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偉大的探險家
我的父親是一位享有很高名望的老探險家。
而我作為他的兒子自然也曾跟隨他一起去過很多神奇的地方
我們也曾發現過無數的寶藏,遺迹,以及一些未知文明留下的壁畫,器具等等。
所以從小我就接受過嚴格的訓練,以便以後能夠替代我的父親,繼續為國家探索未知領域。
就這樣,在我十八歲的時候,我正式成為了一名合格的探險家。
但因為我的年齡小,所以很多老一輩的人都對我不是很信任,一直不肯讓我去做危險的任務。
在過慣了幾年平靜的日子后,我終於違背了他們勸告,在前幾天接下了一個任務。
而今天,我將要作為團隊的首領帶領著我的隊員們登上珠穆朗瑪峰。
而我們此行的目的是抵達它頂端去丈量它新的高度,同時也是為了挑戰這座至今仍在升高的世界第一高峰,成為它新一代的征服者。
我們在雪山上緩緩前行著,突然一名隊員體力不支倒了下去,而剩餘幾人也沒好到哪去,全都看上去再走幾步也會昏倒在地的樣子。
「隊長」一名女隊員開口了。
「休息一下吧,大家都撐不住了」
我點了點頭,隨後回頭對著身後的隊員說道:
「原地休息一會兒吧。」
在接到可以休息的命令之後隊員們發出歡呼,然後開始搭建臨時休息的營地。
可就在大家剛剛搭建好營地準備休息一會兒恢復體力的時候,我聽到山上彷彿傳來一些響動。
緊接著突然看到前面的路上有幾個人正匆匆忙忙地跑下來,我揪住了跑在前面的一個人詢問: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
「別問了,快跑吧」那個人趕緊掙開我匆匆跑了。
這時山上的響動好像越來越大了,並且陸陸續續的跑下來好多人,我趕緊往前走幾步看看怎麼回事。
「這是?我累個大擦,雪崩了」
嚇得我也顧不得究竟說出了什麼不文明的形容詞,趕緊跑回營地。
「快,收拾東西快走。」我趕忙跟隊員們說道。
他們看樣子還想問我發生什事么了,可估計看我急切的表情他們也猜出了不是好事。
於是大家顧不得多嘴匆忙拿上東西準備跑路。
「快,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我手裡拎著儀器設備邊跑邊說。
我們趕緊向山下跑,可這麼高的山怎麼可能跑得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找一個洞口先把雪崩躲過去再說。
就在我們慌忙之際我突然發現了一個山洞。
「快,大家快進去。」
隊員們聽到后趕緊躲了進去,之後我看外面沒人了,便也想著趕緊躲進去進去。
可突然咆哮的雪帶著石頭泥土向我衝來。
「啊」我大叫一聲被捲入了漫天飛雪中。
「隊長」隊員們的呼喊漸遠了,我的視野也模糊了。
不知被雪崩帶到了哪裡,也同樣不知昏迷了多久。
「唔。」我猛地睜開眼睛,「啊,還活著。」可是緊接著更大的災難來臨了。
「小晨,起來沒有?趕緊起來吃飯,然後趕緊去上學」
「。。。」
好吧,剛才的一切都是我在做夢。
啊啊啊啊啊,為什麼啊,明明剛剛我還是個各地探險的探險家,怎麼突然就變成了一個苦逼學生黨了,這落差有點大了吧啊喂。
我坐在床上發了一分鐘的呆,之後不得不接受現實乖乖穿上衣服,然後下床老老實實洗臉,刷牙。洗漱完畢后我來到客廳。
我老爸已經坐在餐桌旁的凳子上看起報紙了。
對了,說起我爸爸,他確實如我開頭所說的那樣是個資歷頗深的探險隊隊長,並且他也確實去過很多地方做過任務。
之後在一次探險任務中他不小心受了重傷,隨後他就因為身體原因不得不辭去他從事已久的職業。
隨後他成了一名普通的技術人員(為了能在任務中應對突發情況他學習過很多的專業知識)過著普通上班族的生活。
可是他仍然懷念著過去的生活,懷念著過去他的種種經歷和取得的榮耀,在餐桌上經常和我們講起他過去的事。
他講過的最多則是開頭我做的那個夢。
沒錯,那不是個普普通通的夢,那是我爸爸真正經歷過的一次雪崩事件。
也就是那一場雪崩讓他險些喪命,最後不得不離開自己工作已久的地方。
我從小就對各種各樣神奇的歷險故事感興趣,特別是在聽了父親的那些故事之後。
我就下定決心要成為一名向他一樣的探險隊成員,像他一樣去歷險。
可是我的父親並不同意我的想法,他認為這個職業十分危險的。
開什麼玩笑,我可是要成為探險家的男人啊,要是每個探險者能被危險和困難嚇退,那這個世界不就成了原始社會了?
