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晚會
第八章晚會
在我殺青后的一個月里。時間已經是將近春節了。我問過馬導這拍攝的進度估計過年是沒時間回老家和家裡人過了。他說今天拍完就得轉移陣地去的是河北。我倒是納悶了去河北的一個鳥不拉屎的深山裡有什麼景好拍？怎麼不選擇去橫店之類的拍攝基地呢?剛問完就挨了馬導一掌。他的回答令人很無語。
「去橫店幹嘛那地方貴的要死，而且我拍的又不是宮廷內鬥是武俠！」
摳就摳唄！真是豬鼻子里插根蔥裝象！
這個月最累的除了導演可能就是我了，都是今天演具不能動的屍體明天又客串一下嘍啰。最最操蛋的今天，馬導那殺千刀因為一個攝影師有急事不能來他媽的竟然讓我上由於拍的是俯視的鏡頭弄的我在房樑上一拍就是一天。
從上午的七點開工一直到晚上十點才完工，我伸了伸腰考慮要不要跳槽實在是太痛苦了！由於是今天拍的蠻順利一開機就是幾個小時想上廁所都憋死你。
「好了好了休息夠了，所有的工作人員把你們手中的拍攝工具，演員的服裝道具那些刀啊劍什麼的全部搬上門外的后八輪卡車裡。這裡的場地收拾好后就下班，明天中午十二點會有幾輛大巴來這裡接你們好了開始收拾。」
我一支煙都沒抽完又得爬上棚頂拆那些照射燈。拆了一個多鐘頭才搞定。把那東西搬上了車馬導副導他們一堆的人上車就開走了。
我精疲力盡的拖著半條命騎著摩托車回去了。
第二天的中午我們一大堆人坐上車子一路往河北省的某個角落開去。真他媽的摳門坐飛機不就完了？這坐車去得多久啊？
由於走的是山路車子顛覆著前行，在車上和宋燕瞎扯了幾句搖著搖著我就睡了過去，不知道走了多久我肚子餓醒了過來看著外面已是晚上了。外面漆黑一片我問了問了司機還有多遠他說已經過了市區就快到目的地了。
餓啊！餓到不行了，我翻出行李把今天早上蒸的雞腿翻了出來啃完了兩隻車子就停了下來司機說到了。
下了車我就蒙了，這是在深山裡由於是晚上周圍漆黑一片連一棟帶有燈光的建築物都看不到。我看了看遠處。正指揮著人往一座剛搭起來的大帳篷。我望著天空還飄這零散的雪花。他媽的還以為來到了這裡會好一點沒想到連房子都沒得住這大冷天的睡這玩意里風一起不曉得會颳走不？
走了兩步好像聞到了啥味兒，聞了一會兒才聞出來好像是孜然的香味還有胡椒，有使勁的聞了聞貌似還有羊肉的那股淡淡的騷味。
剛剛那兩個雞腿似乎墊底墊的不夠啊聞著我又餓了都。
於是尋著香味一路找穿過帳篷后沒來到一條小河邊，我似乎看到馬導的的背影，哇！下雪天我看著他只穿著一件單衣忽站忽蹲手裡晃左晃右。怪怪的。
難道?嘿嘿。。。。
我摸了過去，眼前的景象讓我口水直流啊。
才穿一件毛衣的馬導，擺動著他那肥胖身體。我看到的事他盡然在一堆篝火堆上烤著一隻羊。兩邊都有三條鐵杆弄的支架，一隻大鐵叉叉著整隻羊在火堆上翻轉的來回烤。我聞了空氣中香味四溢的羊肉味肚子不爭氣的叫喚起來。
我摸了過去看到旁邊還有一站桌子，上面擺滿了水果汽水還有幾瓶白蘭地。我眼尖的看到桌子的中間還有幾隻燒雞。我想了想拼了！
一路走走到桌子旁撈了一隻雞就掀開桌布鑽底下去。趁著沒人發現就狠狠的啃了幾口爽的我都要叫出來了。
「導演，累不累要不我替你烤一會兒。」
我聽的出說話的是顏緩緩，我就納悶了她怎麼好像早就來了的樣子?馬導今天凌晨開始的時候貌似她並沒有上車難道他們有一腿。
「好啊！緩緩！」馬導讓出位置。
我掀開桌布瞄了瞄。見到馬導很是細心的在教顏緩緩烤羊肉。這場景這畫面我怎麼看怎麼彆扭。
「咦？雞怎麼少了一隻?」馬導的聲音就在桌子旁邊響起嚇的我立馬停下啃雞的嘴。
大約半的小時後周圍的說話聲越來越多。估計全部人都來了。我看了看只剩的骨架的燒雞。本以為這些東西都是他們領導吃的我沒事幹嘛要偷吃？我這滿嘴的油的樣子怎麼出去見人？
心裡悔的要死。突然宋燕的聲音響起來。
「導演你看這有帥哥有美女有美食更有美酒您覺得不覺得少了點什麼？」
頓了一會兒就聽到馬導說:
「還少……歌聲對了你們誰會唱歌的，那箱子里有麥有音響樂器。」
「我知道，東城唱歌蠻好聽的可是我找看半天也沒有找到他不知道他去哪了。」
「那就派多幾個人去找，這深山野嶺的很容易就迷路了，不安全。」
