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魔道
隨後三人的目光紛紛停留在了楚祐清的身上,此時他雖然已經閉上了眼睛,但是她們還是能感覺到楚祐清身上早就已經沒有了那種戾氣。
褚柳嘆了口氣后看向了青兒。
「青兒,和我們分開之後楚祐清是不是遇上了什麼事情?」
青兒看了看楚祐清,又看了看褚柳,她在考慮到底要不要開口說出來。
褚柳見罷,認真的說道:「青兒,這個不是兒戲,楚祐清剛才的那種癥狀很明顯就是走火入魔了,這是要命的!」
「所以你不要騙我們。」
青兒一聽,立馬就嚇壞了,在她的眼裡沒有什麼能比楚祐清的性命更重要,所有褚柳這麼一說,她立馬就開口了。
「那…..那天我們在客棧里,公子也出現了這種狀況,不過很快公子就恢復正常了,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褚柳皺起眉頭,詢問道:「那楚祐清恢復后他沒和你說什麼嗎?」
青兒點點頭,道:「公子說,要是以後他又出現那種狀況了,就讓我就快跑,跑得越遠越好。」
這下,褚柳和李純都有些疑惑了,她們互相對視一眼,但卻又什麼都沒說。
半晌后褚柳才笑著摸了摸青兒的頭,道:「好了青兒,沒事了。」
青兒小心翼翼的看著褚柳問道:「那小姐,公子他….」
褚柳搖搖頭,道:「現在還不知道,不過目前來說他應該沒事,只不過暈過去了而已。」
青兒聽罷,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褚柳看了看四周,隨後開口道:「此地不宜久留,帶上了楚祐清和那個叫夜鴉的傢伙,我們先走。」
……………………..
夜晚,褚柳幾人在遠離官道的山谷之中停了下來。
畢竟現在已經很清楚了,有別人想要她們的命,敵在暗我在明,所以晚上就不能在官道旁邊休息了。
楚祐清和夜鴉兩人都沒有醒來,特別是楚祐清,即使一路顛簸他也一動不動的,若非還有呼吸,青兒怕是早就以為他死了。
李純十分費勁的升起了一堆篝火,隨後她與褚柳二人就這樣坐在了火堆旁。
雖然李純受了很多傷,但大多都是一些皮外傷罷了,又加上吃了些丹藥,所以此時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兩人就這樣坐在那裡,一個看著火堆,一個看著地上,一言不發。
半晌后李純才率先開口問道:「褚姐姐,你說楚祐清那到底是什麼狀況啊?」
褚柳皺著眉頭搖了搖頭,她沉聲道:「真的不清楚,原本我都肯定的以為是走火入魔,但是按照青兒的說法,楚祐清他是知道自己有這樣的癥狀的,而且他還知道會複發,所以很難判斷。」
「一切就只能等楚祐清醒來再問他了。」
李純撅了撅嘴,「我就說楚祐清一直有事情瞞著我們,他又一直不說,真的煩死了!」
褚柳看著李純那氣鼓鼓的模樣實在是哭笑不得,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難過還是該笑。
褚柳過了片刻后又說道:「不過,按照楚祐清的脾氣,就算我們問他他也不會說了,無非就是隨便找個借口糊弄我們罷了。」
李純立馬搖了搖頭,道:「那可不行,這次我一定讓他說清楚,不然….不然….不然我就打他!」
褚柳無奈的笑道:「就你還打他?剛才他那個模樣你沒看見?我都差點被他砍死了。」
褚柳這麼一說,李純這才反應過來,頓時後背就升起一股涼意,她敢肯定,她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可怕的眼神。
現在想想,依然心有餘悸。
「褚姐姐,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楚祐清修鍊了一種特殊的功法,就像….就像宮裡那些老傢伙說的邪術?」
褚柳先是搖了搖頭,不過很快又皺著眉頭點了點頭,「….很有可能。」
「我以前在一本古籍中讀到過,曾經魔族在安陽大陸中留下了許多功法,人們稱之為魔道。」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楚祐清很有可能就是入了魔道。」
李純一聽,頓時就急了,她站起身說道:「那怪不得,楚祐清的修為漲的這麼快,還能這麼厲害,可….魔道是天下人最恨的了,這……這咋辦啊?」
褚柳搖搖頭,「先別急,這還只是猜測而已,一切都要等楚祐清醒了再說。」
李純聽罷,這才晃晃悠悠的坐了下去。
就在這時,青兒在那邊喊了起來,「小…小姐,那…那個斷手的人醒了!」
李純褚柳一聽,立馬起身趕了過去。
此時夜鴉躺在地上,受傷的地方已經沒有流血了,但還是疼的受不了,他就是被疼醒的。
李純褚柳也不慌,只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現在的夜鴉,被楚祐清打了個半死,動都動不了,就不要說是反抗了。
「你…你們不殺我?」夜鴉看見褚柳李純的那一刻還有些疑惑。
不過很快他就釋然了,他看著褚柳二人笑道:「我懂了,你們是想讓我開口告訴你們誰想殺你們吧?」
「別費勁了,我是死士,不會說的。」
褚柳蹲下身子,冷冷道:「你可不是一般的死士。」
鑽心的疼痛讓夜鴉滿頭大汗,他喘著粗氣笑道:「怎麼不一般?我從小就開始殺人,做別人的狗,不是死士還是能是什麼。」
這句話更像是自嘲。
隨後夜鴉看向了睡在一旁的楚祐清,開口問道:「他….死了?」
此話一出,李純立馬不樂意了,他一腳踢在了夜鴉胸口上,怒喝道:「你會不會說話啊?啊!」
「人家好好的,只不過暈過去了而已。」
李純這一腳牽扯到了夜鴉的傷口,他立馬就疼的齜牙咧嘴的,不過他也沒有在意,長舒幾口氣后他又問道:「他到底是什麼情況?走火入魔了?」
李純冷哼了一聲,「你是不是沒有搞清楚狀況啊?現在是我們在問你話,你還反客為主了?」
夜鴉終於把目光從楚祐清身上收了回來,「我都說了,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們的,要殺就殺吧。」
褚柳面無表情,冷冷道:「你不怕死?」
夜鴉笑道:「我都說了我是個死士,你見哪兒有死士怕死的?」
褚柳反問道:「分神境五層的死士?整個大淮你是獨一份兒了吧?」
夜鴉用僅剩的一隻手攤了攤手道:「隨你怎麼說。」
褚柳見罷,也不再廢話了,拔出劍就頂在了夜鴉的傷口上。
「我再最後問你一次,說還是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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