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牢獄之災
這通電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二老驚的良久都說不話來。
苗飛鳳急的淚水奪眶而出,「我老秦家到底是造了什麼孽!」
秦柏堂穩住激動的心情,「別哭了,先去趟警察局。」
關了藥鋪二老聯繫了霍院長等人趕到了警察局。
來到警察局裡見到秦覺坐在詢問室里做口供,苗飛鳳抓過一名經過的民警詢問道:「警官秦覺他怎麼樣,他有沒有殺人!?」
「現在正在調查案件當中,等調查結果出來才知道。」
不久秦覺從詢問室里走了出來,眾人連忙走了過去苗飛鳳急忙追問道:「秦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有沒有殺人?」
「我沒有殺人!」
他將來龍去脈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秦覺說道:「爺爺奶奶,你們可要相信我,我沒有殺人,我真沒有殺人!」
「沒有殺人就好,我會保釋你出來的。」
此時一名警官拿來一份檢查報告,「看看吧!」
秦覺連忙打開醫院的檢查報告,當看到裡面的內容,所有人的腦子都是一片空白。
傷者肝膽破裂、失血過多在路上搶救無效死亡。
苗飛鳳瞬間癱在地上,放聲大哭一拳拳打在他的身上,「叫你別惹是生非,你就是不聽現在倒好惹出人命出來,這讓我怎麼辦!」
原本平靜的秦柏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站在原地滿臉愁容。
「現在最重要的是請律師為秦覺辯護,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具體的情況還沒有調查出來,有可能沒有壞。」
苗飛鳳抓住霍在山的手懇求道:「霍院長,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我孫子,他不能有事啊!」
「放心吧苗佬我會想辦法請最好的律師。」
隨後警察叫封俊傑和袁小松叫去做筆錄,「家屬先回去等待結果,儘快找律師吧!」
苗飛鳳整天以淚洗面,油鹽不進,秦柏堂連忙聯繫有名的律師為秦覺辯護。
秦覺獨自一人坐在拘留所,看著冰冷的格子房心裡五味雜陳,腦海里不斷掠過不好的想法。
心中祈禱著檢察機關能還給自己一個清白,自己可不想下半輩子就在監獄里度過成為一名殺人犯。
數個夜晚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整個人變的格外憔悴無神,看著眼前的食物,如同嚼蠟,無心進食。
心裡直想著公安機關可以給自己的結果。
監控室里。
成道坤看著秦覺的模樣面露喜色,「梁局長不愧是你精心設計的傑作,這件事情你要做的乾淨點,最好判他死刑。」
梁子聞道:「放心吧,我會辦的明白,這小子我會讓他在監獄里好好的待著。」
在梁子聞的暗箱操作之下,秦覺身入牢獄之災。
經過警方調查事發的巷子里因沒有攝像頭,根本確定不了秦覺有殺人的動機。
而且其他的社會青年指鹿為馬紛紛指認就是秦覺先動手殺人。
但是最後的結果還需要中級法院的審理才知道。
此時。
「啪嗒」一聲鐵門開了,走進兩名刑警進來,拿出報告在他面前宣讀完審判結果。
「經過多番調查秦覺因失手過重導致傷者致死,轉入送到玄武鎮江淮路看守所。」
秦覺被兩名刑警押到車上送往看守所,一同去看守所里的有三名男子,年紀大概三十左右,面相老實本分,不像窮凶極惡之人。
當他們得知秦覺是殺人進入看守所,
都遠遠的躲著。
去看守所的路上秦覺心裡惴惴不安,一語不發,據說看守所里關押的都是社會裡面的人渣,殺人放火無惡不作,不知道到看守所里會遇到什麼樣的惡人。
