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失守了
此時,池言卿翻出來之後,便靈活的往旁邊其它的地方逃走,但顯然那些禁軍發現了她,而且此時禁軍在這裡據多,她還沒有剛逃多遠,很快就被人追上。
不過好在,她玩了一會兒貓抓老鼠的遊戲,跟著這些人玩了好一會兒,就彷彿是逗弄著老鼠一樣,哪怕是被人發現了,也耽誤了好一會兒的時間。
如此之舉,倒是讓禁軍勃然大怒,立馬呈包圍似的將她團團圍住,直接就是抓了起來,「好大的膽子,竟然是敢在我們禁軍跟前耍手段,跟我們走!」
池言卿此時還拚命地掙扎:「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可此時說這些話又能有什麼用,這些人又豈會輕易的放開她?
很快,她就被帶到了李承州的身邊。
顯然,李承州也早就發現了這邊的情況,見她被帶過來了之後,上前了一步,直接就是抬起來了她的下頜,看著她那一張髒兮兮的臉,突然之間就譏諷一笑:「池言卿,看樣子本王之前當真是小瞧了你,你還當真是挺聰明的,這樣子糊著一張臉,倒當真是沒有辦法被人發現,尤其是不認識你的人,幾乎是認不出來了。」
池言卿:「………」
她看著眼前的李承州,冷冷的啐了一口:「放開我。」
此時既然是被抓住了,她倒也沒有必要一直是隱藏著自己的身份,直接就是用原本的聲音說著話,並且冷冷的呸了一口。
旁邊的陳啟山大怒:「放肆,竟然是膽敢對殿下無禮?」
池言卿冷哼了一聲:「狗奴才,以下犯下,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叫囂張?」
陳啟山頓時就勃然大怒:「你這個賤人,你……」
話還沒有說完,李承州大手一揮:「哎,陳將軍,不必跟一個小小的女子動怒,也不必跟她計較,本王自然是有辦法對付她!」
陳啟山這才是不服氣的冷哼了一聲,後退了兩步,行了一禮道:「既然如此,那殿下,此女子就交給殿下了,末將去忙了。」
李承州揮了揮手:「去吧!」
「是。」
陳啟山行了一禮,帶著人就退下來了,不過這裡卻依舊還是有很多禁軍的人,一個個的看著凶神惡煞的樣子,守在這裡。
池言卿則是被牢牢的抓住,她死死的盯著李承州:「李承州,你如此以下犯下,就不擔心皇上醒過來之後不會放過你嗎?」
李承州一聽,詫異的側過頭來看著她:「怎麼,你這是擔心我?」
池言卿諷刺一笑:「二殿下倒還是跟之前一樣,自作多情,自以為是啊!」
李承州眼眸幽的一下子變得有幾分冰冷了下來,隨後譏諷的一笑,多了幾分冰涼的寒氣:「是啊,本王還是跟之前一樣,自作多情,以為你這個賤人是喜歡我的。」
說完,捏著她的下頜盯著她:「可是池言卿,你敢說,你之前是對本王無意的?」
池言卿咬著牙齒,她盯著李承州道:「不然二殿下以為呢?」
她道:「或許,曾經可能是有過一丁點的好感,但是那也是因為二殿下的欺騙,若非是二殿下的那些哄騙,可能連那一丁點的好感都沒有的。」
「被哄騙來的好感,算得上什麼喜歡?」
李承州盯著她:「所以你就喜歡藍硯桉嗎?」
「之前你不是告訴本王,藍硯桉殺人不眨眼,心狠手辣,茹毛飲血,你十分害怕他,怎麼突然之間,就又喜歡他了了?」
池言卿盯著他,說:「那是因為我之前不知道他是有多喜歡我,他真正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我認識了之後,才知道這個要娶我的男人是一個什麼樣的頂天立地之人,這樣子的人,我了解了之後,為何不喜歡??」
李承州聽到這裡,眼眸越發的冰冷:「原來如此啊,原來你竟然是如此的喜歡著藍硯桉的啊,難怪你會對他如此的情深意重呢!」
池言卿毫不猶豫的承認:「沒錯!」
「我便是如此的喜歡著他。」
