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1號首長（2）
汶劍波的第11混成旅團長的軍官證也是通過領事館的同志給搞出來的，現在還真派上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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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巴牛小轎車看開到光華門，城門侍衛攔住車輛檢查，胡靜媛和莫釘釘下去應承。
胡靜媛兩處自己的少佐軍官證，用流利的日文道：「大日本皇軍第11混成旅團長小林家二將軍前去拜訪松井石根司令官，後面七輛卡車上全是小林將軍的衛隊！」
檢查的日軍班長有點遲疑，胡靜媛又亮出小林家二的旅團長將軍證。
日軍檢查班長慌忙一個立正敬禮，放汶劍波的車隊過去。
汶劍波的小車進了官光華門，讓鄭團長帶著車隊趕去玄武湖附近的康奈爾公司，他則讓司機康子光將屎巴牛小汽車開到自己曾經狙擊小鬼子的矮牆下面。
屎巴牛小汽車停在矮牆附近，汶劍波、康子光、胡婧媛、胡小滿、莫釘釘五人依次下去。
汶劍波指指那堵還存在咋矮牆道：「你們看看，那堵矮牆就是利劍當初狙擊小鬼子的地方！」
話音一落，便見不遠處走來一隊巡邏的鬼子小隊有七八個人。
領頭的鬼子分隊長見汶劍波幾人站在矮牆跟前進行觀望，吊起嗓子吶喊起來：「什麼的幹活！死啦死啦的有！」
汶劍波給釘釘使了個眼色，釘釘便神情亢奮地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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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分隊長見走過來的釘釘是上尉，樣子一下傻愣了。
日軍是等級森嚴的部隊，當兵的不敢大聲呵斥當官的，分隊長是准尉，吊著嗓子呵斥釘釘一行這還了得。
儘管各國軍隊中都存在著一定的等級和懲罰制度，但像日軍將等級制度發展道極致的被被並不多見。
日本軍隊中有一種刑具叫做「精神注入棒」。
這種棒子其外貌不揚，從外表上看就是很簡單的一根木頭，長度大概有半米左右，上面寫著「軍人精神注入棒」，內部有水銀填充來增加重量。
人的精神當然不能通過一根棒子注入，其實這種棒子是老兵用於責打新兵的或是軍官責打士兵的工具，為了名字上好聽而稱之為「精神注入」。
當然這種精神也不是積極正面的精神，而是充斥著日本軍國主義思想的精神。
「精神注入棒」的使用範圍很廣，並不一定是因為犯了軍法而被處以刑罰，只要新兵在生活上稍微錯誤，如被子疊不好，鬍子沒刮等小事，就會被「精神注入棒」責打。
受罰者還必須忍著劇痛不能發出聲音，否則必須會承受更嚴重的刑罰。
除了「精神注入棒」這種「高級」的懲罰，日軍的日常體罰更是數不勝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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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大聲責罵，扇耳光，拳打腳踢更是家常便飯，這種變態的體罰和日軍變態的制度是分不開的。
日本在明治維新之後逐漸走上強國的行列，要讓世界上的強國承認它，就得以武力成為亞洲霸主。
日本不斷挑戰周邊的強國，先是挑戰曾經是自己宗主國的清朝；後來便是幅員遼闊的俄羅斯。
日軍挑戰清朝和俄羅斯都是以勝利而告終，但每次都是慘勝。
畢竟日本是蕞爾小國，國家機器難以承受這種高強度大規模的戰爭，每次戰爭不得不壓上全部家底儘力一搏。
這就要求日軍時刻保持崇尚武力的觀念，刻苦鍛煉和暴力制裁是締造強者的必需手段。
一個不能接受體罰的士兵，上了戰場也是個懦夫和廢物。
日軍在侵略中國、朝鮮、東南亞各國時犯下的各種喪心病狂的罪行就是這種扭曲心理的釋放。
日俄戰爭的勝利又極大提高了日軍的自信心，認為只要將崇尚武力，刻苦鍛煉，暴力制裁進行到底，小國打敗大國也是現實。
釘釘走到分隊長面前，一看他是個准尉，准尉是日軍的兵頭將尾，自然屬於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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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尉分隊長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視著向自己走過來的釘釘，釘釘的飛腳已經踢在這傢伙的肩膀上。
一腳踢准肩膀是釘釘腳下留了情，因為他不想把事情搞大，只是想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准尉分隊長。caso21
准尉分隊長被釘釘一腳踢在肩膀上，那隻胳膊便脫了臼，提溜耷拉吊在肩膀上。
