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絕天
「我們辛辛苦苦和雞鴨打的死去活來,沒打過不說,還被村民追殺,人家就單殺精英怪了?」
「還是十級的精英怪,那屬性不得是雞鴨的幾十倍?他是怎麼做到的?」
「這遊戲有掛,老子不玩了,除非也給我開個。」
無論是論壇還是世界頻道,都吵翻了天。
如果蕭恆只是殺了一隻一二級的精英,玩家們還容易理解。
可那可是10級的精英怪啊。
雖然只見過一級的雞鴨和二級的兔子,但是其中的屬性差距都讓人目瞪口呆。
若是換成10級的精英,那屬性得多變態?蕭恆又是如何擊殺的?
「蕭恆,厲害!」
花仙子帶著彼岸花的幾個骨幹,正躲在新手村稻田裡。
而稻田裡遍布著雞鴨,只不過現在由於打不過,再加上攻擊雞鴨會被村民追殺,這裡並沒有什麼玩家。
「還是加不上好友?」
花仙子轉頭對著藍色問道。
藍色無奈的點了點頭,心中也有些氣憤。
身為彼岸花的副會長,又是一個大美女,以前都是別人巴結她,加不上她的好友。
如今風水輪流轉,想不到她也有被拒絕的一天。
「無妨,既然我們加不上,別人自然也接觸不到,不過一旦遇到了,不惜一切代價,拉進我們公會。」
花仙子斬釘截鐵的說道,一眾彼岸花高層紛紛點頭。
「查,給我查到這個人是誰,給他一個為我做事的機會。」
龍王歪著嘴對著手下吩咐著。
手下有些想笑,可是又不敢,只能低著頭不去看龍王的歪嘴。
看著手下的反應,龍王更加得意起來,還以為自己的歪嘴很有氣勢,直接把嘴咧到了耳根。
手下實在忍不住了,趕忙告退,留下滿面春風的龍王。
而不遠處的草地上,一個身影正在和一隻野兔搏殺著。
只見人影輾轉騰挪,野兔屬性雖然比他強很多,但是十次攻擊只有一次能夠命中人影。
更令人驚奇的是,人影手中竟然拿著一把劍。
在這個全民無屬性木棍的時代,此人竟然能夠擁有一把劍。
半個小時后,隨著野兔一聲哀嚎,人影也氣喘吁吁的停下身形。
「呼!」
「20點經驗值,再殺四隻,才能升到一級!」
人影露出面龐,竟然是個垂暮之年的老者。
只不過除了鬚髮斑白之外,並沒有什麼老年人的特徵。
臉上的皮膚更是紅潤如嬰兒一般。沒有一絲皺紋,雙眼更是炯炯有神。
旁邊站立的兩人見老人停手這才走上前來。
「老大還是風采不減當年啊!」
「也幸好老大從國外搞到這枚戒子,獎勵了一把史詩級長劍武器。」
聽到二人的奉承,老人並沒有絲毫得意之色,而是告誡道。
「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可不要小看了其他人。」
「就那個首殺10級精英的,就不是普通人,若是遇到,千萬不要招惹!」
二人卻不以為然,略帶高傲的說道。
「老大,你總是這麼謹慎,我凌絕頂彙集了華夏五成的高手,還會怕一個一時好運的小子?」
看見二人的表現,凌天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再勸,而是走向了下一隻野兔。
蕭恆自然看到了論壇和世界頻道上的聲討,可是卻不以為意。
天命世界存在掛?
不存在的。
至於自己,那是比掛更可怕的重生者。
蕭恆手拿量天尺,繞了一圈,回到了新手村。
看著滿地狼籍和被村民擊殺的玩家屍體,蕭恆心中一片唏噓。
因為重生前的他,也是和這些玩家一樣,被這群雞鴨和npc殺了好幾次。
就在蕭恆剛剛走到稻田門口時,五個人卻攔住了他的路,並且把蕭恆圍在中間。
「小子,你這不是新手裝備啊?」
為首一個油頭粉面的青年看著蕭恆身上的裝備兩眼放光,毫不掩飾的佔有慾。
剩下四個人也緊盯著蕭恆,特別是他手中的量天尺。
雖然蕭恆隱藏了量天尺和三件青蛇裝備的特效,但是那古樸的造型花紋還是被幾個人認了出來。
「我是凌絕頂的絕天!」
為首的油頭粉面青年高傲的抬起頭,等待著蕭恆驚訝恐懼的目光。
可惜他註定要失望了。
重生前蕭恆的確知道凌絕頂這個公會,而且實力不俗,而且走的是精英路線,成員不多,但都是能夠獨當一面的高手。
只不過操作水平再好,面對著一個練戰士練了五年的蕭恆來說,還不是個菜鳥新手。
「好狗不擋道!」
蕭恆不想浪費時間和這個傢伙糾纏。
況且這個絕天只不過因為親哥哥凌天是凌絕頂的會長才加入的,自身根本沒什麼技術可言。
甚至手法都不如他身後的四個凌絕頂普通成員。
而這邊的騷亂吸引了附近很多人的目光。
本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原則,不少人都圍了過來。
不遠處,剛要給雞鴨投毒的彼岸花公會眾人也被驚動了。
「會長,好像是凌天那個不成器的弟弟又在欺負人!」
藍色憤憤不平的看著絕天的方向。
花仙子卻搖了搖頭,示意藍色不要多管閑事。
「算了,為了一個散人得罪凌絕頂不划算,況且現在正是沖級的關鍵時期。」
藍色咬了咬牙,也知道花仙子說的有道理。
她們不是救世主,也不能打抱不平。
「竟然是凌絕頂的人,這下有熱鬧看了!」
「不是說凌絕頂都是一群剛正不阿的高手嗎?也會幹這種欺負散人的事情?」
「這個絕天我知道,是凌天的弟弟,仗著哥哥的威勢到處為非作歹,可惜凌天極為護短,所以無人敢得罪。」
聽著附近的圍觀群眾議論聲,絕天臉色一黑。
他最討厭別人說自己是靠著哥哥的原因才能夠橫行無忌的。
「小子,你也聽到了,給你個機會,交出身上的裝備,我讓你跟著我。」
說罷,絕天仰著頭,等著蕭恆卑躬屈膝的過來求饒。
以前這種事也發生過無數次,只不過每次都是對方聽到他的身份之後認慫。
看著滿臉得瑟的絕天,蕭恆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