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千年浩劫
?(女生文學)()這是一個武者縱橫的大陸名叫千玄大陸。千玄,千玄,千萬種令人感到玄異的事情時有發生,然而最令人詫異,恐懼的事情卻發生在現在。
一處壯麗威嚴的閣樓上,一位鶴髮童顏的老者,緩緩地捋著自己的白須,眼睛里充滿著擔憂:「哎,浩劫啊,千年的浩劫啊,沒想到我天雲宗居然要遭次大劫,天命嗎?」
老者感到深深地擔憂,眼睛充滿了迷離。
就在這時,一位身著藍衣,身材高挑,仙風道骨的老人從一片空間中走出,滿臉悲傷的對著那名老者說道:「明,他比我們先走一步了。」說完,這位藍衣老者將眼光移開,視乎不敢看向那位叫嚴天的老者。
「你說什麼?」嚴天視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明他已經走了,天雲三老如今也只剩下我們倆了。」演天也忍住內心的傷痛,不忍地說道。
嚴天面朝天,也不說什麼,眼眶也還是忍不住閃出了些許淚光。
來不及悼念厄運卻接踵而來,一名弟子急忙趕到樓閣,急切地說道「大掌門,二掌門,敵人已經殺上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二掌門演天面無血sè,眼睛殺機滔天,瘋狂的咆哮道:「走,我們殺出去,即便死,也要殺個夠。」
「演,你就是這樣,總是那麼衝動。」嚴天面無表情,對著演天說道.
「敵人撒潑都撒到家門口了,難道我們要在這裡等死嗎?」嚴天憤恨地說道。
嚴天也沒多說什麼,思考了一會,對著那名弟子說道:「草緣,你立馬去甄選出一批資質根骨極佳的弟子,化成平民逃出去,隱姓埋名,等時機成熟后再重複我天運宗,否則,天運宗在我們這一代覆滅,叫我在九泉之下怎樣面對列祖列宗啊。」
說完,嚴天彷彿老了幾歲,身體晃了幾下,演天見狀,趕忙上前攙扶,被嚴天一手回絕,長嘆一聲之後繼續說道:「天雲宗的傳承就靠你們了。我們這群老不死的活的也夠久了,也是時候到閻王那裡報到了。」
草緣聞言,立馬雙腿下跪,對著嚴天說道:「師傅,我們願與天雲宗共存亡!」
「別啰嗦了快去。」二掌門演天怒吼了一聲,便向嚴天走去。此刻哪還是猶豫不決的時候。
「是。」草緣見兩位掌門如此決斷,便不再啰嗦,只不過聲音有些不舍地對著兩位掌門說道。然而就在此刻,正當草緣抱拳離開時,一道道黑影從草緣的袖口中爆shè而出。
「演天,小心暗器。」嚴天察覺不對立馬飛過去,將演天護住,全身真氣迸發而出,做出了一道無形的屏障,將許多的暗器給擋住。暗器觸到屏障的那一刻,其上散發出一些無形的粉末,向著嚴天飄去,然後掉落在了地上。
演天驚訝地看著這一幕,擔心受怕。草緣出手后,立馬向門外躥shè而逃。
「你個孽障!」演天又豈會讓他全身而退,旋即騰空一掌,將草緣打到牆上,在他撞擊到牆的那一刻,頓時石牆被轟出一巨大的坑,草緣吐了幾口血,躺在地上了,半死不活。
「師兄你沒事吧。」演天立馬扶起,探查經脈。
「這,這是。。蠻花毒,製造這種毒的蠻花不是早已絕種了嗎?怎麼可能?師兄你趕快運功驅毒,我來為你注入真氣。」演天刻不容緩地向嚴天體內灌輸真氣。
嚴天嘆息了一聲:「不要為我浪費真氣了,這種毒我知道,除非有解藥,否則必死無疑。」說完他將演天拉開,示意他不必再多廢力了,然後看向了草緣,眼睛中充滿了惋惜和悲傷,問道:「你是我的親傳弟子,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演天也停了下來,滿臉怨毒的,眼睛如刺芒般看向草緣:「快說,不然我宰了你這個孽障。」
