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紅線
河道之上,湖畔之下,江流中漂浮著人們點的花燈,上面寫著人們對自己親朋好友的祝福。
衛一賓左邊無人右邊無人無聊到踢了一路的石子,至於師兄和這個妖女聊什麼自己倒是懶得聽,甚至還覺得是這妖女魅惑了師兄。
「小女子與公子今日相談甚歡,二位公子,時候已經不早了,觀看燈節的眾人已經開始稀疏的離場,小女子也要離場了」嬌媚的聲音讓人和人聽了都會不由得產生一道酥麻的觸感,蘇希兒凌空一躍飛上屋頂,,,,
見到蘇希兒離開,衛一賓好奇「師兄,你和他聊了什麼???」
「探討醫術,回客棧,向掌門彙報此事」衛一賓狐疑的看著東方正宏,見東方正宏面不改色毫無波動,只好作罷。
東方中宏:「為什麼,為什麼,她是誰?」
東方正宏和衛一賓從下就進入蜀山修鍊,從小就在蜀山的道教的教義和教規的熏陶下長大,兩人早就視對方為親兄弟,東方正宏性格中正對自己的道有著極致的追求,衛一賓心性不壞只是貪玩。
回到客棧,東方正宏對著八卦尋盤施法,開始向師尊彙報下山發生的事。
「弟子正宏拜見掌門,元清師尊,玄清師尊,,,」東方正宏一五一十的講述了下山發生的一切。
聽完東方正宏的描述,玄清道長動怒道:「為師是怎麼教導你們的,下山以後不可多生事端,如今還惹上一個妖女,我們蜀山中人向來就是與邪魔勢不兩立,斬妖除魔更是我們的責任,要是傳出去怕是要,,,」
上清道長笑著說到:「一切皆有命數,玄清師弟,不妨看開些」
元清道長大圓道:「此女雖是妖女,但是卻從為做過傷天害理之事,玄清師兄何必動怒,人雖無三六九等之分,但是有好壞之分,妖也是如此,天都能容下全天眾妖,師兄為何不能容下一個妖呢」
「東方正宏將來時要繼承衣缽的人,如今最好不要和這妖女產生瓜葛,我怕將來對東方正宏影響不好,人言可畏啊,如若這妖女非要和他糾纏不清,我,,」玄清道長怒斥道。
上清道長伸出一隻手比了一個打住的手勢,搖頭道:「玄清師弟,不必動怒,這一切藉由命數,從東方中宏三歲被別人撿到送到蜀山,他這一生就註定不會像蜀山其他弟子一樣平凡,我當初收留他,是道義,也是命中注定,如今輪到他做出選擇了」
上清道長樂呵呵笑著說:「正宏,你可否還有疑惑」
「回掌門,弟子還有一個不解,為何我與這位姑娘素未謀面,但是見面的那一刻卻感覺如此熟悉!」東方正宏低著頭恭敬的說著。
上清道長依舊滿臉笑意:「天機不可泄露,這隻能靠你自己」說罷捋了捋下巴的鬍鬚。
玄清道長還有話要說,但是被上清道長攔住了,,,,,
「該來的還是得來,時候不早,為師也要歇息了」關閉八卦尋尺,旁邊的衛一賓立馬變樣說到:「師兄,你不會真的凡心了吧?」
「修仙出家人,第一靜心,第二戒情,第三戒嗔,,,,」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衛一賓聽的不耐煩便草草的了事道,雖是草草的結束話題,但是內心還是按耐不住的想知道。
子時,大街上早已無人,只剩下客棧還亮著燈,,,
「師兄,師兄,睡了沒」衛一賓小聲問道,見師兄沒有回答,衛一賓躡手躡腳的走到客棧樓下,客棧的老闆還在掌柜上打理見到衛一賓立馬笑臉相迎到:「客官,這麼晚不睡,莫非是有什麼憂愁疑惑,我啊,這裡有上好的九壇春酒,竹葉青,一碗望憂愁,兩碗解千愁,客官要不要來一壇」
「我不喝酒,掌柜的這裡有沒有那種記載著奇異事件的那種書?」衛一賓找了一個靠窗的作為坐下。
「公子啊,我雖是一介凡夫俗子,但是我在這裡開客棧真么多年,著客棧路過流轉多少人,我在這裡聽過多少古怪離奇的故事恐怕是不在你說的那種書之下啊」掌柜的笑了笑。
「你說人和人之間的緣分是怎麼回事?」
「佛教說人和人之間的緣分是上輩子積累的,道教說人和人之間的一切都是上天註定的,人就像是夜空中的星辰,每個閃爍的星星都代表著一個人的命運軌跡,當兩顆星星靠在一起的時候便是緣分的開始,當星星隨著自己的軌跡彼此漸行漸遠的時候便是緣分的終結,也意味著他們再無瓜葛,至少此生是如此」
「真的沒有瓜葛了嗎?」衛一賓不信掌柜說的離奇話。
「信與不信在你,我也是道聽途說,不過倒是有一種方法可以在續前緣,找月老」掌柜的笑著說到,在玄天大陸人們的姻緣都是靠月老來前線的。
「去哪裡找月老?」掌柜的拿著一盤炒好的花生,拿著一壺茶,一壺酒走了過來,示意喝茶。
「小友,我老人家喜歡喝酒,不知這樣夠不夠禮數」說罷把裝酒的空瓷碗推了過去。
「恕小生不能飲酒,小生一茶代酒」衛一賓拘禮。
「來接著聊,傳說這月老啊雖是位上仙,但是卻在神界,而且啊他在神界也有著不俗的地位,月老平時就在一顆粗壯巨大的桃樹下給人牽紅線,被牽的一對啊,即使是仇敵之家,貧富懸殊,美醜不等,相隔萬里也會成為夫妻」說完做了一口酒。
「桃樹啥樣的?有多大多粗?怎麼牽線的?」衛一賓平日都是在蜀山背經頌文,那些書文紙張都快被衛一賓摸爛了,自然覺得無趣,現在出現新奇的故事自己肯定是要了解一下。
門口出現一個帶著狐臉面具的女人,掌柜的走進到:「姑娘,可是要住宿?」
「喝酒,老樣子」女子瞥了一眼坐在窗口的衛一賓,掌柜的聽出來了是店中熟客。
「好,好,好,姑娘,先找個位置做,我這就去給取」
蘇希兒找了另外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取下了面具,現在蘇希兒個衛一賓之間只有兩個位置加兩張桌子的間隔,方才中間還有掌柜的擋著現在完全是四目相對。
氣氛有尷尬,,,
「花生米一碟,燒雞一隻,桃花釀三壇,姑娘慢用」
「來,接著說」掌柜的對著衛一賓說到。
「這桃樹三人伸手圍抱都不能抱圓,高呢更是參天大樹,而且這桃樹桃花終年不枯,不過呢這也是傳聞,沒有人真的見過,要是真有此等美景倒也是極好,而且聽人說啊那裡是聖潔之地落下的桃花終不化為淤泥,所以這桃樹下的落得桃花厚度高達四尺能淹沒半個身子,而且用那裡的桃花釀出的桃花釀肯定不是我們這裡的桃花釀能比的」
說罷有做了一口酒,吃了一口花生米,掌柜的來了興緻,平日里忙於應酬,很少交友談心,以前幾個一起喝酒的朋友也走的差不多了,今日好歹找到一個能一起說說話的。。
「這月老啊,給人牽線的方式我聽到有很多種,有人說是在生下來的時候月老會把紅線拴在嬰兒的腳趾頭上面,另一頭拴在另一半的腳趾頭上面,這便是一對」
「不過啊,倒是還有另外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