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站直了別趴下
當會場再次恢復秩序后,一大爺易中海梗著脖子,還是那副正人君子的樣,對王海呵道:「王家小五,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你現在就給句痛快話,你家那房子到底借不借給賈家?」
自己先前都那麼態度鮮明了,這易中海還不死心,這倒讓王海有些迷糊,這易中海到底是圖啥啊?
沒時間細想,大傢伙都看著呢!於是王海面對一大爺易中海,仍是拉著他那張臉,冷冷的說道:「易中海,我問你,你想幫賈家借房,這事在前兩天,我爸媽還在這兒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跟他們說?」
「這不是沒趕上嗎?只不過就是借你家一間空房子住住,這點小事,問你不就可以了嗎?」
對於易中海的強詞奪理,王海也懶得理會,目光轉向吃瓜群眾們說道:「易中海的話,各位街坊你們都聽到了吧,易中海的話你們信嗎?他易中海真是把我們大家都當傻子啊!」
「我們家兄弟倆,我哥去當兵也快兩年了,還有一年就回來,他一回來肯定就要找對象,娶妻生子。而這之後又該我找對象,娶妻生子了。現在我們家就這麼兩間房,給我倆兄弟結婚都不夠呢,我爸媽又怎麼可能會勻一間岀來給賈家。這就是他易中海和賈家,在我爸媽在的時候不說房子這事的原因,因為他們知道我爸媽根本就不會把房子給賈家。」
「你胡說什麼呢?王海,誰要佔你家的房子了,不都說是借了嗎!等你將來結婚,賈家會把房子還你的。」
算計被王海識破,易中海還不放棄掙扎,想繼續忽悠。王海看易中海這個偽君子,還在那兒把別人當傻子,王海也不介意讓他更沒面子。
於是,王海以一種戲謔的口氣對易中海說道:「易中海,你以為我年紀小,就不識數啊!你如果還沒老糊塗的話,你應該還記得,我王海可是從小就在這座四合院里長起來的,這四合院里的人,我有不熟的嗎?」
「這賈家婆媳,她們跟人借東西,我在院里十幾年,還沒聽說過有還的。不說旁的,就說你面前的這隻傻豬。這些年,哪個月賈家不跟這隻傻豬借錢借東西,可易中海你問問傻豬,這些年借賈家的,他傻豬有見過回頭錢嗎?」
「易中海,你少覺得自己聰明,我王海傻。我心裡明鏡似的,今天我要是點頭把那間耳房借給賈家,別說從今往後,那間耳房就姓賈了,就是我那兩間正房,姓賈估計也只是時間問題吧。」
懟完易中海,王海又轉向吃瓜群眾們,繼續說道:「各位街坊,今天話既然都說到這份上了,那我王海也請大伙兒給我作個見證。我父母都去三線了,家裡就我一人,這秦寡婦一向都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到處勾引男人,騙錢騙東西的。今天房子這事,表明她秦寡婦巳經開始打我的主意了。」
「所以,在這裡我請眾街坊給我作個見證,為了避免麻煩,我宣布我王家打現在起,跟他老賈家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我王海這輩子都不會再登他賈家的門,同樣的,我也不許賈家人上我家來。」
「小五,你怎麼能這麼說姐呢?你爸媽不在你身邊,你年紀又那麼小,咱兩家挨著住,姐照顧你是應該的。」
「打住,秦淮茹,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你姓秦,我姓王,咱倆半毛錢關係沒有,你別在我面前稱姐。還有你說你應該照顧我,那麼我是不是也應該為表示對你的感謝,把家產都給你,另外我在廠里的工資也應該讓你代領代管,就像傻柱一樣?秦淮茹,打住吧!你秦淮茹太貴,我王海用不起。」
王海這話說的,院里吃瓜群眾們立馬又是一片哄堂大笑,還都拿看小丑的眼神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這會兒真是被王海氣到了,銀牙咬碎,心裡暗罵:死王海,你那麼聰明幹嘛?跟傻柱那樣,多好啊!
