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土蠍的交代
吳封坐在椅子上給自己點上一支煙隨即看著志誠開口道:「誠爺,久仰大名我家少爺幾次去您那裡,讓您費心了」。
志誠一聽這話心裡咯噔一聲,隨即他看著吳封說道:「那裡,您嚴重了」,隨即兩人打起了哈哈。
不一會會議室的門又被推開了,來人正是火烈他一身運動裝倒像是剛跑完步,他進來以後快步的走到王忠勇面前當即就跪了下來他惡狠狠的看著坐在一旁異常平靜的志誠隨即開口道:「還望勇爺明察,替我兄弟二人討回公道,還我們一個清白」。
王忠勇眯著眼睛喝口茶看著跪在地上的火烈並未理睬只是朝著一旁的田疇示意了一下,田疇這才收起手機走到了那個戴頭套的男子跟前一把就拽掉了頭套。
志誠此刻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他使勁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讓自己保持冷靜,等到男子露出面容之後,志誠的心徹底涼了。
躺在地上的人正是前天在永樂的倉庫安防炸彈的土蠍,他此刻痛苦的躺在地上,田疇從邊上拿出匕首放在了土蠍的手腕處看著王忠勇。
王忠勇看著躺在地上的土蠍緩緩的開口道:「你只有一次說話的機會」。
誰知躺在地上已經被人折磨的不成人樣的土蠍不知道那裡來的力氣嘶吼道:「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要是在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要你兒償命,老子在地下等著你」,他惡狠狠的看著王忠勇。
話音剛落就看見一刀寒光,瞬間躺在地上的土蠍捂著自己的手腕痛的哀嚎著,田疇擦了一把臉上的血跡隨即當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站在了一旁擦起了自己的匕首。
吳封此時站了起來蹲到了土蠍的跟前,他一改往日的常態陰冷指著志誠看著土蠍說道:「是他讓你做的還是他讓你做的」,他又指了指火烈。
此時在吳封跟前的兩名大漢瞬間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槍對準了坐在一旁的志誠還有跪在地上的火烈。
土蠍這是看著吳封突然之間他笑了,他很輕蔑的看著吳封你靠近點我告訴你。
吳封此時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下一秒土蠍一口唾沫就吐到了吳封的臉上他近乎癲狂的說道:「這輩子也別想知道是誰」。
說完他躺在地上捂著自己的手腕,吳封擦了擦臉上的口水並沒有動怒,看著端坐在一旁的王忠勇恭敬的開口道
「勇爺您看」。
王忠勇看著田疇說道:「把人帶上來」。
田疇轉身就離開了,幾分鐘時間田疇懷裡抱著一個小女孩從會議室走了進來。
躺在地上的土蠍看著田疇懷裡抱的孩子,一瞬間就慌了他憤怒的看著王忠勇說道:「王忠勇我操你姥姥,禍不及妻兒有什麼事你沖我來與我的家人無關」。
說話間田疇已經抱著小女孩來到了王忠勇面前手上的匕首已經抵在了孩子的脖頸處。
看到這一幕躺在地上的土蠍連忙爬到了王忠勇的面前近乎絕望連忙說道:「是土烈,是他讓我去安裝的炸彈,因為他與王晨之間因為吳輝鬧的不愉快,他找人先是跟蹤王晨,確定了王晨與吳輝那天晚上在永樂會所之後,才找到我,讓我去做這件事然後嫁禍給志誠」。
從始至終志誠坐在一邊沒有說過一句話,只是安安靜靜當看著土蠍。
這時跪在地上的火烈聽到土蠍這樣說,當即就急眼了他站了起來一拳就打在土蠍的臉上憤怒的開口道:「我弟待你不薄,你還記不記得你從黑城帶著一家老小差點餓死在街上道時候,是誰收留了你,草泥馬的你個忘恩負義的雜種」。說完又是一拳打在了土蠍的臉上,土蠍一口鮮血順著嘴巴就流了出來。
一旁的小女孩看著自己的爸爸被人打她拚命的掙扎嘴裡叫喊著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不要打我爸爸,叔叔不要打爸爸」。
王忠勇此時示意了一下,田疇便抱著小女孩離開了:「叔叔帶你去買糖吃好不好,爸爸在和另外一個叔叔說事情呢」。
「我不要買糖吃,我要爸爸,要爸爸」,小女孩在田疇的懷裡使勁的掙扎著。
