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Little monkey

小丑的話剛一說完。

一道沉悶有力的聲音忽地響起：「Joker，你上次乾的太過分了，已經將特工引過來，這一個月就不要出去了！」

小丑咧開嘴大笑了一聲，嚴肅地道：「哈哈哈……NO！現在是混亂的主場！也是我的主場！大不了就暴露嗎？嘻嘻嘻……我不在乎！」

那道沉悶有力的聲音憤怒地罵道：「該死！你還真是一個變態！真是一個瘋子！你想成為Jake的口糧嗎？」

小丑翻了一個白眼，大笑道：「我是Jake，你們也是Jake，和Jake擁抱在一起，是我們最後的歸宿！」

隨著一聲憤怒的咆哮聲：「那你現在可以去死了！現在就可以去擁抱了！」

「咔嚓……」

小丑被一個穿著緊身戰衣，披著紅色斗篷的身影直接捏住了脖子！

那隻手像鉗子一樣慢慢用力，似乎要將小丑的脖子直接捏斷。

「哈……哈……哈……你這個婊子，明明懷有一顆最為黑暗的心，卻偽裝成正義……真是個虛偽的bitch！哦，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嗎？好美妙啊！」

「我就要跟我的小Jake熱烈地擁抱在一起了，我要親吻他的面頰，他是我的神！我的光！」

「嘻嘻嘻……可惜你這個婊子……殺不死我……哈哈哈……」

「Ibelieve…whateverdoesn『tkillyousimplymakesyou…stranger。」

小丑脹紅著臉，發出了斷斷續續的笑聲，以及嘲諷的話。

那道身影聞言，鬆開了手，笑了笑，望著幾人，緩緩道：「Joker，醫生，肖，我們不是敵人！你要知道我們都是殘缺的人，我們都是上天創造的畸形生物。」

「我們都患有嚴重的疾病。」

「只能在夜裡清醒的我們是多麼的悲慘！」

「我們必須儘快的將那幾個白日里活著的殺死！」

「不然遲早死的會是我們！畢竟我們的存在對這個社會來說，實在是太危險了！」

「Jake他一定會殺了我們的！」

「這沒辦法，誰讓我們的病最為嚴重呢？」

小丑眨了眨眼，狂笑道：「呦呦呦，黑暗恐怖的你也想在白天出去嗎？我覺得你可以偽裝一下，畢竟你看起來很正派，畢竟你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會偽裝的婊子。」

「只是需要遮掩一下你內心的黑暗就好了……」

那道身影聞言，皺了皺眉，很優雅地問道：「Joker先生，你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小丑伸手打了一個響指，一道燈光頓時亮起，打在了一塊石頭上。

他如同一個虔誠的教徒，臉上充滿激動的神色，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石頭前，跪下身子親吻了一口。

瘋狂地大笑道：「哈哈哈……看這就是我們能白天出去的辦法！」

緊衣身影皺了皺眉，思索了一下，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東西？這裡怎麼會有一塊石頭？」

小丑拍了拍手，大笑著介紹道：「哦，該死，你個有眼無珠的垃圾！這不是石頭，這是一個混亂，一個偉大的混亂，一個奇迹，一個偉大的奇迹，它是一隻Littlemonkey！」

緊衣身影的眼睛中出現了迷茫的神色：「Monkey？那是什麼東西？我屠殺了無數的星球，殺了無數縱橫宇宙的大強者，也沒見過什麼厲害的猴子！」

小丑無奈地笑了笑，道：「哈哈哈……這是一隻存在於神話中的猴子，屬於一種概念性生物，它很偉大。肖一定聽說過。」

那被喚作肖的中年人，推了推眼鏡，雙手合十，渾身散發著慈悲的氣息，猩紅著雙眼說道：「它是猴子！它是十惡不赦吃人的妖魔！它是打碎命運敢於反抗的大聖！它是廣施慈悲功德無量的佛！它亦正亦邪，隨心所欲！」

「我想我可以在它這裡，找到我想要的答案。」

「找到我生命的意義，滿手獻血的我，能否成為佛？」

「南無阿彌陀佛……」

醫生聞言，睜大了眼睛，怪笑道：「似乎找到了同類……沒想到真的有和我一樣吃人的兄弟存在！我常常覺得我是一個神靈，人們就像羔羊一樣，是我的食物。」

「果真如此啊！如此偉大的存在，這樣的神靈竟然也吃人，哦，不，我們吃的不是人，是沉默的羔羊……」

「而且這個世界不只有羔羊，還有變種羔羊……還有外星羔羊……」

「等一下，這位兄弟是在孕育中嗎？那我可以把他吃了嗎？好餓啊……」

「自從誕生的那一刻起，我還沒開口吃過東西……」

聽著醫生的話，小丑咧開嘴大笑了一聲，嘆了一口氣，緩緩道：「夥計，你真的不要出去了，你出去的話，簡直會引起軒然大波！」

緊衣身影，緩緩走道石頭旁，運用超視力看了過去，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他側過頭，皺著眉頭看向小丑，有點憤怒地問道：「你在騙我？」

小丑搖了搖頭，鄙夷地道：「你這個可恥虛偽的婊子也想看見那偉大的存在嗎？」

「只有赤誠的人，才能窺探到那偉大的存在……我是赤誠的混亂……而肖是赤誠的慈悲……醫生是赤誠的美食家……」

「而你打扮成superman的樣子，一會正一會邪，一會善一會惡……不能承認自己的內心……所以看不到Littlemonkey……」

「桀桀桀……快點做出你的選擇吧！光明還是黑暗，或者是來我的混亂這裡。」

緊衣身影聞言，笑了笑，開口說道：「我當然選擇黑暗了，我本身就是純粹的黑暗，這身衣服不過是為了更好的統治地球罷了……」

「我為統治地球而來！」

「不過小丑，到底該怎麼在白天出去？」

小丑瘋狂地大笑了一聲，道：「當然是Jake在最脆弱的時候，最危險的時候，在他最需要力量的時候，讓他選擇你這位超人接管身體了！」

「記住你現在就是超人了！」

「你要知道在猴子沒有成為佛祖前，它最喜歡的就是胡鬧了……」

「它是好動的精靈，它會幫助你的。」

「不過，你要小心，一旦去了白天，一定要隱藏好啊！」

「那幾位雖然一直在沉睡，但真的挺可怕的。」

說罷，小丑伸手朝那緊身人影輕輕一推，緊身人影消失不見。

他笑了笑，看著身邊僅剩的兩人，問道：「你們兩個是怎麼想的逃出去？還是跟我一樣擁抱Jake……或者像那個假超人一樣選擇黑暗，然後殺了Jake！」

醫生搖了搖頭，道：「小丑你知道的，我只是一個美食家，飽餐一頓后，也許就消失了，我的選擇沒有意義……」

戴著眼鏡的中年人，笑了笑，雙手合十，念道：「我只守護周然的慈悲之心，不讓他墜入邪惡，至於最後是什麼結局都無所謂……」

「南無阿彌陀佛……」

小丑不知從哪裡拿出一瓶紅酒，笑道：「夥計，要一起喝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