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女人要自強自立
下一秒,綠茶本質附體,章含月眨了兩下眼睛,聲音柔柔的,聽不出任何的委屈:「我現在是沒錢,可是不代表我以後沒錢,以後等我賺了錢,我就給你們買肉吃好不好?」
誰知道再一次又被傅安泰給再次鄙視了。
「哼,我們才不稀罕!」
話落,傅安泰筷子一扔,碗一丟,扭頭就朝著門口跑去。
正在嘬手的傅安生看到這一幕,忙也跟著跳下來,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兄弟兩一前一後跑出去,傅安生離開之前還不忘扭頭嫌棄的來一句,「真難吃。」
章含月眼睛微微一眯,這兩小子真是欠揍!
辛辛苦苦給這兩個臭小子做了飯不說,現在吃干抹凈還嫌棄她做的難吃!
不行!
章含月立馬意識到,要是今後一直用這種方式討好一家才能留下來這才不是她的風格,不管什麼年代,註定女人有錢才有地位!
與其混吃等死留在傅家,還不如事先為自己謀條生路,這樣將來就算真的被趕出去了,她也不愁沒有活路。
晚些,劉慧娟和傅鐵山就幹活回來了。
一進屋,劉慧娟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
二老一前一後進了屋,一桌子飯菜香噴噴的已經擺在了桌子上。
傅鐵山抹了把黝黑臉上的汗水,笑道:「這媳婦可以,咱們回來飯菜都做好了。」
「好個屁!」
劉慧娟瞪了他一眼。
傅鐵山趕緊閉嘴。
他是接受了這兒媳婦,可劉慧娟還塊的事情耿耿於懷呢。
這邊,章含月正盤算著自己的計劃,要是她沒記錯,這附近有個剛成立起來不久的糖果工廠,不過很快就趕上了國有企業解體,後來被原書男主盤下來了賺翻了,既然有這機會,她可不能錯過。
不管咋的,先進去再說。
不過這糖果工廠是事業單位,原主這學歷一窮二白,想進糖果工廠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她還是得通過傅承,當兵的這些年他或多或少也是結交了不少朋友的。
這邊,傅承把孩子哄睡之後往自己屋裡走。
他也是傷腦筋的很,老大老二一口一個惡毒后媽,看樣子想讓這孩子接受章含月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哥!」
院子里,傅穎的聲音直接乍響。
一回來,她就直衝傅承的房間跑了過去,一推開門就看到章含月在屋裡,白眼一翻,頓時沒了好心情。
「我哥呢?」
章含月彷彿被她的動靜嚇到,「是傅妹妹啊。」
「呸!」
傅穎對這個稱呼厭惡至極。
「別跟我這套近乎,我哥認你這個媳婦我可不認你這個嫂子,我看到你就討厭,快告訴我哥去哪兒了,我找我哥。」
章含月心裡想罵娘,這小姑子純屬是無腦女,她暗戀的男人給她送了情書也不是原主的錯,偏是將這個責任怪罪到原主的頭上,各種擠兌。
不過章含月可不是原主,也不會像原主那樣子憋屈忍著。
見她這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章含月眼尖瞥見了不遠處走來的傅承。
章含月一臉無奈的說道:「傅妹妹,我想我們之間一定有誤會,倒不如坐下來好好聊聊如何?」
「拉倒吧。」
傅穎堅持自己的認定,她就認為章含月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她配不上自己的哥哥!
更別提當她的大嫂!
「我告訴你,我娘說了,三個月之內你要是不能讓那兩個活寶接受你,你就等著捲鋪蓋滾蛋吧!」
說到這,傅穎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
章含月瞥了眼,眼尾掃到旁邊的傅承走過來,確保能完全的聽到兩個人說話,眼眶一紅:「傅妹妹,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就這麼容不下我?」
傅穎雙手叉腰,哼哼道:「當然容不下,我看到你那張臉就覺得你噁心,恨不得不直接去死!!」
「傅穎!」
一道清冷有力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傅穎身子一僵。
突然的,傅穎像是明白了什麼,瞪著章含月腦子門的火氣蹭蹭的就上來了。
「你故意的!」
明知故問!
章含月眨了眨眼睛,一臉的無辜。
「傅妹妹,你聽我解釋,我真的沒有故意……」
章含月上前想解釋,結果就被傅穎一把推開。
她故意身子往後一頃,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見到這狀況,傅承大步上前就將章含月扶了起來,扭頭凌厲的目光盯著傅穎。
很顯然,傅承生氣了。
「看來是我把你寵壞了,現在給我回屋去!」
平時在這個家,傅穎是任性,仗著傅承對她這個妹妹的大度也沒少折騰。
可是這狠話,她還是第一次聽傅承說!
還是為章含月!
「哥!」
傅穎氣得腦門子的火氣轟轟的,指著章含月破口大罵:「你竟然為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罵我,你知不知道多少男人給她送過情書?」
章含月杏眸蒙著水霧,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傅大哥,傅妹妹真的冤枉我了,是她喜歡的男生給我送了情書,不是我要人家送的,就為這件事,傅妹妹一直對我有意見,可是她說的那些話我不認,我不是這樣的人。」
說著,章含月又是一副傷心欲絕。
傅承見她這副柔弱的樣子,內心升起了對她保護欲。
冷著一張臉對傅穎說話,「向你大嫂道歉!」
「道歉?」
「我?」
傅穎兩隻眼珠子瞪得跟牛眼一樣,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但是傅承難看的面色讓她認清事實,傅承真的很生氣!而且還是為了章含月那個賤人!!
傅穎真是恨得牙痒痒。
「我討厭她,我才不道歉!」
傅穎轉身直接摔上門,發出好大的動靜。
傅承眉頭微蹙,嘆了一聲之後將章含月扶回了屋。
「傅大哥,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傅妹妹喜歡我了。」
坐在凳子上,章含月垂著頭,有些難過。
傅承手按了按她的肩膀,安撫性的拍了拍。
「我會想辦法的。」
不知道怎麼的,雖然章含月是演戲,可是這三個字彷彿就突然有了重量,壓在她的心上讓她覺得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