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面對陳凱所言。

茅場晶彥卻是先哈哈一笑，繼而環首四顧，道：「這裡怎麼多人，有這個想法的應該包含了全部吧。」

「你說呢。不過是在明知故問罷了。」

面對陳凱的嘲諷，茅場晶彥卻宛如沒有聽到，他以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他，感慨道：「對於像你這樣的人物居然會『玩遊戲』，可以說大出我的意料之外，完全打亂了我的計劃。」

最後一句，茅場晶彥少有的帶上了怨氣。

這也是當然的。

別人聽不出來——不知所以，但在『熟知』原劇情的陳凱聽來卻是心領神會。『沒有什麼事，是比站在旁邊看人家玩角sè扮演遊戲還要來的無聊了』。正是基於此，茅場晶彥一開始的打算正是混入玩家中，並成為主力。

然後在最後的時刻，以最終級的BOSS身份出場。這種惡趣味般的計劃，很有如他的名字般，令人驚艷（晶彥）的風格。

但很顯然，陳凱這根『攪屎棍』的介入，直接讓他的計劃破產。

茅場晶彥也就只能以一種上帝的視角，看著玩家們的一切，過著『站在旁邊看人家玩角sè扮演遊戲』的無聊生活。

這又如何不怨。

但，茅場晶彥畢竟是茅場晶彥，面對既成的事實，怨氣一發既收。他繼續道，訴說著自己心中對於陳凱的好奇：「能夠在那種大變下，立即反應過來，整合所有玩家，來攻略遊戲，並且還成功了。」

「這種心智和手段。你這樣的人，註定了天生就是一個領袖，一個成功的人，若是運氣足夠甚至於可以成長為一個國家領導者的人傑。但惟獨不會是一個『玩家』。」

「然而這種不可能的事，卻偏偏發生了。」

「而，讓我感到驚奇的是，你顯然不是一個因為好奇，這才恰巧進入遊戲的好奇者。而是一個職業級的玩家，高超的戰鬥技巧，敏銳的感知，以及對於遊戲特xìng上的了解和探索。」

隨著茅場晶彥的話語和手指的動作，一暮暮畫面和一張張照片，在其上方的虛空中顯現。赫然，都是關於陳凱的戰鬥和指揮時的畫面。

這其中還有其他玩家的身影，但主角一看便知是陳凱無疑。

玩家們頓時為之嘩然。

每個人都有一些不能說的**，甚至連夫妻，家人都不能說。而茅場晶彥的作為，就彷彿是一枚無處不在的攝像頭，每時每刻的拍攝著玩家們的所有**。

又如何不讓人感到一種不寒而慄和憤怒。

尤其是一些在遊戲里有女朋友，且嘗試過愛情文藝動作片的更是為之臉sè大變。料想除了變態外，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忍受自己在和女朋友哪個的時候，被人興緻勃勃的觀看著。

「老公！！！」

亞絲娜臉sè大變，慌張的看向陳凱。

「不用擔心，那個時候沒有人偷窺，而且他也偷窺不了。」陳凱搖了搖頭安慰道。

亞絲娜一聽頓時大鬆了一口氣，安下心來。

對於自己愛人的本事，除了那些聽起來和神話一樣的能力，亞絲娜依舊半信半疑外。有一點卻是她親眼見證過。那就是以愛人口中所謂的憑藉人類本身的強大意志力，些微的干涉遊戲的規則，這種不可思議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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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於其他玩家們，到此時才發現茅場晶彥的偷窺。

其感知敏銳之極的陳凱，卻是在茅場晶彥第一次進行偷窺的時候，就隱隱的感覺到了，只是不如現實中那般明顯。真正的人的『視線』，和來自怪物的視線畢竟有所不同，而陳凱對於前者的感知，比之後者，更是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所謂的術業專攻，正是如此。

