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1 第6章
「哇!那時什麼啊!」小學時候的我興沖沖跑向公園安,指著遠處飛舞的直升飛機,又能翻個又能漂移。
玲玲從一旁解釋道:「那隻無人機啦。」一臉的得意勁。
「無人機?那時幹什麼用的?」我問。
「幹什麼……」她頓時也尷尬起來,避開我的眼神,不由的想雲彩瞟去,「就是……飛飛……轉轉……什麼的。」
「什麼什麼啊!不要賣關子,到底什麼啊!」
「就是……」
我們兩個孩子娛樂時間,駕馭無人機的大哥哥走來,「你們很喜歡這小東西嗎?」說著,就將遙控器亮出,降落無人機。
看到無人機慢慢降落在眼前,我兩眼冒金光,「玲玲!這個好厲害啊!」說著我轉頭望向大哥哥:「大哥哥!能帶我去天上看看嘛?」
大哥哥有些勉強:「啊~這個……有點困難吧?」
玲玲揪揪我的衣服:「喂!希兒,你不會對著種東西感興趣吧。」小聲嘟囔。
「對啊!」我喊出來,下玲玲一跳,「可以飛上天去!想想可以看到多少風景!」
「真拿你沒辦法……明明都是男孩子才喜歡的東西,為什麼你這麼起勁啊。」
大哥哥遞出遙控器,「要試試嗎?」
在大哥哥教學下,我們慢慢熟悉無人機,玲玲陪我到最後……是她的最後。事後,在我興沖沖的回去告知母親自己的經歷后,母親告訴我玲玲走了,以後沒法找她玩了。我有多次詢問玲玲怎麼時,母親告訴我搬家。直到過去一個月左右的早晨,我碰巧遇見玲玲的媽媽,便詢問玲玲的去向,卻得知玲玲死了,年幼的我那明白「死亡」的意思,見玲玲媽媽張紅眼睛飛奔離開后,我又去問媽媽,「媽媽!『死了』,是什麼意思」母親當然以最能讓我理解又不傷心的解釋結束這個話題,不過對於那時的我來說,這和曲解沒什麼不同。
短短的時間讓我又出現回憶,自己發光的右臂,機械零件全部脫離,組成一架托盤大小的無人機,直衝雲霄,「我的眼睛……」這是……那隻會說話的貓,送我的眼睛……讓我……「我看得見……我什麼都看得見!」真是神奇!我看到了無人機上的視野!如同海浪一樣的花朵隨風一波波擺動,「這就是……」真的!什麼也看的到。
面對蟲怪,它早已衝到我面前,揮刀砍下來。幾發銀藍色的子彈擊中它的手,讓它躲閃起來。我的無人機上還裝有迷你機槍,至於子彈,就不知道有多少了。蟲怪幾個後空翻躲過子彈,膝蓋頂地,一手拖住,花朵紛紛飛舞,劃過的地方寸草不生,大姐姐好似有感應一樣,咪開眼,手在顫抖,微微抬起又落下。蟲怪眼睛冒出紅光,看看自己被擊中的手,兩根手指已經不知去向,「啊!」大叫起來。
血色的氛圍侵蝕著我,身體顫抖又堅強,內心火熱還冰涼,就像剛吃完薄荷一樣,複雜的思緒被吼叫一洗而空,現在我可能不是自己了,因為……我現在只想殺了它——我已經忘記原因,眼前的怪物就像處處刁難我一樣。
那蟲怪兩腿使勁,朝我飛來,腳後跟蹦起塵土。
擁有雙視角的我一揮手,天空上方,無人機機槍飛快掃射,蟲怪左右躲閃,子彈擊中它的護甲,穿透它裝備的間隙,綠色的血液飛出,渲染空中飛舞的花瓣。蟲怪再次出刀上砍。
我向後倒退幾步躲過刀子,無人機也飛到我身旁,我雙手握住無人機下段的支架,
被無人機帶向空中。短短飛行幾米,鬆手落下,滾在花中。
蟲怪提前預判出位置,又是一鐮刀,不料,我將飛機變回機械臂,擋下它的攻擊,她雙手繼續加力將我控制在地上,支撐的力氣明顯不足,眼看刀刃就要扎進我面門,我伸腳去踢,只因它體塊過大質量不是我能抬起的。
「當!」一把鏟子掉落我們的右側,我與蟲怪一同望去,原來是大姐姐用盡全力都出的工具,可是傷勢使他完全沒有力量,只能於此,然後跌落花中,繼續「安寧」。
我趁機避開刀刃連滾幾圈來到一側,續起拳頭,上去就是一拳,蟲怪反應過來,來不及提刀,用左臂順勢一擋,「噗!」胳膊飛出,緊接著我又一拳接一拳。蟲怪看似完全不痛,見事不好又是想後空翻,結果因為沒有左臂的關係,直接躺到地上。我跑向它右側,準備給它最後一擊,蟲怪伸腿絆倒了我,右手摸索自己的刀子,右腿也盤過來夾住我腳踝。我雙手支地無法攻擊,又是一刀子朝我砍來,我只好被動去格擋,緊接著蟲怪的額頭向我撞來,直接磕到我胸鎖關節處,頓時我差點斷氣,感測一直到後腦勺,眼淚從眼眶流淌,心裡想到「他的頭盔……」,咬著牙,美瞳緊鎖,彆扭的出拳去打蟲怪的腿。蟲怪收腿躲過,扒著土起身,立馬和我拉開距離。我慢慢起身,還沒完全回過神,一塊石頭飛來,我剛躲過石頭,鐮刀旋轉飛來完全躲不開,還好蟲怪沒有計算好,刀背打到我鼻子上,一陣酸痛還沒來得及反應眼淚就淌個不停。
沒了刀子的它不敢輕舉妄動,悄悄向鐮刀方向走動,只有三根指頭的右手朝我,躬身備戰。我沒有多管,現在我多被疼痛引來的憤怒控制,腦開始不清晰,越來越想殺了眼前這個破壞一切的傢伙,他肆無忌憚。我將機械臂變為無人機,彈藥的多少已經不再我考慮範圍了,對著蟲怪一頓掃射。蟲怪知道我要用無人機,拔腿朝刀子跑去,盡量躲避子彈后,撿起刀子又朝我衝來。
我沒有理會,駕著無人機直升上空。蟲怪砍空抬頭望去,見我在空中把無人機換為拳頭,依靠重力向下隕落,拳頭直朝蟲怪飛來。
蟲怪經過剛剛那番戰鬥,早已筋疲力盡,雙腿此時動彈不得,它現在只好正立朝上,手舉帶勾鐮刀,兩眼瞪大放出紅光,大喊:「放馬過來吧!哈啊啊啊啊啊!」
我的拳頭蓄力已久,終於出拳要與蟲怪作最後的了斷,在氣氛的烘托下,我也不禁大喊起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聲音如同對拳般,花瓣被我們的氣場振飛,拳頭與刀刃的較量,在摩擦和火光里見出分銷!
文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