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秦淮茹出謀劃策
秀芹剛把婁曉娥的情緒安撫好,就看到何雨柱紅著臉進了屋。
「媽,我爸叫你回去呢。」
聽到他這樣說,看來是事情解決了,於是秀芹答嗯了一聲,起身就離開了。
等秀芹走後,婁曉娥有些嗔怪的說道:
「柱子哥,剛才咱媽說讓咱們節制著點,特別是以後白天可不能這樣了。」
聽到媳婦兒改了稱呼,何雨柱自然心中大喜,看來領證了和沒領證真不一樣呀,以後都是自家人了。
「嗯,咱爸也說我了。」
婁曉娥這個時候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看了看外面沒人,壓低聲音說道:
「柱子哥,你那沒問題吧?」
婁曉娥剛才也感覺到了何雨柱那方面有些不對勁,現在事情處理完了,自然要關心一下。
「沒事了!剛才有點驚嚇,我爸給我吃了一顆葯,現在啥事兒沒有,身體倍兒棒!」
何雨柱聽到媳婦兒問起這事,臉上立刻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抬了抬胳膊比劃了一下子。
「你就吹吧,剛才還流了那麼多汗呢...」
看到婁曉娥有些不信的樣子,何雨柱真想現在就給她上一課,已證夫綱,可想到老爸的告誡,只能偃旗息鼓,決定來日再戰...
秦京茹哭著跑出了衚衕,看著外面川流不息的人流,心中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回鄉下。
秦淮茹這時也跑了過來,看到妹子站在原地,心中頓時鬆了口氣,她明白,妹子心裡根本不想回鄉下,那這事兒就好辦了。
「京茹,咱們去公園走走吧。」
秦淮茹也不想自己這個大幫手回鄉下,於是給她擦了擦眼淚,拉著她的手就往不遠處的小公園走去。
「姐,這許大茂太不靠譜了,你說他辦的這些事兒,最主要的是他還對那個婁曉娥念念不忘呢!我是不打算跟他過了。」
等到了公園,秦京茹就把心裡的委屈說了出來。
看到妹子氣鼓鼓的樣子,秦淮茹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
「妹子,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人呀?這許大茂雖然有時候辦的事差點勁,可人家工作好,有房子,父母也有錢,不用你服侍,還不住在一起,省的婆媳關係不好,你說這比起鄉下干農活,住毛坯房,和公婆住在一起啃窩頭是不是好上百倍?」
聽到堂姐這樣說,秦京茹有些遲疑了。
「可...他竟然偷聽何雨柱和婁曉娥辦那事,這也太丟人了,他要我又不是不給他,他還這樣,分明是忘不了婁曉娥,而且他現在臉也破相了...」
秦淮茹聽妹子話里話外的意思有些捨不得許大茂的條件,又有些嫌棄他不爭氣,而且也破了相,頓時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姐,我這都火燒眉毛了,你咋還笑呢?」
看到妹子有些不解,秦淮茹連忙解釋。
「你個傻妹妹呀,食色性也,哪有貓兒不吃腥的?這許大茂偷聽應該不是婁曉娥念念不忘,只是正好聽到何雨柱屋裡的動靜才湊過去的,你想想,他如果真敢對婁曉娥有意思,何雨柱能放過他?」
聽到堂姐這麼一說,秦京茹心裡這才踏實了一點兒。
「可他現在都破相了呢...」
「這更是好事了呀,以前許大茂仗著一副小白臉的皮囊,在放電影的時候沒少勾搭大姑娘小媳婦兒,現在他這個樣子了,你說以後那個女人還會理他?你不是更放心了嗎?而且兩口子過日子,又不能看臉吃飯,好看難看總比吃窩頭強吧?」
聽到堂姐這麼一說,秦京茹覺得還真是這麼回事。
「姐,你懂的可真多,那咱們趕緊回去吧,大茂現在應該去醫院了吧?我要去看看。」
秦淮茹看到妹子起身就要去醫院,連忙又把她拉住了。
「妹子,等會兒,你這毛毛躁躁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呀?」
看到堂姐這個樣子,秦京茹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姐,你拉著我幹什麼?」
「妹子,你剛才說要離婚,現在自己主動去找許大茂,你讓許大茂怎麼看你?人家知道你雷聲大雨點小,離不開他,以後還不欺負你呀?」
秦淮茹沒好氣的看著自己這個傻妹妹,有些無奈的解釋。
「姐,那現在咋辦呀?」
秦京茹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了,現在自己主動找許大茂,肯定會被他拿捏的。
「等會兒跟著我回家,表面上還是要裝作生氣鬧離婚的態度,其他事情我來安排,晚上就在我家吃飯,住在我家,等著許大茂上門賠禮道歉,我要讓他知道,咱們秦家也不是任人拿捏的!」
聽了堂姐的話,秦京茹大喜。
「姐,你這招實在是高!」
「那是,要不然我怎麼是你姐呢,行啦,出來的時候也夠長了,槐花該餓了,咱們趕緊回去,晚上姐給你烙餅吃。」
「嗯,姐你真好,等許大茂把我接回去以後,給你弄二斤肉送過去。」
秦淮茹盡心儘力的管她就是為了以後讓她幫襯著點,現在聽她說給自己弄點肉,心中自然大為滿意。
「算你有點良心,不枉費我管你,行啦,趕緊走吧。」
說完兩姐妹就往家走。
許大茂拿著門牙來到了醫院,直接來到了急診室。
「醫生,我摔了一跤,掉了兩顆牙,你看還能安上嗎?」
急診科的醫生看到滿臉是血,灰頭土臉的許大茂,手裡拿著兩顆牙找自己,於是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著他。
「你是不是摔壞了腦子呀?這牙掉了咋安上?用釘子還是螺絲?你教教我?」
聽到醫生的回答,許大茂氣的差點破口大罵,不過看到人家健碩的身材,生怕挨揍於是把門牙放進了口袋。
「不能安就不能安唄,你看你這態度,小心我去投訴你,行啦,我不安了,給我處理一下傷口吧。」
許大茂說完就坐了下來,等著處理傷口。
醫生聽到他要去投訴自己,心中也有些不悅,不過卻沒說什麼,而是直接拿出了一瓶酒精,拿著鑷子夾著酒精棉球往他的臉上抹去。
「啊!」
酒精棉球接觸到掉了皮的傷口上,痛的許大茂大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