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獎勵的物品
老王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不就是打了幾個人嘛,我還以為多大的事情,放心吧,你可是安魂使,掌管著冥界囚犯一切行為,白起是走是留,全靠你的筆錄,你要是想讓他走,筆錄上就寫他無故傷人不就可以了。」
我倒吸一口冷氣,原來安魂使的權力這麼大,那這樣一來,每一個囚犯還不得看我的眼色行事,不過這老頭果然是知道白天發生的事情,剛剛居然裝作不知道,故意看我出醜,我真的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老王拍了拍我的肩膀緩緩說道,「不過筆錄也不能太隨意填寫,上面還是會派人查的,要是名不副實,你也會遭受懲罰,白起打人雖然不對,不過畢竟沒死人,只要你筆錄寫好,不會出事的。」
「哎呦,老王,哦不,王爺爺快坐,快坐,我給您老倒杯水。」
雖然被老王抹滅了我心中的想法,但我還是美滋滋的給老王倒了一杯茶。
老王也是不急,坐在椅子上緩緩說道,「我今天來除了讓你接人之外,就是送你一件東西,還記得安魂使每接一個人都會有獎勵的事情嗎。」
我心下一喜,這可是冥界的東西,隨便一件都可以讓我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於是說道,「王爺爺,有啥好東西。」
老王從懷裡掏出一個飛鏢放在桌上說道,「這是飛鏢。」
我眨眨眼點點頭表示知道。
老王又掏出一個圓盤說道,「接一人,就會有一次機會,你可以用飛鏢來扎這個圓盤,這上面的東西就是獎勵。」
我拿起圓盤一看,這上面有著密密麻麻的標籤,每一個標籤佔據百分之五的位置,大概分下來就五類。
第一類,武功秘籍。
太極劍,以慢制快,以柔克剛,每天限制一個小時。
十二路彈腿,變化無窮,無影隨行,每天限制一個小時。
金鐘罩,刀槍不入,銅皮鐵骨,每天限制一個小時。
妙手空空,雁過拔毛,盜亦有道,每天限制一個小時。
梯雲縱,飛檐走壁,絕頂輕功,每天限制一個小時。
第二類,冥界法術。
陰陽眼,可以看到死去之人的魂魄,並與其交流,每天三次,一次限制十分鐘。
冥火,可以使用火焰,每天三次,焚燒一切,一次限制十分鐘。
魂魄出竅,可以讓自己靈魂出竅,飛天遁地,每天三次,一次限制十分鐘。
陰鬼召喚術,可以召喚孤魂野鬼隨意使喚,每天三次,一次限制十分鐘。
避水決,可以無視任何液體無法觸碰身軀,每天三次,一次限制十分鐘。
第三類,強化身體。
增加十年壽元,無限制。
增加十倍力氣,每天限制十分鐘。
增加十倍速度,每天限制十分鐘。
增加十倍耐力,每天限制十分鐘。
增加十倍五官感知,每天限制十分鐘。
第四類,超人能力。
讀心術,可以看透讓人內心所想,每天限制使用三次,一次一分鐘。
透視術,可以讓雙眼無視障礙觀察一切,每天限制三次,一次一分鐘。
隱身術,可以讓自身隱身,並且所觸碰的物體也可以隱身,除了活物,每天限制三次,一次一分鐘。
飛行,可以讓自己無視地心引力,翱翔天空,每天限制三次,一次一分鐘。
感知未來,可以提前預知未來十分鐘之內的事情,每天限制三次預知。
第五類,現代物品。
別墅一套永久使用。
跑車一輛永久使用。
現金百萬隨意使用。
金磚十個隨意使用。
謝謝惠顧,這個就不用介紹了吧。
我的眼睛先是被武功吸引,再到法術,最後是強化一項,再最後就是隱身,直到我看到百萬現金和金磚,呼吸都有點喘不過來,之前的一切都被金錢給打敗了,只是最後一項的謝謝惠顧怎麼看,怎麼覺得礙眼。
老王笑眯眯的看著我說道,「怎麼樣,獎勵還算不錯吧,別扣了,指甲扣破了也不會把謝謝惠顧扣掉的。」
我有些汗顏的收起手,暗道這謝謝惠顧只佔據百分之五,我運氣再差,也不會扎中這個吧。
「要是沒什麼問題,那就開始吧,我還是很期待你的第一個獎勵。」
老王喝著茶水,幽幽說道。
