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包廂的聚會 下集

酒店包廂的聚會 下集

6揭秘

上午10點,所有有關人員都在一樓大廳集合。董警官看向朱欣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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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欣麗娓娓道來:「昨晚你們7個人在這裡聚餐,後來死者上廁所上完跟呂智傑說自己有事回家,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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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智傑點點頭:「是這樣,當時這小孩是跟我這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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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一個問題,為什麼文炳突然說有事要回去,你們會認為是父母打電話來催他回去是吧!但是網監支隊的工作人員解釋昨晚到現在一通電話都沒有記錄,這就表示沒人打電話讓文炳一個人回去,這是這麼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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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智傑疑惑道:「不可能啊,他明明跟我說過他父母打電話來讓他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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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親耳聽到他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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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智傑回想:「這個我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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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等會兒再講,在昨晚6點20分之後,你們再也沒有見過他,以為她離開酒店,但是根據法醫的結果表明,文炳是在昨晚6點半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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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警官點頭道:「的確是這樣,但是這6個人都在一起,這個時間他們都有不在場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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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欣麗道:「其實都弄錯了,犯人就是他們6個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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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個人大吃一驚,林家哼的一聲冷笑道:「荒唐,6點半我們都在一起,怎麼可能出去行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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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欣麗轉而話題說道:「我曾經在男廁所的地面上發現一滴透明水滴,上面還有點泡沫,我採集一點交給警方,根據警方分析,那是被害人的唾液,而且屍體的後頸部位6個小紅點斑痕,那是犯人用電警棍電暈死者昏迷不醒,結合被害人唾液來看,他是被犯人引到廁所后趁被害人不注意用電警棍襲擊被害人。因為電警棍的電擊非常大,導致被害人一下子就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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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思毅疑惑道:「那昏迷的文炳呢?我去上廁所的時候並沒有看見昏迷的文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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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警官,你還記得被害人穿的外套拉鏈上不是有一根土黃色纖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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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警官點點頭「我記得,會不會是犯人的衣物上的纖維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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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欣麗說道:「那不是犯人身上的纖維,那個纖維邊緣有毛絨痕迹,還帶有粗糙感覺,就算是毛衣,也沒有那麼粗糙,至於那個土黃色纖維,是酒店用來裝米的黃色大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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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定一皺眉:「黃色麻袋?那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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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欣麗頭頭是道:「那個黃色麻袋非常牢固和寬大,可以把整個人裝進去,當時犯人電暈了被害人之後,犯人看到黃色麻袋,就把昏迷不醒的被害人裝入黃色麻袋紮緊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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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家疑惑道:「為什麼把文炳裝入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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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計劃的一部分,隨後把黃色麻袋和昏迷不醒的被害人一起放在四周都是褐色布料的手推車裡面,手推車裡面是不鏽鋼板,可以把昏迷不醒的被害人放進去,再把褐色布料拉起,就不會被人發現昏迷不醒的被害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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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微微一驚,戴琦玲道:「真的能把人放進手推車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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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欣麗道「手推車全長4米,只要把人豎著放進去,就可以完全遮蔽人和麻袋,因為褐色布料非常厚度無比和重量,

