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走光了
在何進請秦劼吃過飯之後沒有幾天,盧植親自上門拜訪謝謝秦劼的救命之恩,並邀請秦劼過府一敘。
這件事情就讓秦劼很是發愁了,盧植這個人肯定不能送他金銀珠寶,可別的秦劼這個人沒有啊,於是秦劼又來找來馬越,馬越呢想了想,提起筆來寫了兩行歪歪扭扭的話,讓后讓秦劼去求蔡邕,讓他給重新寫一下。
東觀
蔡邕正在那裡看書呢,蔡府管家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老爺,后將軍登門求見,說是有要是要和老爺商量。」
后將軍,在朝堂之上,幫著盧植說了話,盧植又是蔡邕的好友,怎麼的也要給點面子的嗎。
於是蔡邕急急忙忙的趕回家中,只見秦劼在他家的大廳焦急的來回走著,「不知后將軍登門,讓陋室蓬蓽生輝啊。」
「蔡先生客氣了,今天冒昧前來是有一事相求。」
「在下想去先生一副墨寶,」說著秦劼將馬越寫的那個紙條拿了出來。
本來蔡邕挺不高興的,不過呢看了這兩行字,又聽秦劼說是要送給盧植「后將軍大才啊,看來子幹得一知己啊。」
「啊,不,蔡先生說笑了,此乃小侄所寫,」秦劼還是比較誠實的,將馬越給供了出來。
「如今你家那小侄何在,姓甚名誰,家住何方,」蔡邕那個激動啊,一把抓著秦劼的手臂不放了,秦劼感覺就像一把鉗子緊緊的抓著自己,眼前的蔡邕此時根本就不像一個文弱書生,更像是一個將軍抓著自己的俘虜不放。
「爹爹何故如此」,廳堂後走出來一個小女孩。
此時,蔡邕意思到自己的失態了,「后將軍勿怪啊,這是小女昭姬,還不過來見過後將軍。」
「見過後將軍」,女孩給秦劼施禮。
「這麼漂亮的丫頭,要是嫁給平兒」,秦劼看著眼前的丫頭心裡道。
「后將軍,請收好」,說話間,蔡邕已將字寫好,不過呢將那張上面寫著歪歪扭扭的字的紙條給悄悄的收了起來。
「劼謝過蔡先生,劼還有事,告辭。」
「后將軍慢走,改rì邕登門拜訪,后將軍可不要拒人於千里之外啊。」
「蔡先生說笑了,你能來,那是劼的榮信。」
秦劼離開后,蔡琰問道:「爹爹剛才何故如此,失禮於後將軍。」
「呵呵,爹爹激動啊,本來以為秦劼只是個武夫,看在你盧伯父的面子上才見他的,沒想到後輩之中竟然有如此人才啊,你看看」,說著將紙條遞給了蔡琰。
蔡琰接過紙條看過:「爹爹,琰兒想見見這個人。」
「要是這個人一表人才,就把琰兒許配給他。」
「爹爹......」
盧植府上
盧植看著秦劼帶著一個盒子,很是不高興,但有時救命恩人送的總要留點面子吧,就沒說什麼當時就留下了,想著以後找個機會給送回去,第二天盧植打開一看,欣喜若狂,人生得一知己那是死而無憾那,當時就拿著那幅字跑到了蔡邕家想去炫耀一番,說自己得一知己,蔡邕可是一句話沒說,指了指上面的字,搞得盧植很是無厘頭的,最後蔡琰說「盧伯父,這是爹爹的字啊」,盧植才恍然大悟,難怪看著這麼熟悉,在得知不是秦劼的作品后,盧植很是失望,一個知己就這麼沒了,不過得知是一後生的作品后,盧植立馬拉著蔡邕要去秦劼府上見見這位知己,並要收他為徒,將自己畢生所學傳授給他,可蔡邕也不幹了,自己未來的女婿當然要自己來教,才顯得更有面子嘛,兩個老傢伙那是大打出手,完全沒有考慮到馬越願不願拜他們為師。
就這樣,兩位當時的大儒闖進了秦劼的府上,連通報都沒通報,抓過一個下人打聽到秦劼的外甥住在哪裡后,就直奔了過去,這時馬越還沒有起床呢,黃忠正在那裡練著他那rì后將威震天下的刀法,不是黃忠太過勤奮,是那天傍晚看到馬越練劍,那劍法軟綿綿的,結果就誇口十招之內必能打敗馬越,結果馬越的劍法像個烏龜殼一樣守得的密不透風,最終黃忠憑藉著力量的又是硬是撞開了馬越的烏龜殼,不過超過了十招,黃忠面子上不好看,就天天練刀法,一定要在十招之內打敗馬越。
「好刀法」黃忠練得正起勁呢,傳來了這麼一聲較好,看著這麼兩個比自己年紀大的老頭,黃忠停下施禮,並問兩個老人家所謂何事,兩個大儒也沒報名號,直接說事找馬越的,黃忠二話不說走進馬越的卧室將馬越直接從被窩裡想抓小雞一樣提了出來,扔在了兩位大儒的面前,又跑到一旁練刀去了。
現在可是夏秋交換,天還是那麼熱的,結果這一幕就被去找秦劼的蔡琰看見了,一聲尖叫之後,蔡琰滿臉通紅的跑了出去,馬越就穿了條褲衩啊,就穿了條褲衩啊,這是報復啊,**裸的報復啊。
馬越先是被摔了一下,又被蔡琰的尖叫聲下了一下,眼前還有這麼兩個老頭用著一樣的目光看著自己,旁邊還站著被尖叫聲吸引過來的張玲,還有秦劼這個后將軍,看著眼前這個畫面,馬越爬了起來,先是朝黃忠豎了豎中指,然後很淡定的走到屋子裡穿衣服去了。
秦劼連忙將兩位大儒請到客廳,好煙好酒的招待著,等馬越穿好衣服,來到了大廳拜見兩位大儒,兩位大儒看到馬越就像看到鬼一樣先是愣住了,然後就簡單的問了馬越的姓名,客套了兩句,就飛快的告辭了,連來的目的都忘了,搞得滿臉通紅的蔡琰很是不解。
馬越也沒有說什麼,直接回到院子里,將黃忠那是一頓臭罵,黃忠也知道今天玩笑開打了,等馬越氣消了,黃忠比劃了中指非要馬越說個明白,看的秦劼好生羨慕,要是這大漢是自己的手下該有多好,也只能羨慕羨慕啊。
出了后將軍府的兩位大儒對視了著,「子干兄,你怎麼看?」
「像,太像來了」,旁邊的盧植很嚴肅的說。
旁邊的蔡琰很是不解,今天這兩個老頭抽風了啊,發什麼神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