李承州捏著她的下頜:「可是,藍硯桉就也是如此的喜歡著你的嗎?」
池言卿則是諷刺一笑:「李承州,藍硯桉喜歡不喜歡我,你是最清楚明白的一個,不然,你也不會千方百計的抓住我是吧?」
李承州盯著她:「很好!」
「那你說來看看,你為何會回到京城?」
說到這裡,他看著她:「我倒是沒有想到,藍硯桉竟然是真的會讓你回到京城,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說你出現在京城的時候,本王還真的不敢相信。」
「尤其是聽說,你竟然還進了東宮,真的是出乎本王的意外!」
池言卿盯著他:「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去了!」
「至於我為何會回到京城,那自然是知道你的所為,我與藍硯桉商議的,我們兩個人兵權兩路,然後各自回到了京城。」
李承州眼眸徒然之間一寒:「酒城的情況如何?」
池言卿愣了一下,隨後忍不住的諷刺的笑了起來:「看樣子你還是不知道呢,沒關係,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訴你,那酒城的齊王,袁嶼安,現在都被抓了。」
「酒城,現在早就在藍硯桉的控制當中了!」
李承州臉色一變:「這怎麼可能?」
池言卿側過頭來盯著他:「怎麼不可能?」
「李承州,你不會以為你送過去袁嶼安會是他的對手吧?」
「我告訴你,袁嶼安他死了。」
李承州盯著她不可思議地道:「袁嶼安死了???」
池言卿點頭:「沒錯!!」
李承州手中的拳頭緊握:「藍硯桉殺的他?」
池言卿冷冷地道:「當然!」
「不然,你以為是誰殺了他??」
李承州:「………」
他盯著池言卿:「你與那袁嶼安曾經也是至交好友,你竟然是如此的心狠手辣?」
池言卿直接就啐了一口:「一個處處利用的我,算什麼至交好友?」
李承州:「…………」
聽到這裡,他終於是明白守來了,看著眼前的女人,突然之間就譏諷一笑:「看樣子,你是什麼都知道了。」
池言卿道:「沒錯!」
「我知道,是他與你一起聯手,殺了畢公子他們,也知道他是利用這件事情,想要除掉袁庭年,想要拿回來屬於他的一切。」
「我知道他從送到尾都是利用我,他看似與你是對立面,實則他是你的人。」
李承州譏諷一笑:「難怪!」
「那個袁嶼安,算以為算計了一切,沒有想到到了你的跟前,竟然還是搬門弄虎,還是被你這麼輕易的就發現了他在其中的算計。」
「虧得本王還如此的看重他,把酒城那邊交給了他來處理,沒有想到,他非但是沒有處理掉了,相反的,倒是把命丟在了那裡。」
說到這裡,他掀開了眼眸看向了池言卿:「不過,池言卿,你是不是以為本王沒有考慮到這樣子的後果,沒有其它的安排?」
池言卿盯著他:「所以北涼的突襲,都是你安排的?」
此時,眼下所有的人都是李承州的人,他到也沒有什麼害怕不害怕的,或者是敢不敢承認的,他冷笑了一聲:「是又如何?」
說完,他張狂的大笑了起來:「所以池言卿,你看,縱使是藍硯桉掌握了酒城又如何,有了酒城那十萬大軍又如何,他能趕得及嗎?」
「他能回得來京城嗎?」
他盯著池言卿說:「事到如今,他回不來了。」
李承州盯著池言卿道:「他趕不回來。」
「所以,就算是他把酒城控制到了手中,又能如何?」
池言卿冷笑:「你說的沒錯。」
「可他就算是趕不回來了,但李承州,你敢掉以輕心嗎?」
「你所做之事,你以為會無人知曉嗎?」
李承州盯著她道:「無妨。」
「只要有你在,有敏妃在,還有七弟在,哪怕是藍硯桉他再想要做什麼,他也都是會顧忌幾分的,不是嗎?」
池言卿眼眸一冷:「你把敏妃娘娘和七殿下怎麼樣了?」
李承州說:「放心!」
「他們就如同你一樣,是本王最後的最後保命符,本王自然是會輕易的拿他們怎麼樣,所以你只管放心,本王是不會拿他們怎麼樣的。」
