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8、江河歸
他們被重重地扔在牢房的地面上,濺起一小片塵埃。那滿是血污的身影與這骯髒的牢房融為一體,更增添了幾分凄慘與悲涼。
「這兩個人,你們認識吧?」
司命皇帝冷冷地問道。
尉遲敬德與王獻之一愣,兩人對視一眼,他們二人從未見過這兩人。
「不認識!」王獻之說道。
司命皇帝聞言,冷笑一聲:「裝?不認識?這兩個人常伴江河左右!與江河一同在比東城中胡作非為!你們會不認識?」
司命皇帝一個眼神,獄卒手中的長刀已經架在了楊甜甜的脖子上。
「說!怎麼找到江河!不然我就讓人殺了他!」
在這緊張的時刻,蘇文武毫不猶豫地雙膝跪地,向司命皇帝求饒,希望他能放楊甜甜一命。
「陛下,請您開恩!楊甜甜她是無辜的,求您饒她一命!」蘇文武的聲音中充滿了哀求與絕望,他的額頭緊緊地貼在冰冷的地面上,身體微微顫抖著。
司命皇帝冷冷地看著蘇文武,手下的刀仍然架在楊甜甜的脖子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和嘲諷。
「你們的命,都是賤命!我只想知道如何找到江河,否則,你們都得死!」司命皇帝冷冷地說道。
蘇文武聞言,絕望了,他根本不知道江河身在何方!
「陛下!真要全殺的話!求您第一個殺我!我不想看著我妹妹死在我面前!」蘇文武此時淚流滿面。
楊甜甜也開始抽泣了起來,但她卻一
臉厭惡地看向了司命皇帝。
「哥!不必求她!我們窩囊一輩子了!是江河帶我們分光了一時!就算我們死了!比東國的所有人都會記住我們的名字!死我們也要硬氣地死!」
「司命皇帝!你就是個靠謀反篡位得到皇位的狗皇帝!殺了我們吧!我們不怕死!」
司命皇帝此時也被激怒,她冷笑著點了點頭:「好好好,執意找死是吧?那朕就送你們上路!」
「殺了……」
司命皇帝剛想命令手下殺掉楊甜甜,但就在此時,一陣震耳欲聾的打雷聲響起!
「陛下!天生異象!您快出來看看吧!」
比東城之內,原本風和日麗、碧空如洗的天空中,毫無徵兆地突然晴天霹靂,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仿若要將整個天地都撕裂開來。
緊接著,這晴天在眨眼間就變成了陰森壓抑的陰天,厚重的烏雲如墨般迅速瀰漫開來,遮天蔽日。
就在這時,一道觸目驚心的時空裂縫以一種蠻橫的姿態撕裂在空中,裂縫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彷彿連接著另一個未知的世界。
隨後,在那光芒閃耀之中,江河的身影緩緩出現。
他高大挺拔的身軀如同山嶽般穩重,身上散發著一股神秘而強大的氣息,彷彿是從遠古走來的神祇。
他的眼神深邃而銳利,彷彿能洞穿一切。他腳踏虛空,一步步走出時空裂縫,每一步都帶著一種沉甸甸的威壓。
他的出現,讓整個比東城都陷入了一
片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人們瞪大了驚恐的眼睛,看著這個仿若不屬於此世的神秘人物,心中充滿了震撼與畏懼,不知接下來會發生怎樣驚心動魄的變故。
「司命皇帝!我江河來找你了!」
牢房之中,在聽到那熟悉的聲音之後,四人喜極而泣!
「陛下回來了!陛下回來了!你這個賤女人!你死定了!」王獻之喜極而泣,憤怒地看著司命皇帝。
楊甜甜此時也渾身顫抖,她本已經絕望,但是在聽到江河的聲音之後,她的內心又燃起了一絲希望!
「江河,他能夠創造奇迹嗎?」
司命皇帝在聽到那久違的聲音之後,嘴角上揚:「終於找到你了!」
司命皇帝身軀微蹲,隨後爆發出令人震驚的力量。她身形一閃,如一道閃電般衝天而起,直接衝破了堅固的牢房,飛至半空之中。
她身上的華麗服飾在風中獵獵作響,一頭長發肆意飛舞,眼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和不可一世的霸氣。她直面那突然出現的江河,二者在天空中對峙。
司命皇帝面色陰沉,死死地盯著江河,彷彿要用眼神將他穿透。她手中光芒閃爍,似乎在蓄積著可怕的力量,準備隨時發動致命一擊。
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因他們的對峙而變得凝重起來,一場驚天動地的衝突似乎一觸即發,而下方的眾人只能仰頭望著這震撼的一幕,心中充滿了緊張與不安。
「江河!你終於出現了!」
江河在看到身穿龍袍的司命皇帝之後,嘴角上揚,挑釁了起來。
「呦,十幾天不見,都成皇帝了?不過,你這皇位來路不正,這龍椅你坐得安穩嗎?」
司命皇帝眯著眼,眼底泛出無盡殺氣。
「不用你來擔心!江河,靈界之內,好玩嘛?」
「非常好玩!靈氣濃郁!另一頭還通往著神界!我本有資格直接進入神界的,但是我捨不得你啊,所以就下來陪你了!感動嗎?」
江河笑眯眯地看著司命皇帝。
「呵,返濮境大圓滿了?怪不得你說話如此有底氣,但你覺得,返濮境大圓滿,就可以是我司命皇帝的對手?」
司命皇帝滿臉傲氣,說道。
江河知道,司命皇帝之所以這麼傲,憑藉的,是她的五十層信仰之力!
所以即便她只是返濮境第二層的修為,仍舊可以不把他這個返濮境大圓滿的修仙者放在眼裡。
但是她不知道,此時的江河,已經擁有了七十層信仰之力!
實力遠在司命皇帝之上!
「不不不,你還不配當我江河的對手,我殺你,只需要一念之間罷了!」江河戲謔地說道。
「找死!」
司命皇帝面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眼中閃爍著熊熊怒火,她完完全全被江河徹底激怒了。
只見她身形一閃,帶著凌厲至極的氣勢如一陣疾風般主動向江河攻去。
江河悠然地站在原地,看著如惡狼般撲來的司命皇帝,臉上不僅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緩
緩露出了一絲戲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