夏夜不打算再聊別的事情，便對劉星說道：「劉星，阿中在辦公室嗎？」，劉星說：「在呀，要不要去辦公室坐一下？」，夏夜說道：「算了，我們這次只是來隨便看看走走，等下次有時間再過來全面看一下，再慢慢仔細討論一些具體問題。現在我們還有別的事情，就不再打擾你們了，你去忙你的工作吧，我們一會就走啦。」。

夏夜他們開車出了罐頭廠后，大家都感覺有點餓了，特別是余小曼，她幾乎帶著憤怒的口氣對夏夜說道：「喂，我說你們到底餓不餓啊？我可是快受不了啦，陪你們來罐頭廠閑逛了這一大半天，你們倒好，滔滔不絕無休無止海闊天高激情洋溢的做相聲演講，你們這下開心啦！舒暢啦？可我們呢？我們一直都像個傻子一樣站在旁邊呢！你們到底有沒有一點憐憫之心？可憐可憐我們的感受啊？」，夏夜和肖飛享受著余小曼這一連串語言炸彈轟炸，心中好笑卻又不敢笑，其實他們在進去罐頭廠這段時間中，基本上都是夏夜和肖飛兩個人主場，並沒有餘小曼和小紅什麼事，所以，余小曼這才憋了一肚子氣在此時此刻已經按耐不住爆發出來。於是夏夜不得不建議馬上去吃飯。

他們開著車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地段很好的飯店，夏夜把車停好后，四個人就馬上下車，走進飯店。飯店的老闆娘認識夏夜，因為夏夜經常來這裡光顧。那老闆娘一看夏夜帶著三個人，仔細一看似乎明白了，這兩男兩女一定是兩對璧人了，看動作似乎已經比較餓了的樣子，便趕緊迎上來，滿面笑容的說道：「嗨，夏夜，今天有空到我這裡吃飯呀？這三位是？怎麼稱呼呀？」，夏夜見那老闆娘一臉好奇又很想知道他們的關係那種興奮表情，便笑著給她一一介紹道：「哦，我來介紹一下吧，吶，這位是我的同事，叫肖飛；這位呢，是肖飛的愛人，叫余小曼；這位是我的愛人，叫陳小紅，我們大家也都是同事。」，那老闆娘這一聽，笑得更甜了，說道：「啊？！原來是這樣啊！難怪我說好像看見金童玉女下凡塵一樣，幾位俊哥美女讓我有幸一見，真的是不容易呀！來來來，快請裡面坐，你們這一來呀，實在是給我這小飯店增光添彩啊！哈哈哈。」，這個老闆娘和丈夫在縣裡廣電局工作，她自己是播音員，形象氣質都非常好，說話聲音更是響亮悅耳動聽。她和丈夫會經常來飯店照看一下，也順便幫幫忙。現在又正好與夏夜他們遇上。余小曼本來就有氣，現在一看這個漂亮又有氣質的老闆娘對夏夜說話的表情如此熱情親切，更是心中一百個不爽不快，對老闆娘的熱情視而不見，把臉扭過一邊不理不睬，搞得一時之間大家都有些尷尬。不過那老闆娘畢竟是見過世面素養較高的人，她一點都不在意這些，她知道夏夜他們這兩對鴛鴦應該是新婚不久，這個余小曼可能又是個性格比較獨特強勢的人，此情此景可能產生點醋意也非常正常。所以，如此情景下大家都不便多說，只能跟著老闆娘來到一個環境優雅漂亮的大包廂裡面，老闆娘依然滿面春風的對夏夜他們說道：「你們請坐，這裡有菜單，你們看看要吃點什麼菜，我去叫服務員來給你們上茶，我先出去啦。」，。

夏夜與肖飛悄悄交換了一下眼神后，便將菜單拿起來雙手遞給余小曼，有點討好的樣子笑道：「哎，小曼，我們只顧和肖飛討論問題了，一直都沒有顧及你們的感受，這餐飯要怎麼吃，全由你們做主，該獎該罰全由你們說了算，我和肖飛一定虛心接受，保證無怨無悔！」，余小曼不懷好意的瞪了夏夜一眼，大有天下人都欠她那種架勢，一把接過菜單，同時又與小紅心領神會的交換著眼神，然後大聲叫道：「服務員！點菜！」，這時候一個服務員正走進來準備給他們上茶，一聽余小曼這口氣連忙說道：「好的好的！」，拿出本子和筆準備記錄，余小曼毫不客氣的一口氣點了十來個菜，所有好吃的幾乎都點上了，然後又點了八瓶啤酒，這才滿意的放下菜單，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彷彿心中鬱悶也一吐為快。那服務員收好本子和筆，又給他們一一倒上茶水，然後小心翼翼的說道：「如果需要什麼，儘管吩咐。」，便急忙出去了。一想到那八瓶啤酒，夏夜和肖飛這時才感覺有點上當了，同時也感覺頭有點大了，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了看小紅，可就是不敢看余小曼，因為已經承諾過，所以接下來的獎罰全看余小曼的心情了，他們兩人除了裝可憐乞求同情已別無選擇。