草緣見狀,立馬爬起來,跪地求饒:「大掌門,二掌門饒命啊,我也是被逼的,你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
演天聞言,不禁火從中來,抬手就準備滅掉草緣,不料被嚴天攔住,向其問道:「是誰逼你的?」
演天見嚴天阻擋撞擊,在一旁怒吼道:「現在問這些還有意義嗎?」
「哈哈哈哈,是啊現在問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嗎?」就在這時一道yīn森森地笑聲從窗外傳來,只見一個蒙面黑人站在亭台欄杆上,冷冷地看著這一切。看著嚴天滿臉黑氣,蒙面黑人不禁笑了起來:「馮草緣,乾的好。」
馮草緣見蒙面黑人讚揚自己,滿臉歡喜:「謝主人讚揚,謝主人讚揚。」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遁出這個房間。
演天見狀,再次出手轟擊馮草緣,卻被蒙面黑人凌空一招給阻擋了。
「演天,打狗還得看主人哪。」蒙面人戲謔地看著演天。
「你從一開始就把他安插進來的嗎?」嚴天面無表情,盯著蒙面黑人,冷冷地說道。
蒙面黑人看向嚴天,笑了笑:「其實不然,只是有一天他外出任務時,我會了會他,然後便對他做了一點小手腳,讓他忠心於我。」
嚴天笑了笑,然後道:「難怪最近見他,總覺得他有一絲不對勁,原來是這般緣故,那現在老身現在還有一個問題,就是老身的三弟明天想必也是被你暗算而隕的吧。」
「沒錯。」蒙面黑人也不否認。
「是嗎?」嚴天閉上眼,一陣嘆息,之後睜開眼,臉容猙獰扭曲:「既然這樣你就留下命來吧。」
一股龐大的力量從嚴天身上發出,蒙面黑人的周圍地板上立馬浮現出了一道道玄妙的陣紋。陣紋如樹枝浮現在土地上一樣,慢慢緊密的相連。
蒙面黑人大聲驚呼,「這是旋空全滅周天大勢,是想要要與我同歸於盡?」同時又在努力地拳轟著陣勢,企圖將其打散。
然而一切的努力都沒有讓陣紋晃動一分一毫。「今天我們就一起去見閻王吧。」演天一陣猙獰地笑道,他從沒想過自己會苟活,能與師兄死在一起,或許此生無憾了吧。然而此時,演天卻感覺全身無力,腦袋重,眼睛有點累,拚命地撐在地板上,死死地看著嚴天,「師兄你。。做了什麼?」說完,便雙手無力,昏了過去。
嚴天看了一眼演天,沒有說話,在刻畫陣勢時,騰出一隻手來,右手手指shè出一道藍光,直指天際,霎時,一道清脆有力的鳥鳴響遍雲霄。從天邊一隻炎鳳青鸞正朝這邊趕來。
「青鸞,你快帶二弟離開這裡,我稍後去找你們。」嚴天看了一眼青鸞,眼睛之中沒有流露出一絲的哀傷。
青鸞是一隻擁有一絲鳳凰血脈的鳥雀,身軀卻比一般的飛禽猛獸還要大出一點。像此類擁有神獸血脈的動物一般都是自出生就開啟了靈智的,可以聽懂人類的說話。
青鸞似乎不舍地嘶叫了一聲,好像在說我已經知道你在騙我了一樣,然後反覆的撕扯著嚴天的衣袖。
嚴天也是有著濃濃地不舍,青鸞是他一百年前在一處前人作古處發現的一隻鳥蛋,通過秘法才得以孵化而出。在這一百年的相處中彼此的感情或許已經是如親身父母那樣血濃與水早已化不開了。
嚴天輕輕地撫摸著青鸞的鳥冠,回憶著那以往的種種,縱有千般的不舍,也只能在此分別。
嚴天默默不語,青鸞也已經知道了,此時的情形或許真的已經改變不了,揚天嘶叫一聲。聲音還沒消散而去,青鸞便已經叼著演天離開了樓閣。
黑衣人見狀,yīn森森地笑了一聲:「他們不會活著離開這裡的。」之後閉上眼便自爆了。爆炸觸動了陣勢,隨即也引發了陣爆,爆炸產生的火焰淹沒了嚴天,隨即火焰蔓延淹沒整個樓閣。山脈上的一角閣樓也就此化為了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