就算是風也不會完全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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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犯人回到包廂里繼續用餐,而服務員石洪走上樓,推著手推車來到升降梯,升降梯把魚頭湯升到二樓侯,把魚頭湯端到手推車,然後推到20號包房,但服務員想不到的是他推著手推車除了魚頭湯,還有一個昏迷不醒的被害者一起推到20號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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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洪恍然大悟:「那我推車的時候之所以推的慢,該不會是......」說到一半,他自己也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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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欣麗點頭:「沒錯,因為麻袋裡昏迷的人放進手推車裡面,因為人的重力和一鍋魚頭湯隨著手推車變重,受到阻力的影響而變慢,所以推的時候讓人以為是車輪的問題才會有這個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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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琪微微一顫:「等一下,難道魚頭湯送過來的時候,那手推車下面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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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手推車推進來褐色布料裡面就是昏迷不醒的受害者,趁服務員往右邊把魚頭湯端到坐上的時候,坐在左邊的那個犯人趁機把麻袋快速拖進餐桌下面,因為你們把注意力集中在魚頭湯上面,加上餐桌布遮擋,所以並沒有發現昏迷不醒的受害者,至於為什麼把人裝入麻袋,就是因為怕人的毛髮和人體分泌物會留在餐桌下而暴露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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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都大吃一驚,原來他們不知道餐桌下面就是受害者在昏迷當中,讓人頭皮發麻的感覺。

黃定一發聲明:「可是,這麼做行得通嗎?萬一被服務員站在左邊擋住犯人的位置那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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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坐在犯人右邊的位置是文炳的位置,但現在是空的,那麼服務員自然會往右邊空的地方端上魚頭湯,而左邊離犯人最近,換了任何人都會站到空的位置方便那麼大鍋的魚頭湯端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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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定一默默的想:如果是他,他也會在空的位置把菜端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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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定一回過神來,眼睛朝向一個人的位置道:「這麼說來,坐在門口的位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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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欣麗看著犯人眼神銳利道:「對,坐在離門口最近的人就是最方便作案的只有呂智傑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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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大驚失色地看向呂智傑那慘白如紙的面容,呂智傑似乎在遙遠的世界里迷失方向,然後微微一笑道:「什麼意思啊?為什麼你會說是我乾的,文炳不是剛剛接到電話回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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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欣麗平靜地說道:「我剛剛前面說過,警方在死者的通話記錄上今天沒有電話打來,也沒有電話打出去,警方也問過他父母他們的兒子並沒有打過電話,這就說明你在胡編亂造,你用電警棍打昏了他以後找借口搪塞總經理他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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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智傑一愣,趕緊反駁道:「就算是這樣,他也是跟我說的而已,也有可能他沒打電話直接走了而找借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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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欣麗繼續分析起來:「關於你上廁所,你說昨天上了2次大號,可是為什麼第一間蹲便器為什麼沒有你拉出來的糞便,因為第一間蹲便器的抽水器因為損壞沒有水而抽水不了,如果你拉肚子,那麼拉出來一定一塌糊塗,但第一間蹲便器一乾二淨,絲毫沒有一丁點兒的痕迹,你因為襲擊被害人而編出來的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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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智傑聽得瞠目結舌,這麼噁心的話題也能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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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欣麗繼續分析:「還有,第二間蹲便器雖然有人拉出來而沒有沖走,估計也已經損壞沒有水,我讓清潔女工採集這些交給警方解析,根據結果:這些糞便跟被害人的體內物質完全不符合,而且我也採集了呂智傑的肛門採樣分析,發現也跟呂智傑根本不符合,這樣一來,他們根本沒有上廁所,只是呂智傑讓死者進入廁所襲擊他,所以根本不知道抽水器損壞不能抽水緣故,更沒有進去如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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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警官了解了為什麼朱欣麗會採樣這些噁心物質的緣故,原來這是逼出犯人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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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智傑有點微顫,但還是冷靜下來反駁:「就算這樣,人死了怎麼把屍體搬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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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欣麗娓娓道來:「我就從頭說起:你因為某種原因要殺死被害人,你就在進酒店前告訴他在6點20分進入廁所,在昨晚的6點15分,菜剛剛上齊不久的17分,你就到外面對服務員說為什麼魚頭湯還沒來,你還帶有著急的語氣,然後服務員下來看看廚房的情況,這是你為了讓服務員支開而方便你的計劃,到了20分,死者果然站起身走出包廂去廁所,你就站起來和他一起去,等到被害者進入廁所后,你就用放在口袋裡的電警棍電暈了被害者,你用電擊非常大,導致被害者昏迷不醒,接下來你戴著一次性手套用廁所旁邊的黃色麻袋把被害者從腳倒頭,把整個人裝入麻袋,然後背起來到手推車,把麻袋放在褐色布料裡面的鋼板,然後脫下手套迅速回到包房繼續用餐,整個過程不到2分鐘的時間,然後找借口說被害者借到電話而離開酒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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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29分,服務員石洪走上樓梯,把升降梯的魚頭湯端到手推車推到20號包房,就在服務員端魚頭湯到餐桌的時候,你就趁機把麻袋拖入餐桌下,因為所有包廂的客人注意力集中在魚頭湯上,根本沒有一個人看見你的一舉一動。」