「一切,就看藍硯桉乖不乖,配不配合了。」
說完,盯著池言卿道:「況且,明天早上,一切就都結束了。」
池言卿臉色一變:「你要做什麼?」
李承州說:「今天晚上,父皇就會駕崩,太子兄長,謀害父皇,會被本王當場誅殺,明天早上,本王會順應天命,登基為帝。」
池言卿瞪大了眼睛:「你今天晚上要做什麼?」
李承州冷冷地道:「自然是應該讓所有的事情全都結束。」
話剛剛說完,便有人急匆匆的朝這邊過來,池言卿扭過頭來,只見榮貴妃一臉急匆匆的樣子過來,看到她的時候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她怎麼會在這裡?」
李承州看到榮貴妃的時候,也是微擰了眉頭:「貴妃娘娘怎麼會在這裡?」
榮貴妃像是想到什麼,臉色十分難看:「敏妃與那個小畜生不見了!」
李承州臉色一變,立馬凌厲地道:「怎麼回事,不是讓你盯著她們嗎,怎麼好端端的人竟然是會不見了?」
榮貴妃一聽這語氣,頓時臉色一沉:「二殿下,你這是如何跟本宮說話的?」
李承州臉色一寒:「貴妃娘娘,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你別忘記了,我們所做的事情,若是一旦有任何差池,可都是誅九族之罪,本王倒還好,你平西王府滿門,可要好好的想清楚!」
榮貴妃臉色微變:「本宮自然是明白。」
「本宮已經派人去找了,只是一時半會還沒有找到,所以特意過來告訴你,讓禁軍注意查看一下,別放過任何一個人。」
李承州臉色鐵青,卻也沒有辦法,只得是立馬道:「來人,整個宮內找敏妃娘娘與七皇子的下落,立馬去!」
「是。」
李承州這才是看向了榮貴妃:「貴妃娘娘還是儘快回到後宮,在後宮裡面一一細細的查看敏妃娘娘與七弟的下落。」
榮貴妃道:「本宮明白!」
說完,正準備離開,可看著一旁的池言卿,她擰著眉頭:「她怎麼會在這裡?」
李承州冷冷地道:「這不是貴妃娘娘應該管的事情。」
榮貴妃臉色瞬間一沉:「如何不是本宮應該管的事情?」
「二殿下,你莫不是忘記了,等大事得成之後,後宮之主的位置,可就是本宮那娘家侄女的,否則本宮如何會幫你?」
李承州臉色瞬間冷沉:「本王沒有忘記!」
「本王承諾的,自然是不會忘記,但是榮貴妃不是想多管閑事吧?」
榮貴妃側過頭來,神色透著幾分凌厲之色:「本宮不想多管閑事,但這個賤人茲事體事,你留著她的性命做什麼?」
「還不快殺了她?」
李承州臉色一沉:「貴妃娘娘這是在教本王做事?」
榮貴妃看著他:「這個時候,你還顧及兒女情長?」
李承州道:「該說的是貴妃娘娘吧?」
「她是什麼人,貴妃娘娘再明白不過,本王留著她自然是有用處。」
榮貴妃卻是冷笑了一聲:「二殿下莫不是也被她勾了魂?」
李承州臉色徒然之間變得冰冷了起來:「榮貴妃這是當真是要多管閑事了???」
榮貴妃盯著他:「本宮只是提醒你……」
李承州直接就打斷了他的話:「夠了,貴妃娘娘,用不著你提醒本王,本王答應你的事情,本王自然是會做到,說過後位是袁庭月的,便不會有變。」
「但本王的其它事情,貴妃娘娘還是少管為妙。」
榮貴妃氣得臉色鐵青,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有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顯然是十分著急的樣子:「二殿下,不,不,不好了,東宮那邊失守了。」
這一次,李承州臉色大變:「什麼,東宮那邊怎麼會失守了?」
來人道:「不知為何,東宮那邊看守之人突然全都轉為聽從了太子殿下的吩咐做事了,現在不許任何人靠近東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