不久秦覺被送到看守所,看守所進去才知道三道大門,十米高的崗樓荷槍實彈站著武警。
探照燈一直追著警車與被送進來的嫌疑人。
第二道警戒進去才是監倉區,秦覺沒有注意到這裡嚴紀、陰森的環境是何等的恐怖。
到了看守所里做了全身檢查,測了身高體重等等手續后。
秦覺穿上看守所的衣服,之後被配發到第四監倉里,拖著手銬腳鐐手裡拿著洗漱用品,牢管將他帶到308號監倉里。
過了第一道安檢門后,又過了三道鐵門才到他所關押的牢房裡。
噹啷一聲,半尺厚的鐵門開了,面無表情的牢教喝道:「進去。」
這幾天經歷那麼多事,不管是對於生理還是心理,再強悍的人也承受不住。
剛一進到監倉里,齊刷刷數雙冷酷的眼睛正盯著第一天入倉的秦覺,只不過是一個剛成年的高三學生。
被這些罪犯一盯,不由得一陣惡寒襲來。
看著陌生的環境與陌生的面孔,秦覺不由得有些膽怯,心裡七上八下坐立難安。
整個監倉分著明顯的層次,大通鋪上並排躺著十餘人,鋪著毯子蓋著薄被,甬道也有數人坐著,鋪著瓦愣紙板。
當然,害怕這些人並不存在,只不過這些人長相併不友好,滿臉的殺氣。
尤其坐在第四床位的那名光頭,長著凶神惡煞,滿臉的絡腮鬍子,眉骨之間還有一道深深的傷疤,健肉橫生,手臂紋有刺青。
身旁還有幾個罪犯給他按摩捶背捏腳,過得生活有滋有味。
顯然這位就是308監倉的牢頭,說白了就是這些罪犯的「老大」。
而其餘的幾人也不是什麼好人,身上也都是紋龍畫虎。
秦覺慢條斯理的走到自己的床位,將自己的洗漱用品放好。
他知道,作為新人進門,第一頓揍是難免的,就像《水滸傳》里武松進牢難免要挨上幾下殺威棒。
外面的社會都沒有過公平,他可沒指望在這裡面還會有公正。
在這裡打架都是常有的事,牢教對於這些打架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鬧出人命隨意。
最多關上幾天的禁閉就不了了之,要是動起手來秦覺憑藉這身本領對付他們也是不在話下。
一個漢子突然開口問道:「小子,你是犯什麼事兒進來的?」
秦覺沒有回復他而是坐在自己的床位上,將他們視為空氣。
那漢子嗤之以鼻道:「哎呦卧槽,竟然不回答。」
說著他從自己的床位站了起來,走到秦覺的面前,「問你呢,怎麼?不會說話還是啞巴啦?」
秦覺緩緩的抬眼看向那名漢子,突然被一雙酷似野獸的眼睛盯著,不由得一陣惡寒襲來。
冷冷的回復道:「關你什麼事?」
「哎呦卧槽,你小子很狂啊!」
秦覺不屑的切了一聲,新人有這表現實屬罕見,要按照往常新人進門不管你在外面混的多大的來頭,到了這裡都要低三下四。
這令那漢子面子有些掛不住,擼起袖子一手搭拉在他的肩膀上,猛的一用力朝上一拽。
一臉詫異居然沒有拉動,又是用力一扯,還是紋絲不動就像一座山,難以撼動分毫。
再想動手秦覺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掐如同被鐵鉗夾住疼的他滿臉猙獰。
順勢一推那漢子重心不穩一個趔趄倒摔在地上,「少來煩我!」
這一幕將其餘竟然看的有些不可思議,那漢子從地上坐了起來,罵罵咧咧道:「他媽的,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不知道我黃霸天的厲害。」
一記左勾拳對準他的左臉砸去,秦覺身形微微一動輕鬆躲開,由於慣性的原因順勢砸床上的欄杆上。
「當」的一聲,欄杆被打彎了。
「我就不信邪了。」
一記組合拳再次襲來,拳頭離秦覺三四厘米的距離,抬起兩腳正中他的小腹和下顎,咣當一聲再次坐在地上。
表情猙獰扭曲接近豬肝色,秦覺站了起來走到他的面前,對他一字一句的說道:「別來惹我。」
308監倉的牢頭見秦覺竟然是一個練家子,冷哼一聲,「居然敢動我的人。」
一個眼神身邊的手下一擁而上,紛紛朝著秦覺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