「然後服務員走出包廂,接下來就是你犯案經過,服務員剛剛走出去,你就偷偷摸摸地拉起餐布,把麻袋解開,用你口袋裡的洋地黃毒苷注射器注射被害者額頭上,你很小心,沒有讓你的指紋沾到屍體上,被害者因為遭受電擊昏迷不醒,所以一動不動地就這樣注射過量的毛地黃導致心臟嚴重衰竭而死,然後你把餐布拉下,而餐廳里的人在品嘗魚頭湯沒人注意你的舉動,就這樣完成殺人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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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完成後,你馬上到門口讓服務員去看甜品怎麼樣,到了40分,服務員把甜品端上來,你還是跟剛才一樣,把麻袋又拖回手推車褐色布料的鋼板里,接著你就問晚飯多少錢,然後服務員走下樓梯前往大廳,你就趁這個時間又找借口說上廁所,走出包廂,又戴上一次性手套,來到手推車把已經死去的受害者從麻袋拉出來,結果不小心死者的外套拉鏈不小心勾住,你用力一拉,麻袋毛絨線頭鉤在了拉鏈上,你抱起被害者,樓梯那裡有監控探頭,你就從9號包廂來到1號包廂,穿過走廊,來到20號空包廂,時間關係,你把屍體狠狠地摔在大理石地面,這就造成死後背脊骨和後腦受傷的痕迹,接著你原路返回,把黃色麻袋上的指紋擦掉,放回原來的地方,最後你回到包廂,裝成什麼沒發生的事情繼續用餐,用完餐你就把注射器和電警棍扔在外面的什麼地方,恐怕已經找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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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聽了之後汗水岑岑,原來那個男人三番五次的跑下樓梯就是為了犯罪經過,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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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智傑冷笑一聲:「可是我為什麼要殺害一個素不相識的殘障人呢?我在公司可不跟他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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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欣麗繼續:「我已經讓我的朋友(也就是朱欣麗的母親於成紅)去調查特殊學校的老師,也就是死者以前的班主任,她說文炳是最近一個月前才來到食品公司上班,我還聽說死者小時候曾經跟一個姓呂的男人發生某件事,這個人應該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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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智傑聽到這裡,嘆了一口氣道「你什麼時候懷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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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欣麗繼續道:「那是因為你跟董警官談完話往包廂外面走的時候,我看見你的右鞋閃閃發光,那應該是6號包房有一個高腳杯摔倒地面碎裂緣故,但是右邊桌子有幾片玻璃碎成一點殘渣,那是因為包廂一片漆黑,你抱著屍體看不見任何光源而不小心碰到高腳杯而摔碎,結果你不小心讓一隻右鞋踩到玻璃殘渣,還有8號包廂椅子移開了一點,你是因為不小心碰到椅子,你把右鞋拿起來看看鞋縫裡應該有一片玻璃碎片卡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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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智傑抬起鞋,果然看到卡在鞋縫裡的一點碎玻璃,因為卡的太緊,沒有感覺到和掉落,他嘆了一口氣:「沒錯,你說得對,是我殺了那個殘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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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思毅皺眉:「奇怪了,你在我公司上班你又沒有和他說話和吵架,怎麼會殺了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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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智傑喃喃自語:「那只是忍氣吞聲,以前我跟那個文炳是鄰居關係,我以前曾經是街道文員,那個文炳還在讀什麼特殊學校讀書,每到周末他總是到居委會當志願者服務,因為他工作出色,一直在表揚他,而我的文員工作也很出色,為什麼領導沒有表揚我,這讓我嫉妒不成樣子,而且他還得到優秀志願者稱號和一筆豐厚的資金,這優秀志願者稱號是給我的,憑什麼要給這個傢伙,所以我才想除掉這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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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警官想:這是羨慕嫉妒恨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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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遲遲不敢動手,因為要是我殺了他會被警方逮捕然後判處死刑,但是我為了擺脫那個孩子,辭去居委會的工作,來到食品店做文員工作,本來以為可以擺脫他,結果這個孩子居然也在食品店上班,太讓我可氣了,簡直到哪都擺脫不了他。他還是打掃衛生工作,總經理還表揚了他的才能,讓我憤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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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思毅聽了之後嘆氣道:「其實我對於這個孩子的工作能力還挺出色的,就想表揚他一下,沒想到讓你可氣而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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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智傑黯然失色道:「本來我的心已經非常憤怒,直到某個神秘人跟我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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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警官眼睛一亮:「什麼?神秘人,他(她)跟你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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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她)說可以為我除掉這個惡棍,可以用他(她)的計劃可以殺死這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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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定一臉部有點扭曲:「那這個人是誰,長什麼樣子,為什麼要幫你除掉這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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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智傑回憶道:「那是三天前的晚上,這個人戴著骷髏面具,除了露出眼睛部分,其他都是遮蔽的,而且說話聲音渾濁不清。」頓了頓,接著說道:「而且,這人自稱死神來的幫助平民組織,我只知道他(她)名字叫『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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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欣麗面無表情,董警官想到之前榮氏集團事件的犯人好像也說教唆犯人犯罪的也是這個死神的組織而來,現在這個神秘人的名字是『鬼魅』,這個死神到底是什麼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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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警官想起一件事:「那麼,毛地黃毒苷也是這個自稱『鬼魅』的人提供給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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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董警官也想:毛地黃毒苷是國外引進來到中國,以呂智傑的能力根本沒有這個本事,這麼一來毛地黃毒苷是這個神秘人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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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智傑承認道:「是的,今天下午,神秘人又跟我見面,他『她』給了我注射器,還說這是毛地黃毒苷,可以把人迅速毒死,而且體內還不會留什麼痕迹的非常好的兇器,還給我電警棍可以電暈這個殘障人,也把犯罪方法告訴了我,讓我去實施犯罪,如果我完成任務,就說讓我加入這個死神,成為組織的一員。」