果不其然在餐桌上他又開始說讓我放棄那個不切實際的理想不要走他的老路,我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我老媽也加入了我爸那邊,她說這個職業是十分危險的,並且很長時間不能回家,讓家人每天為自己擔心很不好。
我與他們據理力爭,最終我取得了辯論賽的完美勝利,嗯,如果外衣上沒有這個拖鞋印就更完美了。
就這樣我拍著校服外套上老媽的拖鞋印,一邊背著書包去上學。
唉,沒辦法的啦,想要實現夢想就必須敢要直面困難的。
正所謂天將降大任於我也,不經歷一番磨練,怎麼能變成一個偉大的探險家。
你們是了解我的,等等,我還不認識你們吧?
泥奏凱,誰讓你隨便竊聽別人的夢想的啊(你tm自己說出來的啊)。
唉,聽就聽了吧,順便自我介紹一下吧。
等等我好像說過了吧,什麼時候呢,不管了可能是在夢裡吧,那就乾脆不說了吧。(太隨意了吧你)
我是個高中生(你不是說過不說了嗎),夢想是成為一名偉大的探險家(這誰都知道了)。
身高是***體重是***,**長度是(你不會真想知道吧)
什麼?身高體重沒看清?那你再仔細看看吧(偷笑)
在路上正走在,突然我見到了一個熟人。
「嘿,蓮英幹嘛呢,又在偷看漂亮女孩?」
你可能會奇怪為什麼會有人叫這個前朝大總管的名字,其實不是那個蓮了,是廉了。
但是名字和李大總管念起來一樣所以大家平時念他的名字總是感覺怪怪的所以乾脆就給他起來個外號叫李總管。
但我和他的關係好啊,所以就直接叫他蓮英(認真臉)。
大總管,不是,蓮,不是,廉英聽到我叫他回頭看了我一眼。
「你又把我的廉弄成那個蓮了吧?還有大街上連個母鴿子都沒有,我上哪看女孩去」
我也趕緊加快了幾步和他並排走在一起。
「你聽說了嗎,咱們學校要來新學生了」
「嗯,然後跟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說著他走在我前面回頭看著我倒著走。
「咱們班劉芒不是被人打得換班了嗎」
劉芒,人如其名,最喜歡乾的事,咳咳,為了各位綠色小清新的身心健康我就不說了(看名字就能猜個大概)。
可是上次他正好犯到了校霸喜歡的女生那裡,跑到廁所里讓人摁到坑裡打(有味道啊),之後有了心理陰影不得不換去別的班了。
我想不到這貨和新同學有什麼關係便問道
「這和劉芒有什麼關係?」
廉英白了我一眼。
「當然有關係,劉芒一走咱們班不就缺了個人嗎,那新學生肯定到咱們班啊,而且就很有可能是你的新鄰桌。」
說著說著他不由得又開始回歸老本行。
「唉,真希望是個漂亮女孩的,那樣就有新妹子看了,之前那伙不是恐龍的就是異形的,都看的眼睛快瞎了。」
廉英說著說著就開始換成了另一種表情,估計是在大腦內又幻想著什麼。
這傢伙的腦迴路不是一般的奇葩,像什麼拿鞭炮炸丟人家廁所里,別人上廁所他在旁邊放吃播視頻,這都是小兒科。
關鍵是他最近看了德爺的視頻,之後他特別愛發出geigeigei的笑聲。
就這樣,我和廉英說著說著(伴隨他的笑聲)就到了學校大門口。