我點點頭,拿起飛鏢,老王手指一揮,圓盤飛到空中,距離我只有兩米的距離,這樣讓我鬆了一口氣,這麼近肯定不會脫靶,話說脫靶了算重來還是算謝謝惠顧。
我屏住呼吸,拿著飛鏢瞄準百萬現金的那片區域,剛準備扔出去,就見圓盤突然轉動起來,我看了老王一眼,沒說什麼,要是圓盤不轉動,我私底下練習,肯定是想要什麼就可以扎中什麼。
看著不斷轉動的圓盤,我眼睛開始有些酸痛,於是不管不顧甩手一扔,只要不是謝謝惠顧,我都可以接受。
「啪。」
飛鏢扎中圓盤,轉動的圓盤也緩緩暫停了下來。
「不要謝謝惠顧,不要謝謝惠顧。」
我表面上不動聲色,內心早就萬馬奔騰,瘋狂咆哮。
終於我定眼一瞧,飛鏢穩穩的扎在十二路譚腿的一項,老王樂呵呵的將飛鏢取了下來說道。
「十二路譚腿,不錯,算是一個好技能,你可以取下這個標籤了。」
我上前將十二路譚腿的標籤一把拉,標籤落到手中,化作紅光附身,隨後我腦海出現十二種不同變化的腿法,一時間,我感覺雙腿有勁,一百層樓都我想去爬樓梯。
老王收起了圓盤和飛鏢說道,「現在獎勵也拿了,去樓上接人吧。」
我點點頭乖的像鵪鶉一樣,畢竟白起不會走了,而且好處也拿了,雖然一天只能使用一個小時,但對我來說絕對夠用了,平時只要沒人來招惹我,這個十二路譚腿,可能一個月也用不了幾次。
來到樓上,白起正在閉目坐在床頭,聽到我和老王的聲音,白起的表情絲毫沒有變化,盯著老王彷彿接下來的任何決定,他都可以接受,不愧是統領幾十萬士兵的大將軍,當真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
我笑嘻嘻的來到白起面前,咳嗽一聲說道,「白哥,沒事了,我都已經解決了,以後你就好好的住在這裡。」
白起聞言,有些詫異的看了老王一眼,隨後起身抱拳說道,「多謝使者大人。」
老王隨意的擺擺手,走向我的陰陽兩界床,我這一次有了經驗,不等老王吩咐,從旁邊桌上拿起早就準備好的縫衣針,在手指刺了一下,在床上一擠,一滴鮮紅的血液滴在床上,我滿懷期待的看著床面,想著等會要接到哪一個罪大惡極的人。
結果床頭什麼反應都沒有,我還以為是自己的動作不對,又擺了一個自以為很帥的姿勢,又擠了一滴,結果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老王有些看不下去了,拿著一個黑色令牌,在我面前晃悠輕聲說道,「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少了這個。」
我大囧,默默的將手指放在嘴裡。
老王暗嘆一聲,將令牌放在床頭,念了一句口訣,隨後示意我滴血。
我在此拿起針又朝著手指來了一針,不禁心下暗道,「要是每天都來這麼一針,我這手指頭遲早要廢掉。」
血液落下,床上頓起光芒,白起很好奇來的是誰,在旁默默觀看。
陰森恐怖的氣息傳遞出來,頭頂上的燈光一暗,只能看到床上的光芒,我現在已經習慣了這股詭異氛圍,眼神一刻不停的盯著床下,冷颼颼的涼風在床底下飄出,一隻慘白的手臂從床下伸了出來,五指纖細,玉臂似耦。
「難道是個女的。」我看到這隻手,有些懷疑,古代哪一個女子會犯下滔天罪行。
兩隻潔白的手臂伸出,頭顱也即將出現,長發,但是古人基本上都是長發,和白起不一樣的是,這個人穿著金黃色長裙,上面龍飛鳳舞,極為華美,看起來很像古代皇宮的龍袍。
等到此人完全聰床下爬出來的時候,站起身,燈光恢復光亮,我這才看清楚她的相貌,是一個婦人模樣。
相貌極美,五官秀麗,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可謂是皓如凝脂,花容月貌,雙目蘊涵威嚴,不怒自威,但又帶著一股子鄰家小妹的好奇之意,不斷打量著四周,長發飄飄有股花香飄出,讓人一聞就覺得極為陶醉。
看著此女我心中已經有了人選,如此妝容威儀,除了武則天這個千古女帝,還能有誰。
「見過王使者,見過安魂使。」
女子輕開玉口,身子微微行禮。
我咳嗽一聲說道,「媚娘不必多禮。」
女子眨巴著大大的眼睛,露出疑惑之色。
我暗道,難道自己不該說媚娘嗎,那叫女帝陛下?
