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8章 根源（好想寫個我推的嘿嘿嘿）

第1578章根源（好想寫個我推的嘿嘿嘿………）

當端木槐和芙列雅到達戰場時，戰鬥已經結束。至於那些加護之國的士兵，自然也被徹底消滅。雖然到了最後，對方已經放下武器舉手投降，但還是被諾倫公主下令殲滅。

至於諾倫公主的理由也很簡單。

「根據審判官大人的說法，勇者的加護會在消失之後出現在其他人身上，我對於審判官大人能夠殺死勇者並不意外，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避免勇者的加護出現在了這些士兵身上，還是把他們全部殺掉比較穩妥。」

嗯，很符合諾倫公主思考方式的行為。

「不過審判官大人，你把勇者帶回來也好……………加護被抹消了？這樣就不用擔心他會逃走了，雖然按照道理來說，公開處刑會比較好，但是就他造成的麻煩而言，單純只是公開處刑未免太過便宜他了………嗯……………」

諾倫公主低頭思考起來。

「在我看來，最好能夠讓他受盡痛苦，凄慘的死去，才能夠平息眾人的憤怒………」

「我的國家以前曾經有株連九族的刑罰，或許可以試試。」

端木槐這時也插口說道。

「株連九族？」

「沒錯，從父母子女到姐妹親人，只要是有血緣關係的都可以被視為九族。罪大惡極的罪犯都會被誅九族以示懲戒。說白了，就是把和他有血緣關係的人都全部殺光。」

「哎？還有這樣的嗎？」

不得不說，就連叫喊著要把少年勇者碎屍萬段的芙列雅聽到端木槐的介紹都是身體一顫，反倒是諾倫公主兩眼發光。

「原來如此，通過大範圍的屠殺威懾來互相綁定，從而確保有能力的人不會輕易犯下重罪嗎？這是一個很好的參考呢………不過具體情況，還是等我去審問過他之後，再做決定吧。」

一面說著，諾倫一面輕哼著歌轉身離開了房間，而端木槐則拿起手邊的紅茶，默默的喝了一口。

就在這時，梅爾蒂帶著疲憊的神情回到了房間。

「不行，還是沒有母后的消息………幸運的是她沒有被殺死，但是………目前還不知去向。」

「既然跑掉了，應該不會那麼容易被殺，你就耐心等著吧。」

看著憔悴不堪的梅爾蒂，端木槐也沒辦法多說什麼，只能隨便安慰了一下。然而就在這時，只見原本離開的諾倫又回來了。

「怎麼？結束了？」

「嗯………情況稍微和預想的有些不一樣呢。」

諾倫公主難得的皺起眉頭。

「他是孤兒，在修道院長大，和他聊天時發現他對於人類本身並沒有什麼感情，完全把自己的信仰寄托在神明和加護上。對於他來說，神明和加護就是一切，並且他認為和邪惡戰鬥就是勇者的使命，哪怕被邪惡殺死，那也是勇者應該有的結局。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單純折磨他好像也沒有太大的效果………」

聽到諾倫的說話，芙列雅和梅爾蒂都不由的瑟瑟發抖，反倒是端木槐皺起眉頭，思考起來。

「也就是說，想要讓他感受到痛苦，最好的辦法就是當著他的面收拾掉那個神對吧。」

「哎？審判官大人，能做到嗎？」

「看情況，但是坦白來說，以我的經驗來看，我認為加護之國信仰的應該不是神明。」

端木槐搖了搖頭，他之前就有這樣的想法，畢竟就算是對整個國家的人下達詛咒，也不至於細緻到一個人一個人分開的地步。能夠做到這點兒的神明不是沒有，但純屬閑得慌，雖然不能保證是有神明一時興起，可是連續數千年，間隔不斷的對整個國家的每個人「細緻」的施加完全不同的詛咒，對於神明來說，完全就是神經病一般的舉動。