在發現了茅場晶彥的行為後，陳凱自然是慎之又慎，尤其是在諸如：主神空間的消息，以及和亞絲娜的肉/體互動上。

其中，特別是後者。

雖說，在這個時間段居然能夠研究出，並使之完全達到了商業化程度的全息式的虛擬遊戲，充滿了一種黑科技的味道。

按理說記錄下所有玩家的一言一行的能力卻是足夠。

在此陳凱就要去感謝『作者君』的設定了。

雖然，陳凱到此時依舊搞不懂，到底是他所在的現實世界的『作者君』影響了宇宙，還是宇宙影響了『作者君』，從而竟然生出了諸多，和故事中相似非常的平行位面。

也幸好，陳凱不是蛋疼的哲學家。所以不會去死命的思考，這種類似於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蛋疼哲學問題。

......................

作為一名動畫黨，陳凱自然是沒有讀過『刀劍神域』這部作品的完整小說版。但，傳說中福利滿滿的『16.5』章他卻是認真而仔細的瞻仰過。

並，深刻記憶。

而其中有一段，正是陳凱為之感謝的對象——因為要再現毛髮這種小東西,對系統來說是很大的負荷,所以就算看的見頭髮或是鬍子,但SAO中的玩家是幾乎沒有其他體毛的存在。

正是這種在小說中形容的『伺服器』的負荷容量不大的問題存在。

並在陳凱的親自以亞絲娜的身/體為對象，好好的驗證了一番后，終於得到了確認。

在維護整個遊戲存在的條件下，哪怕是身為GM這種最高遊戲許可權者，存在的茅場晶彥，也絕不可能把所有玩家每時每刻的言行一一以影像的形式存儲下來。

要知道此時的遊戲系統，可還沒有如rì后，因為桐人的傳播導致整個世界上存在了無數的伺服器，相應的得到了幾乎無限的存儲空間。

現在的遊戲系統，可是依舊只是負載在一個巨大的伺服器或者伺服器組合上。不管是容量還是負荷都是有著極限。

當然，這也是在——茅場晶彥不可能一直只觀察他一個人，而是要觀察整個玩家群體的條件下。

若是只觀察陳凱一個人，或者只觀察幾個重要的人物，卻也是可以的。

為了防止，茅場晶彥蛋疼的設定了——讓系統自動記錄陳凱一切行為的命令。陳凱在遊戲中進行關於以上兩點的情況時，都會直接讓意志干涉遊戲，以雜亂的意志衝擊，直接干擾這種可能存在的『監控記錄行為。』

至於這種靈感的來源，卻是在現代以信息為中心的戰爭中，如何達到屏蔽雷達遮掩戰場，讓所謂的信息化直接無效的手段上。

只不過，一開始差點就造成悲劇就是了。

在遊戲總，陳凱自己的身體，也是一組由0和1所組成的遊戲數據。意志干擾要是過於強烈，自然也會影響到他。

差點就讓玩脫了的他，來了個出師未捷身先死。

嗚呼哀哉！！！

之後，也是在奢侈（以當時的資金來說）的運用著記錄水晶的能力，一一去實驗這才成功。

至於這是否會讓自己的這種能力暴露在茅場晶彥目光下，陳凱卻是無所謂。

除非他在遊戲中完全不運用，不然哪怕是在戰鬥中些微的運用一些。以上帝視角查看遊戲中的一切，並記錄一切，完全可以倒退前進研究的情況下。

憑藉著茅場晶彥的智慧，焉能不會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款且，知道劇情的陳凱，也由把握相信，茅場晶彥對於他的這種作弊現象，不僅不會提前出手予以消滅，反而會去期待他的到來。

在遊戲中，人類是否能夠真正的戰勝，創世神一般的系統呢？？？

茅場晶彥心中，期待這個答案。

「然而，讓我感到可惜的是，你居然最終選擇了長槍作為武器。」

茅場晶彥一臉的遺憾。

「這是男人的浪漫，你是不懂的。」陳凱翻了個白眼道。「還有，說夠了沒有。你這種行為，可不像個魔王和瘋子的樣子。」

「魔王嗎？」茅場晶彥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