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薄命
「剛才被這靳冰雪的強大氣息給唬住了,竟然忘了看她的人生劇本。
哼,要是讓我知道你的機緣,我准給你截胡了」
劍封塵內心嘀咕著,看到靳冰雪轉過身去,劍封塵瞅准機會將眼光看向靳冰雪的頭頂。
[姓名]:靳冰雪
[境界]:分神境九階
[根骨]:並蒂青蓮體
[命格]:傾國傾城、內媚之體、聖人之姿
[命數]:大帝眷屬、天生爐鼎、紅顏薄命
[人生劇本]:《玄冰女帝傳》、《聖王重生》(配角)
[好感]:38
【運勢】:其與雙胞胎姐姐靳冰云為並蒂雙蓮,雙雙為並蒂青蓮體。
二十歲和姐姐入百花榜,排名第六,號稱並蒂雙蓮、清水芙蓉。
其二十五歲破分神境,二十八歲分鐘境九階。同年引未來玄冰女帝入極冰聖地。
二十九歲修為達到分神境九階大圓滿,遇到瓶頸。
三十歲,為了突破合體境,踏足永州上古戰場殷墟古境,尋找極冰聖地遺失的青蓮聖兵。
得到聖兵六品青色蓮台,修為突破合體境。
出殷墟古境,遇到永州大帝世家姬家骨齡六千歲的大乘境帝子姬無傷。
被姬無傷覬覦天生爐鼎之體,欲要捉其雙修,來彌補道傷。
其自爆聖兵,重傷姬無傷,被姬無傷追殺。
其重傷逃回殷墟古戰場,遇奪舍重生的姬無敵。姬無敵奪舍前為姬家古之聖人存在。
奪舍的身體為姬家旁系弟子,其一眼就看出了靳冰雪的天生爐鼎之體。
借著給靳冰雪療傷之際,姬無敵偷偷下了燃媚丹,施展魔道帝法《道心種魔經》,想要將靳冰雪拿下收為奴僕。后被靳冰雪及時發現,為了清白只能自毀法相,也不讓對方得逞,最終身死道消、紅顏薄命。
聞靳冰雪隕落,極冰聖聖主靳冰雲以及遊仙境長老攜帶帝兵降臨姬家,雙方互有勝負,自此極冰聖地與姬家不死不休……
「好傢夥,才二十八歲的骨齡,修為竟然分神境九階,離合體境只有一步之遙了。」
劍封塵被靳冰雪的天賦震驚到了,比起天命之子絲毫不差呀。
「要是不隕落的話,未來妥妥的聖人大能」
劍封塵突然有些憐惜靳冰雪了,紅顏薄命,同時被姬家兩個老怪物給覬覦,
天生爐鼎之體確實有些危險,隨時有可能被不懷好意者窺探。
「《聖王重生》,應該是重生流主角,又遇到了一個天命之子,可是距離有些遠,一個九州一個永州」
劍封塵覺得鞭長莫及,有種看到美味,能看不能吃的感覺。
「小子,你為何盯著我不放?」
靳冰雪如同腦後長了眼睛,轉過身來,有些不悅的看著劍封塵,天人氣息又落在劍封塵身上。
在看到劍封塵眼中一片純凈后,她又撤去了天人氣息壓迫。
「額,我想問一下,前輩知道姬無傷嗎?」
劍封塵有些拐彎抹角的說道。
「那個永州姬家好色如命的姬無傷?你為何要問他?」
靳冰雪一聽到姬無傷這個名字,峨眉皺起,似乎有些討厭和反感。
「額,我聽說那個姬無傷對前輩覬覦已久,前輩以後莫要獨自去永州」
劍封塵還是有些心軟了,畢竟靳冰雪是魚玄機的引路人,而且人家的姐姐靳冰雲還是魚玄機未來的師父,都是一家人,透露點也無妨。
「哼,我知道了,沒想到你一個小小的築基境竟然知道這些?」
靳冰雪也可以感到劍封塵的好意,雖然有些不信劍封塵所說之事兒,但是對劍封塵的語氣還是放緩和了一些。
「這傢伙難道看出了我是天生爐鼎之體?
應該沒有,他只是築基境而已,至於那姬無傷的事情,估計只是道聽途說罷了。」
靳冰雪有些懷疑,她又打量了劍封塵幾眼,發現對方除了長的英俊非凡外,根骨依舊平平無奇,方才將內心深處疑慮打消。
「你和小魚快說吧,說完后我就帶小魚回聖地,舉聖地之資,聚天地靈物,為她鑄造無上根基。」
靳冰雪看著魚玄機,眼中閃過一絲亮光,魚玄機可是極冰聖地未來的希望,聖地的崛起就在魚玄機身上了。
魚玄機去極冰聖地,肯定會被聖地傾注所有來培養。
「好吧,人生就是如此,不是分別就是在分別的路上。」
劍封塵喃喃自語的看著魚玄機。
後者美眸中儘是不舍,但是為了未來可以幫到劍封塵,魚玄機還是覺得去極冰聖地。
「劍大哥,小魚決定去極冰聖地,未來成為大帝,保護劍大哥」
魚玄機雙手握著劍封塵的手,眼中似乎有些濕潤。
「丫頭,和你相遇不到半月,但是我已經將你當成了我的親妹妹。」
劍封塵帶著離愁,摸著少女的頭,想起這些天的種種。
魚玄機的出現,給他平凡的生活添上了五光十色,讓他開心、讓他關心、又讓他擔心。
「劍大哥~」
魚玄機更咽的說著,劍封塵對他的好如同和煦的陽光,那麼溫暖。
「額,都長成仙子美女了,怎麼可以哭鼻子呢」
劍封塵溫柔的擦去少女臉頰上的濕潤。
「鵬北海,鳳朝陽,此去冰雲,亦是青雲直上。
劍大哥過一兩年會去看你的,努力修行的同時也要照顧好自己。
還有,不要相信別的男子的話,會被騙到的」
「知道啦,臭大哥…
「咳咳,你們兩個夠了吧,我還在這裡呢!」
站在一邊的靳冰雪用奇怪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兄妹。
劍封塵和魚玄機此刻的舉止有撒狗糧的嫌疑,讓靳冰雪有些吃味,畢竟她是單身喵。而且這兩人一看就不是正常兄妹。
「劍大哥,那我走了,
你可不許再騙小魚,要記得來看我~」
魚玄機依依不捨的被靳冰雪拉走了。
靳冰雪祭出一枚靈寶飛舟,玉足踏入,帶著魚玄機飛遁向北,朝著朔州而去。
「這樣挺好的,我也該回家了」
劍封塵看著遠去的飛舟化成一粒黑點兒,他又看了看掛在九天的白雲,搖了搖頭,轉身騎馬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