雖然也不能確定對方是一個真正的狂神，但是端木槐更傾向另外一個結論。

那就是憎惡智能。

如果從這個角度看的話，那麼這一切就能夠理解了。

說白了，這就和遊戲里，隨機無限產出的NPC一樣，系統會隨機施加NPC某種特性，讓他們按照自己的特性和職業來行動。比如警察，小偷，流氓，勇者………這些都只是一個大型模擬遊戲的一部分，而如果是憎惡智能的話，那麼不間斷循環的施加這種詛咒也就說得通了。

畢竟對於憎惡智能來說，這屬於程序的一部分，並不需要額外付出精力。

而且詛咒只在加護之國的國境範圍內有效，也是這個原因。畢竟如果是神明詛咒的話，那麼不管逃到哪裡應該都不會被消除，然而只要離開國境，產出的下一代就不會有加護，這就更像是一種區域限制了。

「所以，我認為那不是神。」

「不是神……………？」

「至少不是你們想象之中的那種，當然，具體情況我也說不清楚，還是要去加護之國調查才行………對了，關於加護之國，你的處理辦法是什麼？」

端木槐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望向諾倫，後者則毫不猶豫的給出了答案。

「就目前來看，已經可以證明加護之國會對世界造成危害，因此把他們全部消滅也是一種辦法。還有就是將所有國民全部驅逐出加護之國，或者用某種辦法讓加護之國內充滿致死的毒氣………後者姐姐大人應該辦得到吧？」

「如，如果是利用魔法陣的話，應該可以……………」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芙列雅這會兒卻是怯懦無比，戰戰兢兢的點了點頭。話說回來在床上她也是這樣，明明平時看起來蠻高傲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在自己妹妹面前，芙列雅完全抬不起頭來，就好像耗子見了貓一樣………真是有趣。

當然，不管是什麼辦法，諾倫的態度很堅決，加護之國必須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嗯，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這次出問題的不是某個人，而是勇者的加護，再加上這個加護不會因為所有者的消失而消失，只會轉移給其他人，那麼為了避免日後還會有勇者失控，最好的辦法就是抹殺所有加護的持有者。

又或者讓他們的加護不再發揮作用。

這就是諾倫，完全的結果主義，只要達成結果，那麼手段並不重要。

「總而言之，我們要進入加護之國進行調查才行。」

「進入？或者說侵入比較好吧。」

諾倫明顯不打算放過加護之國。

「雖然說隱藏身份進入加護之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考慮到周邊的民意，即便審判官大人的猜測是正確的，但是難道我國民眾會因為『對方的神明發狂導致的後果』而就這樣原諒他們嗎？」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不管勇者是不是暴走，加護之國入侵兩國都是事實，不少人都在這場莫名其妙的戰爭之中死去。你現在要說一句「錯的都是神明，民眾只是受害者」，你指望那些失去了丈夫妻子兒女父母的人點點頭來一句「這樣啊，那就沒辦法了」就能過得去嗎？

開什麼玩笑。

當然不可能好吧。

又不是只有12集的動畫片。

在諾倫看來，與其事後安撫本國民眾這麼麻煩，還不如讓他們把怨恨全部發泄到加護之國身上來的更方便，只要他們看到加護之國被徹底擊潰，那麼心中的怨恨也就會平息了。對於諾倫來說，殺戮他國子民比起浪費時間平息本國民眾的怒火，顯然要更簡單一點兒。

「這，這樣做不太好吧………」

只有梅爾蒂有些不安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那麼你不打算參加嗎？梅爾蒂殿下？召喚之國的士兵們不也一直期望向加護之國復仇？」

「可是………」

「審判官大人的看法呢？」

諾倫公主顯然對於梅爾蒂這種磨磨蹭蹭扭扭捏捏的態度沒興趣，果斷改變了詢問的目標。

「我都無所謂，如果這些白痴敢愚蠢到擋在我面前，直接殺掉就好。」

審判庭是人類的守護者，但是在面對阻擋審判庭行動的人時，也是毫不留情的劊子手。

「明白了，那麼我現在就去下達命令，士兵們進行短暫的休息，等天一亮我們就朝著加護之國進發！」

諾倫行動向來雷厲風行，第二天一早，在神之機械的帶領下，由聯合軍和兩國殘兵組成的大軍就向著加護之國的方向開進。

至於那個勇者，則被綁在了木樁上，高高豎起，像是軍隊的旗幟一般頂在最前面。換做普通人，光是這樣恐怕早就已經半死不活了，但或許是因為勇者加護的殘留，他的身體素質遠遠超過常人，嗯………這樣也好。