黃定一憤恨道:「太過分了,為了解恨而把無辜的殘障人殺害,簡直罪不可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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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智傑不以為意:「反正我是被那個『鬼魅』利用犯罪工具,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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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警官威嚴道:「那個注射器呢?你把它扔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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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擔心扔在這會被警方發現,所以我扔在離酒店車站附近的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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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警官掏出手銬,把呂智傑抓獲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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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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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警官讓犯人帶上警車,由一名警員開車,一名警員坐在副駕駛,其餘兩名警員坐在犯人兩邊,警車朝公安局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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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開了沒過多久,警車卻遭遇四部吉普車包圍,迫使警車停下,等四名警官拉開車門的一瞬間,幾名蒙著骷髏面具的彪形大漢手持刀片把四名警察全部割喉而死,整個過程快速而乾淨利落,而犯人呂智傑也被骷髏面具人割喉而死,然後幾名骷髏面具人逃之夭夭,在逃跑前還留下一張卡片,上面是骷髏拿著鐮刀的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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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定一警官得知此事後,咬牙道:「豈有此理,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還有教唆呂智傑的『鬼魅』到底是什麼人,難道是一起有組織性的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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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警官楞楞出神「我覺得這個稱死神的組織看起來有點棘手,看來要重點調查這個組織。」頓了頓,接著威嚴道:「立刻跟上級報告情況,徹底調查這個組織,摸清他們的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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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警官和黃定一去車站附近的垃圾桶看看有沒有犯人扔掉的注射器和電警棍,但是除了垃圾以外,注射器和電警棍像蒸發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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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大廳,一名酒店的收銀員汪樹霞也拿著單肩包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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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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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讓汪樹霞停下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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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頭一看,原來是朱欣麗,她那目光炯炯的眼神盯著汪樹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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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樹霞有點吃驚地看著朱欣麗,然後微微一笑:「我回家有事,想要請半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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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欣麗冷道:「董警官第一次詢問你話的時候,你曾經說『兩位警官男你們來了』這句話,為什麼是兩位而不是一位,你應該知道我不是警方的人,而且我之前還來過酒店很多次,你應該見過我才對,還跟我說過話,為什麼你現在不認識我,很顯然你不是汪樹霞,因為汪樹霞我已經見過幾次,也知道我是什麼身份,不可能會說我是警方的人。所以你應該是教唆呂智傑犯罪的教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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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樹霞』詭異一笑,看起來有點像是惡魔的笑意:「沒想到這也被你看出來,讓人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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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欣麗說道:「呂智傑殺人的時候,為什麼這麼巧合的出現黃色麻袋,這家酒店從來沒有任何員工用這個麻袋,還有手推車的褐色布料,酒店是不會把褐色布料遮擋那麼密集,這些應該都是你提供的道具,好方便執行殺人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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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讓人奇怪的是,為什麼昨天晚上除了食品公司的人吃飯以外,居然一個客人都沒有,這是因為你為了殺人計劃順利執行才故意來預約的客人說已經預約滿員,只能下次預約,這樣你的計劃不會出現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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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昨天朱欣麗的弟弟朱欣強可能昨天跟朋友一起吃飯而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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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樹霞」呵呵一笑:「看來組織做的硅膠面具雖然沒有任何破綻,我的一舉一動都被你發現,真是我們組織欣賞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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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個汪樹霞是易容偽裝成的教唆者,令人髮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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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欣麗繼續道:「還有,那個死去的殘障人根本不是特殊學校推薦的,而是有人偽裝成死者以前的班主任『推薦』死者去食品公司,目的是激發呂智傑的殺意,然後接著你教唆呂智傑,讓他更加殺死殘障人的決心,讓他走上不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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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唆者哼的一聲:「不錯,偽裝成殘障人的班主任教師也是我的同夥,讓殘障人進入公司的一部分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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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輛警車上的四名警察和犯人呂智傑也是被你安排同夥去把他們殺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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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唆者呵呵道「沒錯,像他那種軟弱無力的傻瓜,根本不配成為我們組織的成員,不如送他一程離開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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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欣麗咬牙切齒道:「那你又為什麼教唆呂智傑要殺死殘障人?