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藝，珍惜生命

僅僅是又過了一天，第二天，小藝就又犯錯了。

「哥哥，我不應該浪費食物，別打我，好嘛」

小藝一時間僵住了身子，腦海里都是賀一凡說話的聲音。

「嗚...我知道錯了，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小藝的聲音夾雜著哭腔。

「我會用這塊紅木板子抽你的屁股，你需要在這扇鏡子前抬起頭看著你自己，不允許咬嘴唇，也不允許低頭。」

小藝驚住了，哥哥打我的屁股嘛，我已經成年了。

「你成年了還聽不懂哥哥說的話嘛？」她忙不迭地點頭。

賀一凡滿意地把她拉到身邊的一條木質長凳上，中間呈拱橋狀，小藝趴上去，腿正好可以分開，臀部也隨之翹起，她只要一抬頭，就能看見鏡子里滿臉淚痕的自己。

賀一梵谷舉的板子夾風落下。

沉重的聲音在她身後炸裂，「啪啪啪」她抬起長長的脖頸，表情痛苦不堪，白嫩的皮膚被添上了一條條紅色印記，她實在是太想伸手擋住那不斷的板子，可是她深知那樣的下場，昨天手上鮮紅一片而且略微薄腫。「哥哥，不要打小藝！」

「你可以叫出聲音，小藝。」

「但是不允許擋，不允許躲閃，也不允許求饒。」

「嗚......」小藝像一隻小獸似的嗚咽了一聲，輕聲回答：「知道了...哥哥。」

但繞是小藝再能忍，也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少女，臀部像是被潑了一盆熱水，一碰就疼，更何況是賀一凡沒有放水的板子。

大概打了二十下，本來軟軟的屁股已經被打的起了腫塊，紅木板子便逐漸下移到了臀腿處，小藝淚眼朦朧地看著鏡子中身後面無表情的賀一凡和無處可躲的自己，忽然升起了一種無力和絕望。

「錯了...我知道錯了...哥哥...嗚嗚...」

小藝再也忍不住開始扭動著臀部，試圖減輕痛苦。「不打了...求求您...疼...太疼了...」

「我剛才說什麼？」

賀一凡停下了手裡的板子，聲音依舊是沒有溫度的。

「不..不能擋，不能躲...不能..不能求饒...嗚嗚...哥哥...太疼了...我錯了...我真的不敢了...」

小藝喘著氣，肩膀一聳一聳的，小臉都皺起來了，屁股也不自主地打著顫，顯然是怕極了哥哥。

賀一凡把板子貼在了她滾燙的臀肉上，他小聲嗚咽，大著膽子回過頭看著賀一凡，聲音委屈極了：「哥哥...太疼了...我沒有挨過這麼疼的打...您輕一點...就輕一點點就好...」

「啊...痛！」

小藝的腳趾蜷縮在了一起，她悄悄把手臂移到嘴下咬著，以至於讓自己不發出太大的聲音。

只不過賀一凡直接就注意到了，他一把扯出小藝的手臂，看著那一排深深的牙印。壓下了心裡的火，小藝的臉頰還帶著賀一凡的掌印，他捏住了小藝的臉，「誰給你的膽子？」

「啊...啊！哥哥，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啊！」

賀一凡再也沒有留著力氣，板子狠狠揮在了小藝的臀腿處，不出十下就青紫一片，小藝就像個被打散了的娃娃，屁股不再挺翹。

哥哥拿起紅花油給小藝上到，一碰到屁股小藝就說疼，「我就打了三十下，有那麼疼嘛，那改天哥哥給你買別的葯，小藝最乖啦，讓哥哥上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