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成親
月色清明,透著窗戶灑落在了南宮廷的側臉之上,只見他的睫毛微動:「現在嗎?」
「明月為證,天地為媒人。」夏惜晨的用著清澈的雙眸注視著南宮廷。
「好!」
二人站了起來,對著蒼天大地,銀白明月拜了天地,夏惜晨對著明月說道:「我夏惜晨,今生今世,來生來世,都只愛南宮廷一人,如有違背誓言,必將死於荒痍之地,由飛禽走獸而食之。」
「我南宮廷,今生若是有負與夏惜晨,必會遭受萬箭穿心而亡。」
就在兩人神情對視之時,卻被一陣敲門聲給打斷:「主人!」
「什麼事情?」南宮廷真的是有些惱煩這不識趣的小廝。
可是門外的人卻絲毫都沒有感受到他的情緒,而是繼續問道:「已經深夜了您還沒有吃晚飯,請問現在要吃嗎?」
南宮廷並沒有理會門外的人,反而是轉頭看向了夏惜晨問道:「晨兒吃過了嗎?」
夏惜晨只是搖了搖頭。
南宮廷的眉間便突然閃過了一絲寒意:「他們就是如此待你的嗎?」說著起身走了過去一把將門給拉開。
站在門口的小廝顯然是被南宮廷著突然的舉動給嚇到了,趕緊彎下了腰,不敢去看他,只聽到了南宮廷那冷冽的聲音傳來:「為何一直都沒有給小姐用膳?」
門口的下人被南宮廷嚇的有些瑟瑟發抖,比較這麼以來,雖然說沒有見過主人的笑臉,卻也沒有見過這樣滿身寒氣的主人啊。
夏惜晨見狀趕緊走了過去,一把拉住了南宮廷的手說道:「不怨他們的,是我說要等你回來的。」
聽到了夏惜晨如此說,南宮廷身上的戾氣才慢慢的收斂了起來,然後看向門口的小廝說道:「將晚飯送到卧房去吧!」
門口的人就好像是得到了救贖一樣,呼的鬆了一口氣,然後急匆匆的退下去準備晚飯了。
其實每次夏惜晨和南宮廷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會覺得對方特別的懂她,他的細細和貼心都能時時刻刻的打動著她的心。
夏惜晨躺在南宮廷的懷中說道:「我們會一直都在一起的對嗎?永遠都不會分開對不對?」
南宮廷下意識的摟緊了懷中的夏惜晨:「此生我南宮廷定不會負了晨兒。」
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這好像還是她第一次感覺到如此這般的被一個人珍視,夏惜晨轉過身將自己的額額頭給貼在了他的下巴上。
此時南宮廷所呼出的每一口氣息夏惜晨都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受的到。
然後夏惜晨慢慢的抬起頭,對上了南宮廷的唇,南宮廷自然也回應著夏惜晨所給予的美好。
只是他卻有些壓制著自己,移開了自己的唇,然後將夏惜晨的頭給按進了自己的懷中說道:「睡吧!」
他可不想真的如此便要了夏惜晨,他要給她明媒正娶,八抬大轎。
夏惜晨卻有些不安分的掙扎了起來,卻聽見南宮廷說了一句:「別動!」
然後她便聽見了南宮廷那不均勻的心跳和呼吸聲,於是便也就乖乖的聽話不再動來動去了。
之後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夏惜晨便在南宮廷的懷中沉沉的睡了過去,一直到了第二天。
早晨睜開雙眼的夏惜晨便看見了那一張妖艷魅惑的臉就與自己近在咫尺,看著這張臉,夏惜晨心裡想到,如果南宮廷要是個女人,想必一定會成為一個禍國殃民的妖姬吧!