又為什麼殘障人送去食品公司讓呂智傑激發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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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唆者呵呵:「殺人對於我們組織的來說像呼吸一樣簡單,我們就是把無用之人抹除讓他們離開殘酷的世界才是明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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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欣麗盯著教唆者道:「汪樹霞在哪裡,還有死者的班主任在哪裡,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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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組織利用他們的容貌,必須讓他們付出死的代價才能執行我們計劃,等一下我們的人會送兩具屍體送給你,讓你看看他們死後的模樣。」教唆者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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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欣麗氣而不語,難道一個月前的女清潔工也是被他們給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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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也要離開這裡了。」教唆者說完準備往酒店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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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逍遙法外。」朱欣麗說完想要阻止他(她)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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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勸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不然這個扔出去可是把這裡夷為平地。」說的同時他就從口袋裡拿出手榴彈,把手放在保險栓,只要一拉出保險栓,手榴彈就會爆炸,他接著惡狠狠道:「你應該不想把這家酒店還有你的咖啡吧被炸成廢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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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欣麗看見教唆者拿出手榴彈不能輕易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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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唆者呵呵一笑道:「明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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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就收起手榴彈,準備往外面走去,隨即他又回頭對著朱欣麗道:「忘了告訴你我的代號,我是死神組織的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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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往酒店門口走去,馬路上來了一輛吉普車,教唆者坐進車裡,然後開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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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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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這個叫死神組織的兩名成員果然送來屍體,他們偽裝成扁擔的農夫把裝著黃色麻袋放在酒店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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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欣麗解開麻袋一看,果然是班主任教師和汪樹霞的屍體,前者頭部中彈,後者心臟被子彈射穿,朱欣麗看著班主任屍體,全是僵硬,屍斑已經到了浸潤期,推測已經死了三天以上了,汪樹霞的屍體,根據屍斑墜擠期的情況,屍體僵硬的情況已經死了兩天以上了,根據兩具屍體情況,應該是被放進冷凍庫里,這樣屍體不會完全腐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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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欣麗打電話報警,讓警方把兩具屍體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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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欣麗回到夢工坊咖啡吧,看見母親於成紅坐在位置上看著手機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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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成紅看見女兒進來急道:「事情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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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欣麗坐在位置上吃起桌上的巧克力道:「是的,犯人已經被警方逮捕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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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欣麗不想說出警車遭遇襲擊的場面,讓母親聽了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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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成紅擔心道:「沒想到我這裡發生兩次命案,你說,會不會來個第三起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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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欣麗搖搖頭道:「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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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朱欣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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