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七回 白衣神將呂子明
且說,此刻,在陳宮府門外,由長公子蘇景帶領,身後,以典韋長子典滿,于禁長子於圭,太史慈長子太史享,趙雲長子趙統,次子趙廣等五六員小將為先峰,身後,張奮,張尚,等人,個頂個的一身甲胄的站在門外,向陳宮請戰。
說實在話,對於這一幫小兔崽子們,陳宮是不怎麼待見的,甚至這其中,還包括陳宮他自家的長孫陳正也在內,只是怎奈這一幫子小傢伙們,個個都是諸般大將們之後,而且他們的理由也是充分無比。
為什麼那比他們當中某些人還小的陸遜陸伯言都已經上戰場了,而他們確不能?
記得那陸遜被蘇策帶上戰場的時候,甚至於也只有十一二歲。
「胡鬧。。」一聲喝斥,頓時讓亂鬨哄的府門外變得一片的安靜。
「一幫不讓人省心的兔崽子,指著陸伯言說事,你們有那陸伯言那般能耐嗎?」
見得場中諸多小將眼中那不服氣的眼神,陳宮頗是恨鐵不成鋼地道:「三年前,陸伯言十三歲,老夫當初見主公得陸遜而欣喜若狂,並指名其拜宮與賈文和,魯子敬,徐元直,劉子揚五人為師,當時,某不以為意,遂與其論戰陣兵法謀略之事,與其戰,十戰而輸四戰。」
場中諸小將聽得此,眼中頓時大為驚奇,這事兒他們可還真不知道。
他們一直以為那陸遜也就是命好,受得蘇策這個主公的看中,所以才平步青雲的,沒成想,竟然還有這等故事,當下諸小將眼中皆有些許火熱的叫鬥志的東西在眼中場生。
看著這一幫子小將們,陳宮確是冷著張臉繼續道:「一年前,陸伯言十五歲,吾回襄陽述職,再與陸伯言對陣,十戰而輸八戰,平二戰。」
「啊。。這怎麼可能?」
「這。。。就那文文弱弱的,有那般厲害?我一戟就戳死他了。。。」這嗡嗡地聲音,顯然就是典韋他的三子典滿。
「哼。。。此事爾等皆可回去問家中長輩,當時,張遼將軍,黃忠將軍,典韋將軍諸人皆在場。」見得諸般小將眼中那一股又不關我事的表情,陳宮恨聲道:「爾等要上戰場也可以,但明日我擺一陣,誰能與我對陣十局而有三成不敗,或者與太史將軍對陣,能支持五十招者,皆可上戰陣,我自保其為偏將軍,領牙門事。」
諸人見得陳宮如此說,諸人也是不敢吭聲。
陳宮投靠蘇策的時間並不長,但是,陳宮與張遼,高順他們一投靠過來,就受到了蘇策的重用,特別是張遼,如今更是官居平西將軍,宛侯,算是蘇策帳下除黃忠外,諸般武將內官職與爵位最高的一員大將了。
而陳宮其本身,亦是代替蘇策坐守淮南,領軍師將軍銜,為蘇策帳下六大主謀士之一,而更因著陳宮本身年紀也偏長,跟賈詡,黃忠,張昭,張紘他們一樣,如今已經是年過六十之齡,算是蘇策帳下年齡最大的一批人,以蘇策對於他們的尊敬,這一幫小將們,如今受得陳宮的喝斥,確也是吭也不敢吭一聲。
冷冷地掃了一眼場中諸多小將們,陳宮,方才把個眼神看向那一直低縮著頭,躲躲藏藏的長孫陳正道:「子肅,引長公子及諸位公子回府上,晚間我自去拜會長公子。」
「諾。。」那陳正見得自家老爺子這般嚴厲的眼神,也不敢多吭一聲,直得低垂著腦袋,把個蘇景等人給引到陳家府上去了。
打發走了一眾小將,陳宮仍是怒氣未消的回身自入了裡間,就著人送了書信去襄陽處,畢竟,這等子事,他一個臣子也不好說什麼。
打發走了一眾小將,陳宮自入了堂前里下,尋著于禁,太史慈,呂蒙諸人,繼續商議著該當如何以行事。
一邊又著人調得來駐守在吳郡的張允所部,一邊又著人緊急調集兵馬糧草,以備入豫州所用。
如此,只待得十日後,諸般事情方才確定下來,而呂蒙亦是率大將周泰,蔣欽等,領三萬水師,坐樓船而直入譙郡地界。
正如呂蒙所料的那般,一路所過之處,諸路劉備大軍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呂蒙的大船,大搖大擺地從他們眼皮子底下走過,而空嘆無力。
因為,劉備帳下,根本就沒有水師這一種兵制可言。
就算勉強從諸多漁家子當中抽調得來漁船,勉強拼湊出一支雜七雜八的水軍,但在張允他這等正規的水師面前,這些雜七雜八的所謂的水軍也只能是送死而已,甚至於連阻擋一下都不可能。
為了防備這一支水師,關羽無奈,只得下令著諸路兵馬尚淝水處每十數里而設烽火台一座,各處有警訊,關羽再領兵馬急急相救,一邊又急急著劉備從各處抽調大船,以臨時阻建水師以求能攔截住這一支在淝水之上大搖大擺的蘇策大軍。
如此一來,幾乎可以說,整個譙郡之地,都因著呂蒙這一支水師而被調動了起來。
而來回的調動間,那太史慈的兵馬,更是因著水師,而接連運送至沿途的陳郡,梁國,沛國。
八月二十二日,陳郡為太史慈攻破,陳郡太守許劭降。
九月十六日,梁國破,太守糜竺被擒,守城大將糜芳,博士仁被斬。
十一月初八,沛國同樣告破,太守孫乾降。大將太史慈,率賀齊,陳武,凌操等一眾大將,領兵八萬,坐守陳郡,梁國一線,一邊告捷於襄陽。
至此,整個豫州的靠北一線,梁國,沛國,陳郡皆被蘇策所佔。
而此時,對於豫州的劉備來說,他同樣的不好受。因為,此時的汝南,確正受著張遼,高順等人無何止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