此時土蠍看著已經被帶走的孩子,他焦急的看著王忠勇,王忠勇這時站了起來說道:「我在問你最後那通電話是誰打給李澤熙的,我要聽實話」。
王忠勇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志誠,發現志誠此面無表情的看著土蠍,臉上沒有出現絲毫波動。
土蠍此時已經徹底慌了神,他連忙說道:「是土烈讓一個馬仔打的,最後還吩咐我在城外殺了那個馬仔」。
他跪在王忠勇的面前抱著王忠勇的腿哀求的說道:「勇爺,我把自己知道了都說了,我求求您放了我女兒」,他鬆開了王忠勇的腿,使勁的磕著頭嘴裡滿是哀求。
王忠勇此時喝了口茶緩緩說道:「我王某還知道什麼叫禍不及妻兒,用不著你來教我,安心上路吧!我會安排人送他們離開洛城」。
隨即王忠勇一揮手,邊上的人拖著土蠍就離開了會議室,等土蠍離開了以後王忠勇轉身一巴掌就打在了火烈的臉上:「我是看著你兄弟兩長大的,要不是我當初幫你們坐上今天這個位置你們還能活到現在嘛,早都被人扔在城外喂野狼了,王八蛋翅膀硬了是不是,要不要我把我的位置讓給你做」,說完又是一巴掌打在了火烈的臉上。
火烈的嘴角當即就流出了鮮血,他怒目圓睜的看著王忠勇還想說什麼,誰知王忠勇當即一擺手說道:「不要跟說任何一個字」。
王忠勇此時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看著吳封說道:「封哥,既然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勞煩您了」,他朝著吳封一抱拳。
吳封心領神會的說道:「事已至此,就不再打攪勇爺了」。
他剛要往出走,王忠勇這時開口道:「還望封哥,待我給吳主任賠個不是,是王某管教不嚴,改日一定登門拜訪」。
吳封也雙手一抱拳看著王忠勇說道:「勇爺的話,我一定帶到,先告辭了」說完就帶著人離開了。
此刻房間里就剩下了志誠他們三人,志誠這時站了起來恭敬的對著王忠勇拱了拱手:「勇爺,既然事情已經調查清楚,我也就告辭了」,王忠勇只是擺了擺手並沒說什麼。
只是在志誠即將離開的時候王忠勇說道:「志誠啊,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也好自為之吧」。
志誠聽了先是一愣,但和快就打不過來了,他沒有回頭的就離開了會議室,等志誠出現在晨耀大廈樓下等時候整個人渾身早已濕透了。
他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隨即一滴淚從他的眼角劃過,他努力的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轉身便上了車。
在晨耀的頂層會議室里火烈此時氣憤的站在那裡,王忠勇已經離開了,田疇走了進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反正我是不相信土烈那個眼裡只有暴力的腦殘會想出這樣的主意,而且還恰巧是因為跟那姓吳的剛來洛城不久之後兩人就發生了矛盾」,說完這些轉身便要離開。
火烈聽著田疇的話當即就怒了他一拳就照著田疇懟了上去,誰知田疇輕易的就躲了過去,就看見田疇迅速的抓住火烈的手腕使勁一擰,隨即一把抓住了火烈的衣領一拳就對了上去,火烈一瞬間被田疇打的有些發懵。
田疇鬆開了火烈的衣領,拍了拍火烈的臉口中滿是戲虐:「沒用的蠢貨」,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火烈靠在一旁的桌子跟前使勁搖了搖頭,看著離開的田疇他又想到了志誠,眼中滿是怒火……
與此同時在洛城州城區的看守所,土烈此時正睡的正香,突然出現了一個黑影他緩緩的從兜里掏出了根一米多長的鋼絲,一把就套住了土烈的脖頸一使勁一拉。
瞬間土烈驚醒了過來,他使勁的抓著旁邊的欄杆想要製造出一點聲響,整個人眼珠突起,使勁抓著套在脖頸處的鋼絲奮力的掙扎著,就看見那個黑影突然猛的一使勁周邊再也沒有了任何聲響。
黑影緩緩的鬆開了土烈收起了鋼絲,看著已經咽氣的土烈他又蹲下身子用手搭在土烈的鼻腔處,確認土烈已經死了之後消失在了夜空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