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那一年…(二)
「查他做什麼,不就一江湖地痞嗎?」玉弓說到。聆風聽后回答到:「是,但他可不是一般的地痞流氓,他可是在海關有幫人偷運私鹽,你知道的,最近倭寇的出現地段大多都在海關,唯一能和倭寇有著親密聯繫的人,嫌疑最大的就是他…」隨機,寄玉弓瞬間起身,說:「有酒嗎」聆風聽后,眼神突然一變,流露出了些許凶光:「看來你這是還沒傷到位啊…還能喝酒…」玉弓聽后瞬間慌了神,說:「得得得,姐啊,你看我這都受傷了,滿足一次嘛,不喝多不喝多,就是酒癮犯了。」說罷,聆風便也起身上前拍了拍玉弓的肩膀說到:「你要是敢喝多,我這隻手臂的拳頭,轟過去你知道後果的…」此話一出,寄玉弓瞬間渾身直冒冷汗,說:「冷靜冷靜,我不喝多我不喝多,所以姐,你能把你這隻手的勁先卸一下嗎?」聆風聽后說到:「好啊」隨後便將手從寄玉弓的肩膀上拿開,瞬間移到他的身後,一手掐住了他的後頸,剎那間,薛府內瞬間傳出了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這時,疼得倒在地上的玉弓緩緩起身,說:「我靠,姐,你這下手也太狠了。」聆風聽后,笑到:「那是你後頸不好,怪不得我。」只見玉弓摸了摸後頸,說:「那還能喝點兒酒嗎」聆風聽后,無奈的將手扶在額頭上,邊搖頭邊說:「我去叫人拿…你先去陪下弟妹吧」隨即便轉身出了客房。
在薛府後院,一名身著白色立領上襖,外披白色花鳥明披的,下著黑金色織金馬面裙的女子在院中作畫,但見其神情似乎是在等什麼人。此時,玉弓緩緩走入院內,對女子說到:「君婷,現在身體如何」「風姐已經找郎中給我看過了,暫時無大礙」鄧君婷回答到。「無大礙就好,那幫子山賊已被我殺乾淨了」玉弓說。話音剛落,鄧君婷上下打量了一下玉弓,瞬間被驚到說:「啊!你怎麼沒穿衣服!」玉弓聽后慌了神,看了下自己身上,才想起來直裰被拿去洗了,上半身並無衣物,隨後趕緊和鄧君婷說:「等下等下,我先回客房!」隨後以極快的速度飛奔向客房而去…
到了客房,玉弓翻找著衣櫃,發現裡頭空無一物,這時聆風緩緩走入客房,玉弓見狀,立刻拿被子裹上身體。聆風見后,說到:「才反應過來啊?」玉弓聽后回答到:「我…我這是剛醒來還迷糊,懵著。」隨即聆風將一件玄青色短打拋過去后,對玉弓說:「趕緊換上」說完便出了客房。玉弓將衣服換上之後,隨即邊去了後院,只見鄧君婷在那偷笑著對玉弓說到:「驚不驚喜?」玉弓聽后說到:「得了吧,純屬意外,純屬意外。」剛說完,薛府的隨從便到了後院,手中提著兩壇酒說到:「這是薛帥叫我帶給寄兄的」玉弓接過酒後,說:「有勞了,先下去吧」隨從聽后便緩步出了後院。隨後玉弓將兩壇酒開起,便大口的喝了起來,喝完后,說到:「這酒的味兒怎麼這麼淡,和水似的,不夠帶勁解不了癮啊。」說完,便將就罈子扔到了一邊,隨即便與鄧君婷在後院之中纏綿了起來…
眼看到了夜晚卯時,玉弓偷偷從客房出來,看了看府中四下無人,便輕手輕腳的走到了牆邊,隨即爬上一翻便出了府,摸了摸身上的銀兩,還剩個三兩,想著去鴛鴦樓還夠喝一頓,解解癮,便朝著鴛鴦樓的方向奔去…
到了鴛鴦樓,裡頭的老闆娘對著玉弓說到:「客觀,是來吃酒的啊,要坐哪?」玉弓聽后回答到:「老位置」隨後便上了二樓的一個包間內,玉弓將門推開,只見裡面的布置令人賞心悅目,一張紅木桌擺在上中間,上面放著酒壺與兩個酒盞,可位置上卻坐著一個人,一名身著白色貼里的女子坐在那,定睛一瞧,正是聆風在此設伏,玉弓見后,愣在原地一會兒,便立刻轉身要走,只聽身後傳來一陣聲音,玉弓瞬間站在原地直冒冷汗不敢動彈…
「你小子來都來了,還走什麼,再往外走一步,我這拳頭可就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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