這樣想著夏惜晨,手便不自覺的撫摸上了南宮廷的雙唇,只見他突然勾起了嘴角微微一笑,然後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那只有些不安分的小手,然後微微睜開了雙眼看向了夏惜晨說道:「晨兒,不許調皮。」
說完之後便在夏惜晨的額間輕輕一吻,然後抱住了她喃喃的說道:「真是希望可以一直這樣摟著我的晨兒。」
夏惜晨輕笑著將自己頭埋在他的懷中說道:「此後餘生皆是你。」
此時的兩人都希望時間可以過的慢一些,再慢一些才好。
可是時間卻由不得他們二人心中的期盼,一點一點的流逝不見。
時辰已然不早了,下面的人也開始來找南宮廷,大約是有什麼事情需要他去處理,於是夏惜晨便善解人意的說道:「你去吧,我想沐萍也應該快要到了吧!」
南宮廷雙手捧起了夏惜晨的臉,然後在她的嘴上輕輕一吻,轉身便帶著了那可怕的面具離開了!
在踏出房門的那一刻,南宮廷身上的氣息便也變得讓人難以靠近起來,滿身皆是殺氣。
夏惜晨等了很久也不見沐萍前來接她回去,於是便想說自己去那家客棧看看究竟是什麼情況。
夏惜晨不知道的是,昨夜沐萍與小魚便都被蘇洛澤的人給抓了起來。
入夜之後,誰都沒有想到蘇洛澤會突然出現在望月閣。
當晚,在書房內的蘇洛澤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已經很久都沒有去過望月閣了,也不知道如今夏惜晨對於自己的態度會不會不像之前那般排斥了!
想到這裡,於是便起身去瞭望月閣。
到瞭望月閣門口的時候,卻被小魚給攔了下來:「王爺,王妃已經睡了!」
聽到小魚如此說,蘇洛澤覺得有些奇怪,睡了?這麼早就睡了感覺好像有些反常啊,難道說是身體有什麼不適嗎?
想到這裡,蘇洛澤心中倒是有了一些擔憂,於是便說道:「沒關係,本王就只是進去看看她,不會吵醒她的。」
說著蘇洛澤便要朝房間內走去,小魚站在門口,伸出雙手阻攔住了蘇洛澤的去路:「王妃說不想有人打擾。」
面對小魚如此異常的舉動,蘇洛澤心中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感覺這其中必然是有什麼蹊蹺,於是一把將小魚給推開,徑直走了進去,此時床上躺著的沐萍正背對著進來的蘇洛澤。
雖說自己是個武林高手,可是在面對蘇洛澤這樣的人時,沐萍不免還是有些緊張,她攥緊了拳頭,額間都有些出汗。
蘇洛澤看著那個紗幔后的背影一時也分辨不出,於是便輕聲問道:「晨兒,是哪裡不舒服嗎?」
沐萍壓著自己的嗓子模仿著夏惜晨的聲音說道:「臣妾沒事,就是有些乏了。」
沐萍不知道是不是太過於緊張了,雖然說聲音模仿的很像,可是夏惜晨卻好像不會用臣妾來稱呼自己。
蘇洛澤朝著床邊走了過去。
沐萍趕緊假裝咳嗽了兩聲說道:「臣妾有些著涼了,王爺還是不要過來為好,以免傳染了王爺就不好了。」
如此蘇洛澤便也已經確定了床上所躺著的人肯定不是夏惜晨,於是疾步走了上去,一把掀開了紗幔,便看清了躺在床上之人竟然是沐萍,於是大聲的呵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沐萍和小魚趕緊跪倒在地,可是卻誰都沒有說話。
蘇洛澤自然是知道沐萍會武功,所以直接叫人將這個房間團團圍住,然後將沐萍和小魚給綁了壓到了院子里。
此時的蘇洛澤坐在一張椅子上,有些怒氣衝天,周圍皆是寒氣慢慢,此時的沐萍和小魚誰都不敢抬頭看他,只覺得渾身的汗毛都不自覺的豎立了起來。
「本王問你們,王妃去哪裡了?」蘇洛澤的一雙眼睛就好像要殺人一般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二人。
計算如此,沐萍和小魚任是誰都不曾開口說出夏惜晨的下落。
見二人遲遲都不說話,蘇洛澤先是叫人各打了二十大板,雖然兩人都疼的冷汗直冒,可是卻依舊不曾開口說過一句。
蘇洛澤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給本王用刑,直到她們開口為止。」說完便起身離開瞭望月閣。
之後便派林楚涯前去查找夏惜晨的下落,之後也只查到了王府內的車夫頭上。
車夫並不是夏惜晨的人,所以便也說出了讓他在客棧等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