他讓我先進教室,然後他自己就去廁所找別人抽煙去了,我不由得想到要不要和他絕交了。
跟這種人呆久了也會變弱智的,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這是近沙雕而沙雕嗎,咦,那以後真要離他遠一點了。
想著想著我就走進了主教學樓里,在過道里我又見到了一個熟人,我的班長:趙雯。
她蹲在地上貌似在系鞋帶,出於禮貌我走過打了個招呼。
「hi。」
她抬起頭用一種看人渣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隨後頭也不回的進了教室留我一人在外尷尬。
「什麼鬼啊」我忍不住吐槽
「應付一下那麼難嗎,怎麼好像我把她怎麼著了似的」等會,好像我還真把她怎麼著了,別想多,事情是這樣的
「王晨」
每當趙雯扯長嗓音叫名字時我都本能感覺到:麻煩來了。
而王晨呢,自己就是鄙人,鄙人呢自然就是王晨,王。。。啊啊啊,咬到舌頭了。
流血了啊,旁白君呢,趕緊幫忙止血啊。
(喏,給你個繃帶。)
我綳你大爺啊,你見過誰家舌頭流血了纏繃帶的。
(喏,給你創可貼。)
我******。
好了,在經過了一段小插曲我們繼續回到正片吧,總之王晨就是我,我就是,哎呀。
(不許水時長,趕緊說重點。)
「王晨,你怎麼又把何嘉弄哭了」趙雯說著指了指蹲在地上正在哭的何嘉。
「她自己哭的管我什麼事?」
「誰會好好的自己哭?」
何嘉抬起頭:「班長,這不怪王晨同學,確實是我自己不小心踩死蟲子內疚哭的」
班長指的是自然是趙雯,但她哭的理由可是把我和趙雯都震驚了,我倆忍不住同時問道:
「就為了一隻蟲子?」不過班長在就前面加了個真字來表明她的震驚程度。
「好了,誤會解除了,我該走了」
說完我就打算拿起書包走人。
「等會,雖然何嘉可能不是你弄哭的,但你包里但漫畫書怎麼回事?」
可能一詞表明了班長還是懷疑我弄哭了何嘉,但你偷偷翻我書包算怎麼回事啊,我要報警啊,侵犯個人隱私啊。
「快交出來,不然就告訴班主任了」
這,進退兩難啊,交出去?這可是我省吃儉用攢錢買的啊。
不交?這個月已經第四次了,別的好說,主要是一個月挨四次拖鞋屁股疼啊。
這時,突然我好像捏到了什麼東西,隨後我心生一計,我先假裝用很慫的語氣說
「那給你好了」,班長把手伸了過來。
「早這樣不就好了,啊,這是什麼」
班長一邊大叫一邊瘋狂甩我剛放在她手上的小甲蟲(趙雯很怕蟲子),然後我正準備跑時班長突然抓住我。
「別想跑」
「管不了那麼多了,走你」
我把班長的手甩開,結果動作幅度太大班長的裙子也跟著飛起,雖然班長趕緊壓下裙子,但我還是看到了一抹藍色,可我此刻沒空管那麼多了飛速逃命。
「王晨,你給我回來」
班長在後面氣的直跺腳
「明天別讓我逮到你」。
咳咳,回想起來之後我緩緩走入教室坐在自己座位上,唉?是新同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