進攻加護之國並沒有多麼困難，畢竟不管多麼堅固的城牆，在神之機械的偉力面前都脆弱的像是積木一樣。反倒是加護之國那些士兵和民眾的反應讓眾人大開眼界，一般來說，普通人光是看到這樣恐怖的存在，就已經嚇的拔腿就跑了。

然而加護之國的士兵卻是雖然臉上無比恐懼，卻依舊舉起武器對著神之機械發動了堪稱自殺式的襲擊。

特別越是靠近王都，這種情況就越嚴重，最開始只要擊潰士兵就好，但是到了王都時，甚至連普通的冒險者之類擁有戰鬥加護的人都加入了對抗聯合軍的行列。

怎麼說呢………這讓端木槐想起在即時戰略遊戲里，被敵人抄了老家，因為士兵不夠用把農民也拉出去頂上的場景———差不多就是這樣吧。

說實話，如此瘋狂的場景連聯合軍都大為驚愕，同時也讓諾倫公主堅定了要摧毀加護之國的決心。明明那些來襲擊的人每個臉上都帶著恐懼和抗拒，但是他們的身體卻完全不聽從他們的使喚，簡直就好像是被操縱的，有自我意識的人偶一樣。

或許戰略遊戲之中被玩家控制的那些NPC就是這種情況吧。

明明擁有自我意識，但是卻無法逃避，只能夠眼睜睜的去送死………嗯，某種程度來說也和噩夢一樣。

唯一幸運的就是來送死的也都是戰鬥職業者，那些非戰鬥職業者並不在其中，這也讓端木槐越發確定這根本就是憎惡智能———遊戲里你在操縱軍團拆家時旁邊還在砍樹的NPC不也是這樣？

主打的就是一個各司其職，除此之外的事情是一點兒不幹。

「這裡就是大教堂嗎？」

走在到處都是血污和屍體的教堂之中，端木槐轉頭注視著四周，而諾倫，芙列雅和梅爾蒂也緊隨其後，接著便是聯合軍的戰士和被他們押過來的少年勇者。

「審判官大人，您可以肯定這裡就是那個神的所在地嗎？」

「當然，我可以感覺到力量就是從這裡釋放出來的，雖然嚴格來說也不算意外………嗯，應該就是那個吧。」

一面說著，端木槐一面望向前方，只見在大聖堂的中央，聳立著一座巨大的石像，在石像的頂端，則坐著一個女子，她手持權杖，指向前方，看起來像是神的使者。

按照加護之國的說法，這是神的代言人，她將神明的力量賜予世人，並且帶來了這個安寧的世界。

然而，當端木槐看到這個巨大石像基座上的齒輪圖案之後，卻是面色微微一變。

「呃………怎麼說呢，好像也沒有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一面說著，端木槐一面走到了那個石像前，而看到他的動作，眾人也是頗為疑惑。

「審判官大人？」

「怎麼了？這個石像有什麼問題嗎？」

「你們看著就知道了。」

端木槐默默的嘆了口氣，接著對眼前的石像伸出手去，按在那個齒輪圖案的中央。

隨後，在眾目睽睽的注視之下，一道光束從中浮現，將端木槐從上到下進行了一遍掃描。

緊接著………一個無機質的聲音響起。

「檢測到審判庭印記。」

「一級許可權者確認。」

「以神聖二進位的名義，歡迎您的到來，大審判官閣下。」

「榮耀歸於萬機之神。」

「讚美歐姆尼賽亞。」

隨後，在眾人面前，讓他們無比驚訝的一幕出現了。

好想寫主角轉生成阿庫亞然後把愛和露比還有帽子都嘿嘿嘿然後嘿嘿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