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句
第二十七屆惠水新春征聯
春燕帶春歸,春雨春風繪滿園春色;(征下聯)
好人游好夢,好山好水撐一片好天。
慣了也就不足為奇!不過,那晚一下來了那麼多,純屬讓人琢磨不透。
這是後來那個姓李的店鋪老闆跟我說的。他還說老人是他的伯娘。
貓是逃了,但我的心卻一直耿耿於懷。老實說,我無法忘卻那裡的一切。
清冷的夜,紅磚造就的鋪子,鋁合金制的門。挨進了還是推拉的那種,上面敷了一層厚厚的灰,看樣子是好久沒人打掃了,門有點緊,我雙手試著去掰了幾下,不是很容易打開。
「嗞……嗞」
耳旁發出了聲響。
這可不是門摩擦發出的聲音,這是我身後傳來的一絲不經易察覺的人息!我感覺應該是有人在我的耳旁,還是個女的,我聞到了胭脂的味道!
我豎起耳朵聽,是我褲兜里的手機響了,呼叫及簡訊息一同而來。我好奇地點開看了一眼,信息上面寥寥的寫了幾個字:
「老公,別來無恙。」
我不由自主地吐了一口氣,隨後我僵在了那裡。身前及兩旁,除了我,並沒有發現有人的痕迹。我看歸屬地確確實實是從我老家來的,我的汗毛豎了起來。
我知道,又是她來了!
我望著昏昏的路燈閃了下,我那不安分的瘦瘦身影偷偷地爬上了牆頭,我見它正瑟瑟發抖。
我知道我將要攤上大事了!
我扭了下脖子,我想看看背後有些什麼,我可不想平白無故地讓心跳得那麼嚴重,我發覺它快要撞破胸腔了。我慢慢地往後移,老天在望著我,燈光,月光,空氣……都在望著我。平常看慣的這些,一時卻變成遙遠及陌生!
突然,店鋪的兩扇鋁合金推拉門自動打開。一隻血淋淋的巨手從裡面騰空而來,拽住我的手臂,無情地將我拖了進去。
我摔了個仰面朝天,起來時血手不見了。
不過鋪里還算正常,就是入眼的是一盞人頭式吊燈罷了,沒有皮肉的那種,還好只是一個水晶玻璃球體,不是真的人骨。
人頭燈發出幽幽的藍光,有種誘惑之感,但我沒敢去觸碰。
我向前走了幾步,壓著聲音低叫:
「老闆,老闆在嗎?」
……
我連喊了幾聲,屋子裡沒有人回應。那時我才注意到。那個鋪子和別的彩票店有所不同。因為別的彩票店滿牆壁掛滿的都是些走勢圖,而那個店鋪卻一張也沒有。真的是一張都沒有!不過,這對於我這個不愛買彩票的人來說,倒是件好事,挂圖少了,找老闆就更方便了。
我拿手機看了一眼,那時候離零晨還有數十秒鐘。我知道,可惡的事還將持續。
果然,沒走多遠,我上空有一塊天花板就掉了下來,差點就砸中我的頭了。碩大的天花板是機壓的那種,60公分寬,堅硬無比,嚇得我手心都捏了一把汗。
我看地面的磚都被它砸起了道痕迹。裂開了!
「哎喲」
一個老嬬從另一間屋子蹣跚地走了出來,我估計她是老闆,我迅速用腳掀了天花板一下,我想把它踢進旁邊的收銀台腳底,因為天下唯小人女人難纏也,我怕和糾纏不清,最後讓我陪天花板的錢,我不是虧了。
我不踢那天花則罷,一踢我發現天花板的背面有意外的收穫,上面畫著只裸露的玉手,還執著一支沒有花的玫瑰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