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而生
吃飯的時候他們都在快樂的吃著小花做的肉。
「嗯,小花做的肉真香。」
長龍用手抓著肉大口往嘴裡送
「唯獨這一點我和你統一戰線。」
夙看著長龍說道。
「長龍,都這麼長時間了你還不會用餐具嗎?」
「白葉指揮官,您就見諒一下吧。」
小花一臉幸福的吃著自己做的飯。
而我……看著眼前慢慢的花菜。
「墨露,這些真的都要我吃嗎?」
墨露眯眯眼的看著我。
行吧,行吧。
我強忍著夾起來了一根花菜送到了嘴裡。
「怎麼樣哥哥其實味道還不錯吧。」
「嗯……難吃。我要不行了。墨露,你心不心疼你哥哥。」
「哼,不聽話的哥哥不心疼。」
「哼~~不聽話的哥哥不心疼~~~」
在墨露說完后白葉跟著模仿了一遍,只不過模仿的這一遍有些……做作。
「白葉指揮官!」
「好啦好啦,都不要欺負墨露妹妹了哈。」
我一邊看著那倆大口吃著肉一邊心想——就你欺負的最狠。
在白葉說完后墨露從我的碗里幾乎夾走了所有花菜。
「哼,這次放過你,以後再讓自己這麼危險,把你的水全換成花菜汁。」
我想了想天天喝花菜汁的樣子后,猛地點了點頭。
「以後不會了,放心吧墨露。」
「這還差不多。」墨露賭氣似的轉過了頭。
我們三下五除二吃完了飯後,小花準備去收拾餐具。
「先等等小花。」
白葉制止了她。
隨後白葉拿出了兩份資料。
「墨垚,襲擊你的人分別是033——影刀和032——槍俠。他們都隸屬於賞金獵人嗎,看來有人要高價買你的命了。」
我聽后聳了聳肩。
「對了,我想起來了我好像在電視上見到過他們。」
「說的沒錯墨露,他們曾經是特種兵。」
「特種兵。」長龍聽完之後冷笑了一聲。
「再怎麼說他們也比你這匹野狼要厲害吧。」
夙戳了戳長龍后說道。
「好了別鬧了,他們兩個應該就是雛鳥計劃的受害者。」
「受害者?」
這個刺耳的字眼從白葉口中說出后引起了我的注意,受害者,我們那個人不是雛鳥計劃的受害者。我心中百感交集但此時我也只能故作鎮定的說一句。
「為什麼?」
「根據調查,他們是在部隊的一次演習中發現自己是雛鳥的,但當時他們並不知情,所以……」
「所以造成了戰友的傷亡。」
我打斷了白葉的話說了下去。
「沒錯。」
「厲害呀,墨垚,我都懷疑你會不會心靈感應了。」
夙說完后大家都跟著笑了笑。
「要說感應更多的是推理。很簡單的從結果出發。」
「別說推理這些東西,老子聽了頭疼。白葉趕緊說他們的上司是誰?」
「他們的僱主是一個叫萬眾會的組織。這個組織瘋狂迷信雛鳥的血液能夠讓人獲得神一樣的能力。」
「一群瘋子。」長龍攥起了拳頭。
「這個組織必須被我們消滅,不然不僅僅是雛鳥,就連無辜的市民也會受到波及。」
「那就交給我們吧。」夙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切,你還是好好養傷吧。省的再丟人現眼。」
「長龍你!」
「長龍說的有道理,夙,你和小花還有墨露看家,這次行動我和長龍墨垚去。」
夙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墨露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話似乎卡在了她的嗓子里,直到最後也沒有說出口。
於此同時在一間破舊的小屋裡面。槍俠正在擦著自己的武器。
「喂,你能不能別擦了,都快兩個小時了。」
「看來軍營帶給你的耐心已經被你拋棄殆盡了。」
「別跟我提軍營,一群道貌岸的傢伙。」
槍俠在聽影刀說完后仍然低頭擦著槍。
「別擦了!」影刀一把將槍拽了過來。
「別惦記你的槍了,還是好好想想怎麼給那個瘋子交差吧。」
「萬眾會的人?我根本沒打算理他們。」
「你不理他們那錢怎麼辦,在這個城市裡沒有錢就跟死了沒兩樣。虧我們還叫賞金獵人。」
槍俠重新從影刀那裡拿回了屬於他的槍開始擦了起來。
「算了你擦吧,等到有一天咱們橫屍街頭的時候你就滿意了。」
「黑市。咱們可以去黑市賺錢。」
「你瘋了。」影刀一把抓起了槍俠的領口。
「黑市是極端派獵人的地盤,你要是想死別帶上我。」
「看來你把軍營里教給你的偽裝也丟掉了。」
影刀聽后摁住了自己頭。
「一定還有更好的辦法,不是有賭場嗎?咱們先去賭一賭,實在不行,搶劫,那些普通市民根本不是咱們的對手。」
「彭!」
就在影刀說完后,一顆子彈擦過了影刀的頭皮。
「你想幹嘛!你也跟萬眾會的那些人一樣瘋了嗎?」
「絕對不能搶劫。槍俠站了起來盯著影刀。」
「你要去賭博,或者賣身我都不管你,但是絕對不能向無辜的人出手。」
影刀聽完后冷笑了幾聲,隨後便開始大笑。
「槍俠!你已經不是軍人了!不要在抓著你的自尊不放了,尊嚴在生存面前顯得是多麼可笑。」
影刀的唾沫飛濺到了槍俠的臉上,槍俠沒有反駁他,而是默默的坐了下來。
「就這樣,我會先去賭場碰碰運氣,要是失敗了我就要去搶劫了,絕對不能去黑市,絕對不能。」
影刀說完后在床上躺了下來。
槍俠走到了窗戶邊,他一隻手緊緊握著自己手裡的槍,另一隻手擦了擦從眼裡流下的淚水。