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飛來橫禍
這個時候,蕭厲玄不在,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風輕夜來到小皇子面前,發現小皇子面色潮紅,皮膚上的水痘更多了,意識迷糊不清楚。
風輕夜隱隱覺得有些不對,直播間觀眾打賞的抗病毒藥物應該能管一段時間,再不濟也能管幾天,怎麼隔天小皇子就發作的這麼厲害,藥物也沒有過敏成分。
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敢給小皇子用的,難道其中有人動手腳。
就在風輕夜要上前仔細查看小皇子的時候,嬤嬤打斷了她:「如今你還有什麼話好說,把這個謀害小皇子的罪魁禍首綁起來,暫時關押,等候處置。」
嬤嬤挺起胸膛,十分神氣的命令底下的侍衛。
底下的侍衛拿來繩子把風輕夜綁起來,暫時關進了一間房間里。
這時,蕭厲玄才姍姍來遲,聽說風輕夜被關了,當即質問嬤嬤。
「嬤嬤,再怎麼說她也是本王的王妃,你們未經本王許可,說關就關,這不和規矩吧。」
嬤嬤卻底氣十足的說道:「對不住了,厲王,特殊情況,也顧不得什麼規矩不規矩,厲王妃搞不好就是謀害小皇子的真兇,按照規矩厲王妃就應該被控制起來再行調查。」
「難不成,厲王要因為她是你的王妃而包庇?」
這話提醒了蕭厲玄,如果蕭厲玄強行讓這些侍衛放了風輕夜,不僅救不了風輕夜,還會讓人覺得他是包庇自己的王妃。
到時候,白的都變成黑的了。
看來,只能暫時委屈風輕夜。
他相信,真相一定能水落石出的。
「快,把本王的手牌拿去宮裡,將醫術最好的張太醫請來。」
蕭厲玄吩咐屬下,邊說邊把手牌遞給屬下。
手下連忙去宮裡請御醫,風將軍被皇上叫過去商談政事,當他沿著路出宮時,突然遇到了一群太醫往宮外走,步履匆匆的樣子,像是遇到了什麼緊急情況。
風將軍連忙上前詢問:「你們走的這麼匆忙,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風將軍,你還不知道吧。」張太醫告訴了風將軍實情,「住在行宮的那位小皇子病危了,是厲王拿著手牌讓我們出宮想辦法救治小皇子。」
「小皇子病危了?不是說昨天還有所好轉嗎。」風將軍也一直在暗中關注這件事。
「誰知道呢。」張太醫提起這事就覺得頭疼,「明明昨天服了厲王妃的葯,小皇子情況已經好多了,怎麼會突然惡化,風將軍,我們不能再耽擱了,先走了。」
看著匆匆出宮的太醫們,風將軍也覺得大事不妙了。
不過,他擔心的可不是什麼皇子,而是將軍府。
剛才張太醫可說了,小皇子是吃了風輕夜的葯,先是好了一陣子,情況又突然惡化。
那麼,倘若小皇子這次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責任必定會落到風輕夜頭上。
雖然他已經跟這逆女斷了關係,連族譜的名字都劃了,萬一到時候牽連將軍府,將軍府豈不是飛來橫禍,承受不白之冤。
風將軍這樣想著,決定為了將軍府,他必須跟皇上說清楚。
風將軍又調轉回去,皇上還在書房,見風將軍去而復返,很是疑惑:「風將軍,你不是剛剛才走嗎,怎麼又回來了。」
風將軍撲通一聲跪下:「皇上,臣有一件事不得不稟報。」
「什麼事,你說吧。」皇上還不知所以然。
「想必皇上也知道小皇子在行宮病危了。」
「是,朕剛剛才知道,厲王拿了手令請張太醫出宮為小皇子診治,朕多派了幾個太醫隨行,好幫忙出出主意,怎麼了。」
「那皇上可知道,小皇子是因為昨天服了厲王妃,也就是風輕夜的葯,病情才突然惡化。」
「厲王妃風輕夜,就是你的大女兒?」
「不。」風將軍就是要跟風輕夜撇清干係,「雖說家醜不可外揚,可實不相瞞,皇上,臣與風輕夜已經劃清界限,她早在前幾天就已經不是風家人了,和將軍府沒有半點關係。」
「而且臣在碰到風輕夜逞能給小皇子看病的時候,也曾經勸過說她,宮裡自有太醫,不需要她操心。」
「可是厲王妃一意孤行,聽不進臣的勸,如今闖下如此禍事,臣自然不能包庇她,還請皇上明察,不要讓厲王妃再繼續胡作非為下去,免得事態更加嚴重。」
「什麼?」皇上臉上的表情變了,「朕已經吩咐諸多太醫想辦法醫治小皇子,何須厲王妃來操心。」
皇上更加覺得風輕夜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能有什麼高超的醫術,難不成小皇子發病真的跟風輕夜有關。
皇上立刻派人調查,很快就得到了結果,小皇子的確是服用了風輕夜給的藥包之後才變成這樣。
皇上勃然大怒:「朕已經下過令,除了太醫誰都不能擅自自作主張接觸小皇子,厲王妃好大的膽子,竟敢陽奉陰違,無視朕的命令,還把小皇子弄得病危。」
「來人,把厲王妃正式關押起來,打入天牢。」
風將軍在一旁聽著,聽到最後才徹底放下心來,皇上並沒有遷怒將軍府,而且還要處置風輕夜。
風將軍聽著不僅不揪心,反而還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風輕夜在公堂吵著鬧著要斷絕關係,如今斷絕關係也有斷絕關係的好處。
否則,風輕夜胡作非為豈不是要牽連整個將軍府,還好他們斷得快。
風輕夜被關進行宮之後,又被皇上的人打進天牢,蕭厲玄知道打進天牢就嚴重了,連忙跟皇上求情。
皇上看見蕭厲玄,就知道他要做什麼:「怎麼,厲王,朕前陣子不是聽說你最嫌棄你的這位王妃嗎,難不成你還想給她求情?」
「是,皇上,請饒恕厲王妃的罪過,厲王妃無論怎麼說,剛開始也是一片好心,前些天,厲王妃給小皇子診治也實屬情況緊急,當時,太醫院所有太醫都束手無策………」
蕭厲玄給皇上說明了緣由,皇上的氣略微消了一些,他也不是不明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