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美景奈何天
住宿的日子總是有些焦慮,眼瞅著快要放假。日子也進一步的向冬天邁進。
「楊林,快快快讓讓,凍死我了,讓我暖暖手。」我坐在暖氣片旁邊看著郭皓快要凍死的樣子:「叫你小子多穿點,你也不穿,這是朕的暖氣。」他費力的朝暖氣這邊擠了擠:「這還沒下雪呢,就冷成這樣,我一件厚衣服也沒帶,這不得冷死我。」我看著他都快縮成一團:「你看套陳旭穿的不比你少,也沒見他叫冷,就冷你一個人。」郭皓吸了一口氣:「他年輕人,火氣大,我可比不了。」
我倆窩在暖氣旁是一動也不動,任憑張慧如何拉拽,都是敵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狀態。「別拉了,張,我倆在暖一會就走了。」郭皓抱著暖氣說道。張慧一臉堅毅的說:「滾蛋,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我倆無奈只好頂著嚴寒走出教室。
「陳旭呢,那傢伙咋一下課就不見了。」郭皓邊走邊問我。我把上衣拉鏈拉起來想了想:「跟張文傑出去了,估計抽煙去了吧。咋兩去廁所看看。」說到這我倆便加快了兩步,匆匆的趕到廁所。
一進廁所就看見陳旭和張文傑蹲在門口抽煙。郭皓焦急趕了過去「卧槽,你小子不仗義啊,有這玩意也不知道叫我倆。冷死我了,快給我抽兩口。」我倆接過張文傑給的煙點了起來,郭皓大大咧咧的說道「卧槽,你別說,這玩意還真有禦寒的能力,我瞬間暖和不少。」我們如同久經沙場的老煙民那般吞雲吐霧。
「走吧!走吧!快上課了,再別被校長給逮住。」張文傑丟下手中的煙頭說道。我們幾個點了點頭,便走了出去。郭皓在後邊喊道:「等會,我在抽一口。」
我們幾個在上課前趕進教室。我與陳旭帶著滿身的煙氣,遭到了張慧與李樂的嚴重排斥。我倆只是厚著臉皮不予理會。化學老師在講台上播種著知識,我如同聽天書般茫然的看著講台。
有些無聊,我便回過頭去看了看張慧。她怡然自得的創作著屬於自己的小說,我小聲的問她:「你的小說里,會寫我嗎。」她白了我一眼轉頭又默默的創作。我不甘心又接著說了一句:「要是寫我,得寫的英明神武一點,這樣才能彰顯你的文學功底。」
下課陳旭轉過身來與我聊天,張慧突然饒有興緻的問了我一句:「你和隔壁班徐子珂現在是什麼情況了。」李樂聽到這個話題,也轉身八卦的看著我。我一時竟然不知如何回答。看著他們八卦的眼神我只能估計深沉的說:「還是那樣唄,好朋友,關係挺好。」她們失望的沖我搖了搖頭:「切,誰信啊。」好像也是正如她們說的這般,誰信啊。
日子也是過的匆忙,轉眼就到快周五了。
周四晚自習上罷,我們真躺在宿舍里聊天,就見張文傑搭拉個臉走了進來,似乎是心情不太好,我便問了一聲:「咋了呀你,一副死人樣。」看我問他,他也不願意說,只是搖了搖頭說沒事。
在我們一大群人的追問下,才知道他是被低我一屆的一幫子給欺負了。一聽這話,我們幾個都火了。隨即便拉著張文傑去找那幫小子。
我們六個人浩浩蕩蕩的出發。他們的宿舍在二樓。我們幾個摸著熄燈的釣,衝進了他們宿舍。為首的一個看見我們進來,便站起身問:「你們幾個來我宿舍幹啥。」陳旭關掉身後的門:「你猜猜我們幹啥,那個叫馬一平。」為首的那個說:「是我咋了。」陳旭飛身一腳:「咋了,你猜猜咋了。」看陳旭動手了,
張文傑也不含糊跟著上去打了起來:「你在牛啊,你不是很牛嗎,你在給我叫。」馬一平宿舍的見勢不對便要起來幫他。帆哥一腳踹當剛站起來的:「誰特么想挨打就上來試試,不服隨時來找我們,就在你們樓下。」陳旭一把拽住馬一平的頭髮:「眼睛睜大,看清楚,在特么找事前,先想一想自己有沒有那個水平。」我踹了躺地上的馬一平一腳:「走吧,哥幾個,這小子都嚇軟了。」
我們幾個小聲的摸黑回了宿舍,躺在床上。張文傑一邊感謝這我們幾個一邊說著「今真特么的出氣。」我們附和的笑了笑:「都一個宿舍的有事你得說。」
周五天還沒亮,就響起了那首折磨人的起床鈴「起床,起床,起床床,早起身體棒!」我們罵罵咧咧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洗漱完又一窩蜂的趕去出操。出完操帶著滿身的汗,坐在教室里。
看著坐在前排轉過身與陳旭聊天的張文傑。我突然發現這傢伙也有意思,愛出風頭,卻又膽小的很,學習到也不差。
他發現我盯著他,又揮了揮手沖我打了個招呼。我點了點頭,便低下頭去看書,不在理會他。
我發現總是馬上就要放假的時候,時間就過的非常慢,我百無聊賴的摳著桌子,希望著時間快點過去。
終於到中午吃飯時候,我與陳旭打好飯,在食堂里吃著。徐子珂不知道從那冒了出來,坐我傍邊:「喂,木頭,放學打算去幹啥啊。」我吸了一口面嘴裡模糊不清的說:「回家啊,還能幹嘛。」她拍了拍我的肩膀:「那放學一起走吧,」我點了點頭,她站起身來:「那你慢慢吃吧,我走了咯。」
轉眼到放學,我與徐子珂拿著書緩緩的走出校門。邊走邊看我有些疑惑的說:「這啥節日啊,今咋學校門口這麼多人。」我盯著看了一會商店門口站著的一幫子不屬於我們學校的青年。便不在理會,和徐子珂離開了這裡。
走在路上,總感覺不對,徐子珂跟我說話也沒有太聽清。正走著帆哥來了電話,我接完。便對匆忙的對徐子珂說:「子珂,我有點事,我得回去一趟。」徐子珂看我神色不對:「你是要去打架嘛。」我沒有回答只是說:「我得回去一趟。」她有些無奈的看著我點了點頭。
等我趕到那邊,只見倆群人在哪對峙。我走近就看去。只見馬一天沖這張文傑叫號,陳旭一邊指著馬一天一邊喊道:「我看特么今天誰敢動他。」我本意是不願去管的,我便拉了拉陳旭的衣服小聲的說:「你沖那麼前幹嘛。」陳旭回過頭說道:「都是一個宿舍的,我說了要幫就一定幫。」我嘆了口氣回頭看了眼張文傑,他已經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