我就納悶了，我一跑龍套的有必要那麼關注我么？你們不散了我敢出去么。鬱悶的呆在桌子底下聽他們四處叫我想答應有又不敢。
糾結了半天忽然手機響了老大的鈴聲。
「我不接電話呀因為我有病我有什麼病呀我有神經病。。。。。」
我……忘關機了，完了。桌布被掀了開來。顏緩緩她清純的眼神一直盯著我。我也看著她。盯了半天我看到她笑了起來。麥嘎的，這是我們第一次如此近的距離看著對方。我吾著鼻子怕它會流血現在既然被發現唯有爬了出來。
「你在裡面是不是睡著了，他們找你找了很久就你怎麼不回答呢？」顏緩緩那悅耳的娃娃音在我耳邊響起。我不由的吾著鼻子的手更用力的捏著鼻子。
「我剛偷吃了一整隻燒雞不敢出來……」我尷尬到。趁著沒人趕緊拿桌子上的紙巾擦嘴。偷吃要擦嘴這道理我是懂的。
顏緩緩聽我這麼一說又去翻開桌布看到底下真的有整隻雞的骨架笑的更開了。
和顏緩緩聊了一小會兒，馬導帶著一大堆人回來，氣急敗壞的走了過來。
「小城你剛剛去那了？」
我看著顏緩緩對她眨了眨眼睛。
「哦，剛剛那什麼跑到那邊那林子里拉肚子去了。」說著忙吾著肚子。
「拉肚子？你好點沒啊！要不要吃藥？」馬導攙扶著我他那關心我的表情令我受寵若驚啊！
「拉完了沒事了。」
我望著顏緩緩事實上我的目光從剛才到現在一直沒有離開過她。她那捂嘴偷笑的樣子讓我心跳加速了不少。
「啊城得虧你是拉肚子去了，我們剛剛還以為你掉下山去了。」宋燕走了過來夾在我和顏緩緩之間。
我怎麼看著丫頭怎麼礙事，越發的感覺她是如此的討厭。我便陪著眾人圍著篝火坐了下來。還沒把屁股坐熱趙導就拉著我的手。
「毛事了嘛？來來來過來飲支啤酒，再唱返幾隻歌比我地聽下了，我聽燕子話你唱歌好好聽快滴啊！大家等梗你！」趙導大概是喝多了都不說普通話說起香港話來了。
也不管我答應不答應拉著我就到篝火前坐下又掏了瓶白蘭地給我。我一看猛搖頭。這酒好喝是好喝還甜甜的但後勁兒大的要死，上次嘔吐的樣子還記憶猶新不敢喝又去掏了幾瓶青島。
開瓶器我都不用，牙齒一咬一口就灌了一瓶。我打了個飽嗝發覺臉上燙燙的不用說一定是紅了。我剛要和第二瓶宋燕拉了拉我的手還弄把吉他放我手裡。
我撥出幾下和弦來，走到他們剛弄好的麥克風前打了老響的飽嗝引來陣笑聲。
「大家靜一靜，蕭東城世界巡迴演唱會就開始了你們準備好了嗎？」
「好了」大家異口同聲的喊。
「誰先來點歌？我會的太多了，不知道該唱哪首啊！」
我剛說來周圍卻噓聲一片，貌似我的臉更熱了。趙副導演喝了一大杯白蘭地站起來到。
「我先來，恩。我想聽白話的也就是廣東話的你都會誰的？張國榮。梅艷芳。恩，黎明？張學友？還是李克勤？譚詠麟？」
他每念一個名字我都搖一下頭，他說的這些大明星的歌我都不熟不會。廣東話對於我來說講話是沒問題但唱歌還是算了吧！
「小城啊我要的你都不會你到底會什麼？厄。。」趙導也打了個大飽嗝說到。
我想了想又看了看正和宋燕聊的正歡的顏緩緩，嘿嘿有了。現在就只有beyond的一首歌最適合我了哈哈！
「beyond的歌相信大家都喜歡吧！我就唱首他們的歌吧！」
聞言好多人都停下說話聲和喝酒的動作往我看，看來大家都很喜歡這樂隊。我拉著兩隻麥一隻放支架的上頭一隻放支架的中間對著吉他。調了幾下和弦以後就開始了。
不知道是喝了酒狀了膽還是咋地，我唱歌是目光就沒離開過顏緩緩！我感覺到自己心中的那股熱是因她而起。看著她微笑的為我鼓掌心裡真他媽有種類似於觸電的感覺。
「細雨帶風濕透黃昏滴街道，抹去雨水雙眼毛辜地仰望。望向孤單的晚燈是那傷感的記憶。再次泛起心裡毛數的思念，以往片刻歡笑仍掛在面上願你此刻可會知是我衷地說聲。喜歡你那雙眼動人，笑聲更沒人願再可。輕撫你那可愛面容挽手說夢話想昨天，你共我！」
我聲音雖沒原唱那麼靚麗動人但最起碼沒跑調，看這一個個看我唱歌那陶醉的樣子。這就是哥的魅力所在。
「Oh....mylove.mydarling.lhungerforyourtouch.」
唱完了，我看了看他們都鼓起掌。趙導還站了起來猛叫好.最納悶的是宋燕。我剛唱完她就給我個擁抱還是在整個劇組的眾目睽睽之下。我看著顏緩緩只發現她臉上還是保留著那一成不變的微笑。突然心裡有種很怕她誤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