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杜10娘

第10章 杜10娘

來到四娘的胭脂鋪位置,抬頭一看「十娘胭脂」,不由一驚!四娘我只聽說說她姓杜,不知她的全名,莫非她名叫十娘,那可是歷史上大名頂頂的名妓杜十娘啊!

明朝BJ城南的「教坊司」名妓杜十娘,偶遇南京布政老爺的公子李甲,與之相愛,李甲愛其美貌紅顏,杜十娘傾其舉止文雅,二人情投意合。

李甲不顧學業,日日沉浸在溫柔鄉里,漸漸耗盡了錢財。其父聞聽后怒不可遏,斷了他的供給,並勸說京城的親戚都不要借錢給他。

十娘決心將終身託付給溫存忠厚的李甲。老鴇兒同意只要李甲在十日內拿出三百兩銀子就可贖出十娘。但他在親友中早已壞了名聲,誰也不會拿出錢來幫他往妓院里填。

李甲奔波數日,一籌莫展,杜十娘取出縫在被子里的碎銀一百五十兩,李甲的好友柳遇春被這位風塵女子的行為感動,設法湊足了那一百五十兩銀子。

等十天後果然把銀兩如數交到老鴇兒面前,老鴇兒本想反悔,杜十娘曉以利害,老鴇兒只得放人。於是兩個有情人在柳遇春住所喜結百年之好。杜十娘與李甲本要回到老家去,無奈李甲心存顧慮,攜妓而歸難以向父親交代。

杜十娘獻計說:先到蘇杭勝地遊覽一番,然後郎君回家,求親友在尊父面前勸解和順;待李父消氣后,再來接她。李甲依命而行。二人行到瓜州古渡之時,遇到了好色又陰險的富賈孫富。他夜飲歸舟,聽到杜十娘的歌聲,心動不已。

天亮以後,從窗口向內視其容貌,更覺心蕩神搖。孫富假意與李甲相接近,飲酒暢談,談到杜十娘時,李甲告知其事情的原委,孫富嘆道:尊父位高,怎容你娶妓為妻!到時候進退兩難,豈不落得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下場?!

他這麼一說,李甲更覺步履維艱,孫富又拿出一副為朋友肯兩肋插刀的架式說:下倒是願以千金相贈,你拿著銀錢回去,只說在京授館,你父定會原諒你。

一番話說的李甲動了心,他一直怕回家后不能交差,如今也只有如此了,於是當下立了契約,按了手印,把杜十娘專賣給孫富。

杜十娘聞知,如雷轟頂,回憶自己童年被賣,受盡屈辱,眼看已經逃出了火坑,就要過上幸福的生活,如今全告破滅。

翌日,杜十娘扮上盛裝,先讓孫富把銀兩放到李甲船上。自己站在踏板上,打開百寶箱,裡面裝滿金銀翡翠各色珍奇玩物。杜十娘指著價值連城的金銀珠寶,怒罵孫富拆散他們夫妻,痛斥李甲忘恩負義,利欲熏心,把一件件寶物拋向江中,最後縱身躍入滾滾波濤之中。

我進門去把四娘拉到一旁,問到:「四娘,您可是京城的杜十娘」

四娘一聽,滿臉笑容消失,隨後平靜說道:「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以前的杜十娘已經死了!以前的舊事就不要提了,我現在開著胭脂鋪,過著平靜生活挺好的」

四娘給我講了她的經歷,原來杜十娘確實在南京一帶長江中投江,跳入江中喝了幾口水后就後悔了,拚命掙扎,又是半夜時分,根本沒人搭救,本想自己生命到此就結束了。

沒想到懷中抱著的箱子密封性很好,一直靠浮力把她托在水面,以至於沒被淹死,後來江水實在是涼,凍昏了過去!

再等醒來,就在我爹船上,我爹做生意從金陵回武縣途中遇到十娘,救了船,十娘睡了半天方才醒來,後來我爹說你就在我家吧,怕沒有名分,就給了她四姨娘的身份,

其實我爹那時候已經有了男性方便問題,根本沒法碰十娘,讓十娘做妾只是想給她個名分而已!

十娘想想也只能如此了,便在我家住了下來,沒想到一年以後我爹去世,自己好歹分到一間鋪子,現在沒有依靠,只能靠自己,所以拚命把生意做好!

我跟四娘信誓旦旦說道:「單憑您為郎君風風烈烈的跳船,這麼忠烈的事,以後我養你一輩子!有我吃的,就有您吃的,您以後就和我親娘一樣!」心想,要是後人知道杜十娘後半生是我養著的,那我吳永平也歷史留名了!哈哈!

四娘聽我這麼一說,緊緊抓著我胳膊,流淚道:「沒想到,那李甲負我我杜十娘,卻讓我遇上你們父子!這輩子值了!」

我輕輕的拍著哭泣的四娘的肩膀:「上帝為你關閉了一扇門,就一定會為你打開一扇窗!要相信這世界肯定是公平的!」

四娘哭著問到:「上帝是誰?」

「上帝是西方的菩薩!」我尷尬解釋道!

「四娘,你還想那人嗎?」

「你說的是李甲嗎!」四娘問!

「對的,能讓一個人為他傷心到結束自己的生命,這是多大的勇氣」我說!

「呵呵」四娘苦笑一聲「想肯定想,但是不想擁有他了,一切都過去了,我也三十歲了,該自己過自己的日子了」

「愛的越深,恨之入骨,那四娘你恨他嗎?」能遇到大名頂頂的杜十娘,我忍不住多問了幾句!

「現在想想,也談不上恨了,他也是身不由己,哎,一切都是命吧!我現在有平兒你剛才說那話,我已經和你知足了!」四娘這時候已經很平靜了!

「四娘,放心,我吳永平說過的話,肯定會做到!」我說!

「平兒,四娘相信你」四娘對我一笑!

和小雅告別四娘后,小雅拉著我衣袖,使勁不停的問:「永平哥哥,-你剛才和四娘聊了什麼呀!我怎麼看四娘一會哭,一會笑呢!」

我只是微笑道:「天機不可泄露!」

害的小雅小嘴一路都是嘟著小嘴,臉上泛起小小的酒窩。

來到大姐米鋪,大姐從袖中拿出一枚半個不全印章:「平弟這是我們家私印章,你將來遇到事情,來到我們吳家店鋪,和店裡掌柜的對上這枚印,就和我到場一樣的,他們會無條件幫助你!」

「另外我已經考慮你出的兩個新的生意,我準備嘗試做一下,這次去秋闈赴考,考取功名后,一定不要辜負了小雅!」大姐接著說:「大姐我是最看不起陳世美那種的人的!」

不知道大姐為啥老是提陳世美,咋的?我和小雅還沒成婚,怎麼就老是陳世美了!我雖然心裡這麼想,嘴上還是回答道:「小弟謹記大姐的話!」

辭別大姐,和小雅騎上馬一路飛奔吳家莊,路上少不了的又有了許多親密動作,不過這次小雅不在那麼強烈的躲避了!

又在吳家莊呆了幾日,秋闈的日子越來越近,我辭別母親和姐姐,向太公和先生告別後,

小雅戀戀不捨的看著我:「永平哥哥,你要早些回來,我等著你」!

「好的小雅妹妹,等我回來的時候給你帶禮物哦」我微笑和小雅說道!

「不會考上舉人功名,不要我了吧?」

「傻丫頭,就是給我個天仙女,我也還選你」

安慰好小雅,我和吳用主僕兩人兩馬,一路奔應天府金陵而去,沒想到這一走就是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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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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