看著秦淮茹那個樣子,王海知道秦淮茹此時心裡一定在罵自己,再回想一下禽劇劇情,這秦淮茹無底的心機,王海覺得有必要把話再說的明白點,給院里人打上預防針。
於是,王海不顧秦淮茹的面子,接著跟吃瓜群眾們說道:「這秦寡婦是怎麼坑傻柱的,我想院里人都是有目共睹的,這秦寡婦的腦子是太好使了,為了以後不著她的道。我再次跟院里人強調一下,我王海是萬萬不敢沾這秦寡婦的,如果將來有什麼事,比如這秦寡婦跑來我家,然後就說我想那啥她,我希望到時院里人,能幫我說句公道話。」
「王海,你就算不願借房子給我家,也不能這麼污我清白吧!」聽了王海的話,秦淮茹氣憤的說道。
「清白,秦淮茹,你一個賣肉的婊子,還說什麼清白?紅星軋鋼廠誰不知道你秦淮茹,兩個饅頭摸一把,五個饅頭親一口,一塊兩塊上小倉庫深入交流。清白,清白這詞跟你秦淮茹有關係嗎?你秦淮茹就是個臭婊子。」
「王海,你造謠誹謗,壞我名聲,我要上衙門告你去。」聽王海這麼說自己,秦淮茹氣壞了,氣急敗壞的說道,邊說秦淮茹她還邊可憐巴巴的看向了易中海。
這個時候,一大爺易中海看自己小心肝受辱,也是氣的不行,一收到秦淮茹傳來的訊號,易中海就沖王海怒呵道:「王海,你造謠生事,污人淮茹清白,念在大家都住一個院的份上,這事兒我做主了,王海你向秦淮茹公開道歉,再把你家那間耳房賠給賈家。」
大公無私一大爺,果然如此,王海也算是領教了,面對著易中海的公正裁決,王海不屑一顧的說道:「易中海,你還真是賊心不死啊!到現在還惦記我家的房子。噯,易中海,我就想問問你噢,這秦淮茹究竟是答應了你,陪你睡多少次,你才這麼幫她搶我家房子的?」
「王海,你別以為你小,就可以胡說八道,我易中海大半輩子了,從來都是行的端走的正,為人正派。」
「易中海,你為人正派?那你現在在幹嘛呢?幫寡婦搶人家房子,你還正派?」
「我那是看淮茹家住房困難,而你家房子正好又有空,我才幫他們向你借借的。」
「易中海,你說這些話,別說現在院里的人,就是你自個兒信嗎?秦淮茹家住房困難,現在咱小職工家庭,有幾戶人家是住房不困難的?遠的不說,就說現在跟你一個桌坐著的二大爺、三大爺家。」
「二大爺家老兩口加光福光天,光福光天都是二十齣頭的大小夥子了,還跟二大爺老兩口擠一塊兒住,小哥倆對象都找了,就因為沒房子,到現在還只能拖著沒法結婚。」
「三大爺家,那住房就更困難了,全家六口人,本就只有兩間房,年初解成哥娶了於莉姐,三大爺家隔了一間屋給這小兩口。現在三大爺老兩口,和解放、解曠、解娣,五個人擠在一間屋住,地方小隻能睡上下鋪。要知道解放哥可也是參加工作了的大人了,而解曠解娣也已經是中學生,什麼事都懂了的。這麼些人住一個屋,這裡面的不方便,我相信每一個大人都是懂的。」
「再反觀賈家,他家兩個婦女,兩個小女娃,加棒梗這麼個半大小子。四個女的一間屋一條炕,棒梗睡外間,他家住房怎麼困難了?有比三大爺家困難嗎?有比那些夫妻倆還要跟已經懂事了的孩子擠一個屋的家庭困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