我正琢磨著開口,老王噗嗤笑道,「少洛啊,少洛,平時讓你多看看歷史書,你非是不聽,誰告訴穿龍袍的女人就是武媚娘了,她是漢高祖劉邦的妻子,名為呂雉。」
我雙目瞳孔一縮,嘴巴頓時張的老大,呂雉,居然是人瓮的創始人呂雉,果然是罪大惡極的人物,她可是差點把劉邦的後代全部殺乾淨的女人,我雖然歷史不好,但是呂雉的大名還是有些耳聞的,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喜好把人手腳砍斷,五官移出,塞到酒缸里還能讓人活著,光是這個想法就足以嚇的小孩不敢哭泣。
「原來是,是,呂,呂。」
我有些結巴,雖然都是惡人,但畢竟和白起不一樣,一個是征戰沙場的大將軍,手上難免會有血,而且第一印象就是一個憨厚的莊家漢子,而一個是後宮之主,自帶威嚴,掌權漢室天下,說一不二的女皇帝,而且名聲比白起差多了。
「換作哀家呂雉便好。」女子看出我有些恐懼,語氣變的冷淡起來。
我深呼幾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就算她是呂雉又能怎麼樣,不過是個女人,這裡又沒有她的侍衛在,還能把我塞到酒缸里不成。
「原來是漢朝的第一女帝呂雉,我叫少洛,也是安魂使,以後就由我負責你的飲食起居了。」
「我只是做了太后而已,不算皇帝,聽安魂使說,漢朝第一,難道後面有女子做皇帝不成。」
呂雉不愧是後宮女強人,很快就發現我的語言漏洞。
「呃,是有一個,唐朝的武則天,實打實的女皇帝,不知道你見過沒有。」我說完這句話,就想打自己一嘴巴,要是見過就不會發問了。
呂雉果然沒有見過,搖搖頭說道,「不曾見過,要是有緣,我還是很想拜會這位奇聞女子。」
老王見狀插嘴說道,「呂雉啊,這裡的情況,你在地獄也大概知道了,以後就安安心心的住在這裡,享受陽界生活,這位呢就是秦朝名將白起。」
呂雉眼前一亮說道,「殺神白起,我夫君很是仰慕。」
白起好奇說道,「你夫君是誰。」
「漢高祖劉邦。」
「哦,不認識。」
我,「(●—●)。」
老王見大家都相互介紹完畢,收起令牌,也打算走了,我湊到老王身邊笑嘻嘻的說道,「王爺爺,這接第二個人了,是不是還能扔飛鏢啊。」
老王沒好氣的說道,「你見過哪個老闆,先發工資,后讓你幹活的,你就老老實實的等第三個人,在扔飛鏢吧。」
我一想也是,於是恭恭敬敬的送老王出去,路上我又問了有關記錄的事情,老王卻說,沒有重大事件,一個月寫一次,到時候交給他就行。
新來的呂雉倒是自來熟一樣,與白起在房間里交談起來。
送老王回去之後,我又開始糾結起,呂雉的後續工作,說實話我沒想到會來一個女人,因為按照老王說的古代來的熱鬧都是罪孽深重,翻下滔天大罪的囚犯,沒想到呂雉也算其中一個,這個幾乎殺光劉邦後代多女人,的確手上佔滿了鮮血,不過應該怎麼安放呢,再怎麼說也是一個享受過錦衣玉食的掌權者,不像白起,隨便找一個地方就可以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