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請用毒(15)
不過9號只將常亭松看做是一張腦子不清醒的牌,相比投票投給了8號的常亭松,棄票的12號卻顯得更加的更加的扎眼。
「12號在我這是四張警下牌里最差的一張牌,他棄票的行為本來就不好,警下還要拍了一張雙蛋盜賊,我怎麼就不太相信呢。」
「11號原本打我是狼,就因為我第一個發言沒準備好,所以就打我,但他現在拍的是白痴,我還是打不動他。」
9號重點評價了前面的11號和12號牌,別的信息卻沒再說什麼,草草收場就過了。
又到了剛剛拍強神牌的8號陳景宇,實際上他方才看到常亭松竟然上票給自己,還真的是有些驚訝。
怎麼看,這汪浥塵的朋友都不像是會相信自己,給自己上票的樣子。
不過,現在不是深究10號為何給自己上票的時候,總歸這不是他們的輪次。
他指出9號發言中的問題,「9號你的發言是前後矛盾的,首先,你打了10號不相信單邊預3號的點,那就說明你自己是認3號這個預言家的。」
「可是你又不相信12號這個盜賊,認為盜賊幹了匪事,那就是說你心裡又是認為場上已經沒有預言家,預言家已經被埋了,不是嗎?」
「那麼你前後兩個說話的內容,不就是矛盾的嗎?你既然不認12號是雙蛋盜賊,那麼你就只能去打這張場上所謂的單邊預3號是假預。」
「我認為如果是這樣的話……」陳景宇摸摸下巴思考,「這樣的話,12號可能真是一張真雙蛋盜,但3號和9號是雙狼?」
陳景宇大膽推測。
「我警上也說了,如果3號和11號里一定有一個預言家,那一定是11號,不能是3號,這也圓上了,3號就不能是個預言家。」
如此一來,陳景宇的狼坑也漸漸盤齊,「3,9雙狼,警下可能也出一狼,排除了12號和發言說得過去而且沒投匪票的10號……」陳景宇這局遊戲對常亭松的評價還真是挺高。
都直接保下了他好人的身份。
「最後警下只剩1號和7號裡面開一狼。1號發言也不好,警下了還全程死站邊這張3號,幫他拉陣營,要做都只能做得成一張墊飛,根本就拿不起一張好人。」
「警下了自己的水都沒表乾淨,就凈在那拉陣營,可拉陣營又不敢打別的牌,全程就揪著一張警上做了好事的11號打。」
「總之1號的打法太過混亂,我不好評價她是個什麼東西,因為還沒聽到7號發言,不過大概率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是了。」
可能陳景宇自己都沒發現,他這次的發言莫名地就比以前玩狼人殺時強勢很多,平時他都是一個溫溫和和的人,現在卻鋒芒畢露地點出每一張牌的異常。
章寶璐猜測,也許他是一桿槍。
陳景宇過後,便來到警下的7號玩家發言,「我不同意8號的觀點,12號就算是張雙蛋牌,那他不是知道預言家沒被埋嗎?那警上只有一張3號認了預言家,11號已經放手了,他不是更應該投票給3號嗎?」
「12號是怎麼想的?既然沒埋預言家,又不認有預言家,那這不是爆匪了嗎?所以12一定是一張匪牌了,他不投給3號,說明3號跟他不見面,所以就做不成3,12雙狼。」
「10號是張投異型票的牌,不過投的8號也算合理,暫時盤不到,1號和我是投的3號的,我是認為警徽一定要給預言家他才有意義的,所以就投給了單邊預。」
「1號剛剛說的理由也合理,我接受。這麼算下來,1號好,3號預言家,5號金水,我自己好,8號強神牌,10號還可以,11號白痴。剩2,4,6,9里出兩狼。」
「個人傾向2,9兩張。」
7號盤出自己的狼坑,打了2,9,12三張牌。
警上接了一個11號水包,後來收穫了大家認下一張好人牌的6號,原諒了11號警上亂扔查殺的行為。
「11號跳白痴說自己是詐身份的,我相信他哈,真的相信他,因為他最後退水了。如果他是狼人不需要退水的當時,當時多少人都覺得他的發言比3號好啊,他退水沒任何收益。」
「我也謝謝你能認下我這張牌哈,」6號笑,她的狀態從容,與警上發言無異,甚至都開始在場上說起笑來。
她認同7號的說法,「7號所說的12號的矛盾點是存在的,12號解釋不清楚自己棄票的行為的。但我必須說一點8號質疑9號的點也是對的,9號憑什麼不認盜賊卻認下了單邊預,他的邏輯也是反的。」
「這兩張都是邏輯無法自洽的牌,偏偏又追著對方捶,我突然看不懂你們狼隊的打法了……」她撓撓頭,不解,有些不確定,「狼踩狼?」
「我看不懂……」6號是真的想不通,乾脆就放棄了,「如果是這樣的話,3,9,12做成三狼的概率也不是沒有的啊!」
「就是相互拉低對方身份,最後保全一個的玩法?」
如果真是這樣,那必須誇狼隊一句高明。
3號玩家的金水5號玩家,警下依舊不認他的預言家,「警上我沒端3號給我的金水,警下我依舊不端這個金水。」
「尤其是12號那個詭異的發言和票型以後,直覺告訴我事情絕對不簡單,這個3號和12號里總得出問題的……」
不過是誰的問題,5號沒有接著說下去,而是打了一張大家都沒打的牌——那張原本被大家認下的6號。
「輕踩一下6號,我認為你警上的行為不是一個正常人接到查殺后的反應,太冷靜,對11號容忍度太高了。」
「你甚至都不在意人家是不是詐身份的,覺得人家是狼,但是捶都沒捶一下,怎麼?捨不得捶你的好哥哥?不是吧6號玩家,這不是你的風格啊。」
「但也只是輕踩一下,我也不打死你,就只是點一點,你的行為很詭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