釘釘並沒有放過他，而是對準這傢伙的臉頰「啪啪啪」扇了三個耳光。
准尉分隊長不敢說聲不字，嘴裡「嗨——嗨——嗨——」呼喊著直立得像棵青松。
釘釘踢了一腳，扇了三個耳光，看也不看日軍一眼，大步流星回到汶劍波身邊說了聲：「師父，那個學狗吠叫的是個准尉，被釘釘卸掉一隻胳膊！」
汶劍波說了聲「好」，繼續給胡婧媛幾人講述當時自己在光華門前面這堵矮牆下面狙擊小鬼子的情景。
「進攻光華門的小鬼子是小島一郎聯隊，被利劍殺死一百多人！」汶劍波慷慨激昂道：「足見狙擊手在兩軍交戰中的重要性，一個優秀的狙擊手能頂一個連的兵力！」
「1號首長說得好！」康子光有點拍馬屁地說：「您一把狙擊步槍在光華門這裡幹掉一百多個小鬼子，可孫營長當時打你的黑槍一連射出兩發子彈，卻沒有傷及1號首長一根毫毛，叫光子說，這是人在做天在看，非正義不會成功！」
康子光這個馬匹拍得還真響，汶劍波已經明白他為什麼會提到孫自新，因為和他一起跟隨汶劍波的雷剛、牛蒡、孫自新都作了獵隼獨立團的營長，只有康子光沒有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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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雷剛、牛蒡做營長康子光沒有啥說的，但孫自新曾經有過變節行為刺殺汶劍波，汶劍波還是如此的重用他，康子光便就有點按捺不住了。
他藉機奉承汶劍波將孫自新貶低一番似乎也是常理。
汶劍波沒有重視康子光的話，只是對胡婧媛說：「利劍射殺了一百多個小鬼子后，中島一郎坐不住了，他向朝香宮鳩彥王打電報，借用日本的特級狙擊手犬神正雄！」
胡婧媛一怔，凝視著汶劍波道：「這麼說利劍是被犬神正雄射殺的？」
「沒錯，利劍是被犬神正雄射殺的！」汶劍波慷慨激昂道：「犬神正雄殺死利劍后還過來看了看，見利劍死了，樂哉悠哉地離去了！」
汶劍波被犬神正雄射殺還知道他過來看自己？其實這時候汶劍波已經是穿越過來的魂靈，自然知道犬神正雄過來看自己的事。
汶劍波向胡婧媛隱瞞了自己穿越過來的事，只是說：「老天家憐念，犬神正雄一離開，利劍竟然蘇醒了！」
胡婧媛接上話：「可靜媛過來看你時你也是死了的啊！」
胡婧媛這樣問直接戳穿了汶劍波隱瞞的穿越，但騙人的話最好說，汶劍波嘿嘿笑道：「靜媛來看利劍時利劍是死了，可是你走後便活來了，故意要給你整一場驚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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汶劍波和胡婧媛幾人在他復活的光華門矮牆下面待了一會兒，開上車向康奈爾公司趕去。
南京的街道經過十幾天的炮長，已經滿目瘡痍，汶劍波指著路兩旁的建築對車內的胡婧媛幾人道：「日本人未佔領南京前，這裡擁聚著不少外國企業，譬如德國的康奈爾公司，美國的德士古公司，麥美倫公司，火油物產公司，金陵汽車修理廠等，銀行那就更多！」
胡婧媛接上話道：「靜媛在軍令部機要科那幾年，一有時間就在大街上轉悠，知道1927年到1937年是南京的的黃金十年，國內外的大公司、大銀行紛至沓來，精英薈萃，學子云集，諸多學校、院所陸續建立。」
頓了一下神情亢奮道：「除過大公司、大銀行，政府官員和各色人也紛紛匯聚到首都來，公館別墅和住宅如雨後春筍般在城內湧現出來！」
汶劍波嘿嘿笑道：「這恐怕就是人以群居，物以類聚的顯現。人常鄉間山野幽靜，咋不見達官貴人常年累月住在鄉下和山野，一旦有錢都往鬧事跑！」
長長出了一口氣道：「1927年至1937年，南京的建築是翻倍增加，具有代表性的建築是行政院、立法院、司法院、監察院、考試院建築群；司法部、鐵道部、交通部、外交部建築群；各國使領館，以及華夏國貨銀行、中央商場、中央研究院、中央大學、中央體育場、國民大會堂、中央飯店等。」
汶劍波說著話已經距離康奈爾公司不遠，只見華衛強、華衛國、華衛軍三人將敞篷汽車停在路邊等候他們。
康子光將屎巴牛小汽車開到敞篷汽車跟前停下來，華衛強見是汶劍波幾人，慌忙迎上去立正敬禮，道：「1號首長，我們終於將您等來咧！」
汶劍波問了聲：「鄭團長他們進到院子里去了沒有？」
「進去啦！進去啦！」華衛國忙不迭地說：「師父，我們將北野信一安全送進松井石根的司令部后就來到康奈公司原址！」caso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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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衛軍接上話：「我們見通向大院的道路被炸毀的雜物堵塞著，開始清理路障，路障剛一清理完畢，鄭團長的車隊便趕過來，我們引導車隊進到院子裡面，才在這裡等候1號首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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