因為身份特殊，加上余小曼的原故，老闆娘不得不叫廚師加快速度，她自己和丈夫還有服務員也幫忙，所以，菜很快就陸續上齊了，擺了滿滿一大桌。夏夜開了一瓶啤酒笑道：「走了大半天，大家辛苦了，也都餓了，來，我為大家倒上，慢慢吃慢慢喝。」，余小曼也笑道：「這酒呢，我是特意點來孝敬你們的，你們倆個這一路上都探討了那麼多問題，我和小紅半點忙都幫不上，所以功勞全歸你們，，我和小紅就不便享受了。」，夏夜一聽，這下全明白了，看了看肖飛，只見肖飛也是一臉苦笑的樣子，這時余小曼很開心的笑道：「不過呢，為了顯示我們的情義，更為了顯示公平，等會如果你們真的喝不完這八瓶啤酒，剩下的我們就來對唐詩，如果你們對贏了，我和小紅每人幫喝一瓶，畢竟這八瓶如果要你們全喝了是有那麼一點不文雅，對吧？」，看著余小曼那種古靈精怪觸摸不透的笑容，夏夜和肖飛兩人還真有點心中打鼓，更是無語，知道她們可能早已是胸有成竹志在必贏了，還來什麼對唐詩？難怪見她們不斷的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悄悄商量著什麼，原來是一直都在商量對付他們的辦法。簡直是既邪門又新鮮！。但事已至此，還是先放開心吃飯吧，於是兩人便你一杯我一杯的開始喝酒吃菜，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余小曼和小紅兩個人也互相微笑著開心的吃起來，。

菜過五味酒過三巡，夏夜和肖飛已經顯得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狀態了，又開始討論起他們心裡最關注最感興趣的話題了，肖飛挺認真的樣子對夏夜說道：「嗨，夏夜，上次從你們的成分鑒定申請報告書的內容以及後來的鑒定數據來看，我覺得很多問題都無比的複雜又互相聯繫，甚至我感覺到幾乎所有的事物都是有關連的，我不停的思考，並且想辦法查閱了大量相關資料，可是好奇怪啊，越弄下去居然問題變得越多越來越深越來越複雜：但其中有一點是非常明顯的，那就是：為什麼每當關鍵時刻都是中醫有效？我始終無法找到有效的證據！」，夏夜此時的表情看起來也好像有點飄了，但他仍然很慎重的點了點頭，似乎胸有成竹的認真說道：「吶，肖飛，我這樣跟你說吧，我也是經過對海量的中藥單方進行苦苦的整理分析，同樣也查閱了海量的相關資料，才得出了自己的推論，我是這樣理解的：這是因為中藥的成分結構是一切生命活動的基礎物質，任何一個蛋白質分子都會有成千上萬的氨基酸以及多肽配件；同樣，每一個核糖核酸分子都會有數以億計的核苷酸分子配件，每一個細胞的分子配件更是天文數字！這些宇宙級別的分子配件，就是中間產物，它們既不是複雜高級的生命個體，也不是最簡單低級的碳酸和水分子以及氨基分子，它們全部都存在於中藥之中，人類永遠都不可能完全製造出來，！生命體時時刻刻都會由於氣候，環境，情緒的不斷變化而形成食物損傷，機械損傷，精神損傷等等等等，這些配件隨時都會因為各種各樣必須的調節壓力而丟失減少，又或者是增多過剩，這種情況下就必須要中藥的有效成分進行全面中和平衡，生命才有可能得到真正意義的修復和恢復，否則，如果只用西藥，很可能修復不成，反而傷害！因為成分單一的西藥對過剩的成分有一定的抑制效果，但絕對無法補充缺失的成分；而往往最關鍵的時候就是因為生命體丟失的成分已經到達極限，整體能量嚴重不足，非補充就無法逆轉！而西藥恰恰做不到這一點，這也是西藥的單一性經常在關鍵時刻無能為力以及副作用的根本原因。」。肖飛非常認真的聽夏夜說完后，一邊不斷的點頭，一邊回味道：「中間產物？！不錯！非常不錯！就是這些中間產物，所有問題應該都出在這些中間產物身上，沒有中間產物，也就沒有生命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